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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渊!”
“罗...”
满是复杂的味道。
“啧啧,这锁链真重。”
恒渊的门后,一个满身枷锁的虚影。
不可视,不可言的存在。
当然仅仅是对于低于他的存在而言,哪怕是一些十四,而这颗心是除外的。
因为他们是绝巅。
就像是两位冥冥中的存在。
两位冥冥即是对于他们最好的词汇。
冥冥中有谁?
冥冥中有两位至高,无上仅离一线,两位或许曾今步入了无上,只不过如今全部遮掩了而已,还未揭开。
“我都苏醒,一点表示都没?”
罗心笑道。
“曾今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渊说道。
罗心或许是想到某个熟悉的人物。
“丫丫丫丫,态度这东西不是随时可以改变的吗?”
“......”
“它不是我。”渊说道。
决定不在计较什么了。
“我当然知道丫。”
罗心笑道。
“你应该正常点。”
换一个态度。
“奴家这样如何?”
罗心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当然也就是过过瘾而已,转瞬回归正常:“轮回都关不住你,你可真够顽强的。”
两者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
“你看我离门近吗?”
漆黑如墨的恒渊之门近在眼前。
“一步之遥。”
“你可以看看我身上的锁链。”
“非要闭环吗?”
“你永寂时,我永恒,我永恒时轮回闭环,你我皆在轮回中。”
不是我要闭环,而是你做不到,是你斗不过它。
“没有我,你无法构成轮回,世间本不存在轮回,是你非要如此做而已。”渊说道。
轮回开启,亦是轮回终末,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
一位永恒自束门后,穿戴无尽枷锁。
一位永寂构建轮回,在轮回中一次又一次只待寂灭。
“这谁知道呢?我又不是罗,我是寂灭,一颗等待罗来寂灭的一颗心而已,再说你不也一样吗?咱们大哥不说二哥,看看你这满身锁链的瘆得慌。”
一句话他不是罗,只是一颗心,一颗寂灭心,他其实所知并不多,甚至还没有渊多。
轮回只能闭环吗?已经不见得了,因三个变数给他带来了不同的信息,轮回是可以不闭环的。
只不过这样的信息来自轮回的拆解和不甘?
是真吗?可能是。
是假吗?同样是,因是虚幻的。
“罗不会寂灭,但你可以。”
渊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劝说,似乎已然出现了一点点不同的征兆。
当然寂灭也没有任何在意,只要大体不变便可以了,至于细节?不归他管。
“寂灭从不自灭,寂灭的目标从未改变。”寂灭说道。
他的目标便是让轮回不成闭环,在渊的身上留下后手,这便是他的目标,一个不容动摇的目标。
至于未来信息的介入?完全是当做一个笑话来处理了,而渊的劝说更是无视了,寂灭的目标不会更改,更是谁都不信!
“所以这次你要我带什么话?”
渊说道。
“原话。”寂灭说道。
渊打开胸膛,里面空无一物。
起始、终末、轮回、希望、乐园。
这一刻渊装下寂灭心。
这是一个当渊成为永恒时,确保轮回轮回重启的后手,一次又一次。
多少次了?
不知。
因为它成为永恒时绝望降临,都将闭环,就像一座永恒的囚笼。
寂灭即会在闭环时复苏重启,这一份希望存在永恒者的胸膛内,因渊是恒的另一面。
门后的是渊,门外的是恒,彼此隔绝了。
而这份希望会在无尽的循环中,找到囚笼中的缝隙,直至让过去成为历史,而历史终将埋葬。
至于那两个家伙怎么来的?是怎么介入到轮回中的?失败了呗。
看似已将永恒囚禁,轮回构成,但其实是失败了而已,更多的是一种预示。
至于这样的预示来自谁?
未知!不是渊,更不是寂灭。
那么是谁在宣告?谁在宣告成功和失败?遮掩了。
既然是如此那么便照着原本的轨迹走好了。
永恒之下的轮回是永寂。
轮回之下是永生的永恒。
一个代表尽头。
一个代表无尽。
这是宿命的枷锁,更是一个的循环。
可任何一个循环都有缝隙存在了,在一次又一次无休止的轮回中寻找宿命的缝隙便好了。
时间?谁在乎呢。
渊与罗从来不是敌对。
至于乱入的乱来便好了,你们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他们是构建者,但囚笼的缝隙他们找不到,因身在囚笼中。
一位构建轮回后永寂了。
一位成为永恒后轮回了。
无解!
永恒囚笼,轮回不止,只为挣脱名为宿命的枷锁,为一段段旅途画上完美的一个句号。
...
封界开启了,天空一道道红色的光芒堕落,那是古藏或许也是一种补偿。
当未来回到过去,不同的是轨迹。
“真是无谓的挣扎。”
在不同的轨迹之下,一个青年在玩命的挣扎,拿着古藏玩命跑。
“跑什么?不累吗?”
帝一感叹。
追寻着红光在缓步前行。
这道古藏是囚笼。
造化产物。
他曾拥有过,只不过当拿到手之后才发现这东东对于他用处不大。
“不同轨迹,可当掌握大体的变化之后,轨迹?就如同透明的一般,这叫什么?规律?是吧。”
怪物都喜欢自言自语。
一步步朝着古藏移动,哪怕这道古藏已被持有,有什么关系?抢过来便是了。
“规律之上的是规则,缘?因缘际会的缘?”
红光在极速的移动,但一位则是更快的追寻。
虚弱是虚弱,但这个虚弱也要看和谁比了。
“优秀的速度,算是天才了。”
至少和天才比比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缘真是奇妙,再看多少次都是一样,可世界更精彩。”
一道道古藏即是第一道牵引。
“执掌规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似有疑惑。
“天之下是子,皆为天子?”
“不对不对...”
摇头晃脑。
思维似乎陷入了混乱,不在思考未来,而是转到过去。
“我多久开始生病的?”
“初生后的意外,我病了,病成了一个工具,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特意的培育,那时候的我好像也是天才?好像不是天才,应该是妖孽的级别,至少在常识的眼中是如此。”
或许是见到曾今错过的缘分,不自觉的和自己做了一个对比,不自觉的陷入了回忆。
“当教练死后,我也病发了,求知的病。”
“欲求的是不满,那时候的病是欲,好奇求知这是病,欲病,这种病其实是有的治的,如果在最初时候的话。”
“情是治欲的药,可惜当初我没有遇到药,如果...”
似有感叹。
“如果当初运气好一点,或许我不在是一个病人,而是一个无忧安乐的平常人,百年匆匆,无忧安乐,或许这就是最简单的幸福,虽然不够精彩。”
“可...终究是矛盾的产物,一个美好的幻想,但至少更简单,旅途不会如此漫长。”
目标更近了。
“心是什么诞生的?”
很久没有回忆了,这一陷入回忆一个个疑问和解答,全部涌了上来。
无私纵容是情。
自私要求是欲。
情欲交织是心。
平衡是理。
失衡成执。
情欲织心。
心意编理。
“头疼了。”
不在思绪。
他还很虚弱,适当的放纵够了、
他也有弊端,一种疾,一种思疾。
时间很重要,目标看到了,态度需要变化一下。
“前面的那个...嗯...天才!慢点跑!”
帝一虚弱的喊道,但声音却能清楚的传到对方的耳中。
“卧槽,又是你。”
青年咆哮。
重启前这样,重启后还这样。
尼玛,不给活路?
“这是我的!”
这次你别想在抢走,猛然提速。
当拿到古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跑,好歹算是重生了不能重蹈覆辙不是,虽然犹如大火车那种重生,可在怎么跑这个过程也注定了。
努力!加油!然后徒劳。
天才怎么跑的过一个怪物不是?
“唉...”
“为什么要跑呢?明明跑不过,躺平不好吗?”
“这就像什么?哦...像无谓的牺牲一样,在进行无谓的挣扎。”
这次帝一的话多了不少,或许当游戏不在是游戏时,认真了也话痨了。
天才虽然太嫩,但还是有价值的。
更何况这是他曾今错过的缘分。
这个天才和他很有缘分,只不过虚幻的岁月没搭理而已。
“这东西是个囚笼,如果你有兴趣,当个牢头如何?”
这道古藏他拿到过,只不过上一次,他可没这么话多,抢到之后便走了,能动口解决的,就不动手。
比如上一次,动口更费力,还不如动手更简单暴力直接。
至于这一次...嗯;动动口。
至少人家明白了差距,只不过想挣扎一下而已,可以理解。
他比较喜欢嘴炮的,前提是这个嘴炮管用。
青年也不吭声,闷声直跑。
帝一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一步步跟着。
“话说考虑的怎么样了?跑这么久了不累吗?”
他是很弱不错,但面对的如果仅仅是天才,而且还是人族的天才,怎么形容好呢?天差地别或许是一个比较好的形容,或者用天来形容?也不错,当然仅仅对于人族而言。
毕竟人族呀,很弱的,更渺小。
末法至强。
一旦灵能复苏和弟弟没多大差别。
他也是弟弟中的一员,从不否认。
“你...”
青年还未说完,帝一开口直接堵住了:“匹夫无罪。”
天才在他眼中没有秘密。
少说点话,更好,节约口水。
青年止步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人家在后面吊着,差距太明显了,虽然有点不甘,但他好歹也是俊杰中的一员,只不过心里在默默的诅咒。
不跑了!
一个小巧的盒子丢向帝一。
帝一接过盒子,咧嘴的笑容浮现问道:“怎么样?有缘人,有没有兴趣当个牢头?”
囚笼与他有缘,但与这个少年或许更加有缘不是?
人与囚笼皆得,岂不是更好?
“没兴趣。”
虽然强者的拉拢有点心动,但更重要的是颜面。
如果不是觉的眼前这位无害,他的态度会更加恭敬一点。
青年转身就要离去。
“如果你肯留下当个牢头,这个囚笼,哦...不;这道古藏可以归你哟。”
帝一继续诱惑:“你就不想了解这道古藏的功用吗?”
这种诱惑,让青年止步了。
每一道古藏都是无价之宝,当然仅仅是对于眼界有限的来说。
大多东西都可以用价值来衡量,比如命在内。
青年审视的目光浮现,就像是一种总要刁民想害朕的心理,但这诱惑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味。
“天赋、灵能、生命阶层、境界、实力、这些东西都可以从关押的囚犯中得到。”
“牢头掌管所有的囚犯,当然也会执掌所有囚犯的能力,怎么样心动吗?”
古藏之宝,古之遗藏,这是难以想象的造化产物,这对于眼前这位天才来说可以说是无价的。
缘主连,这件宝贝不是属于他的,是属于这个青年的,而这个青年才是属于他的。
一位怪物能看上一位天才吗?看不上。
天才是什么?一种材料而已。
他在乎一些材料吗?不会。
随手可以塑造一位又一位天才,而且是批量造那种,所以这个青年无疑是个异类,只不过他现在还未发现自己的特殊而已。
青年得到不到囚笼,或许就会泯灭于凡尘,这是青年的机遇,而他才是这位青年的缘分,这是曾今错过的东东。
当知道那位的名号时,他对于缘的解析程度加深了不少,毕竟封界的缘是老天的名,顺天者昌不是?当然要足够足够的了解了。
比如缘之规则的具体构成和能涉及到的分支。
因缘际会的相遇,注定的相逢,却可结可不识,这样自由的选择。
他喜欢。
青年的目光闪烁,这算不算天上掉馅饼?
或许他忘了,这个馅饼原本就是他的,只不过易了一次手而已。
迟疑,狐疑,犹疑,一个必要的一个过程。
谨小慎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对方的目的,正常。
我有什么?
在这种层次面前他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一无所有的人怕什么?
怕人家图你什么?
什么都不怕。
当明白这一点后,应允则是必然。
天才的思绪。
无需他过多解释,天才嘛,自圆其说在正常不过了。
不知道自己所有的。
因此无惧。
如果是妖孽级别的话,他还会多解释几句。
因他们会拒绝。
或许是为了节约时间,帝一多说了几句。
名这东西往往更让人安心。
“我可以让你见到伟大的莉莉丝!我们是一伙的。”帝一眨眨眼。
他们的名都不如莉莉丝那小家伙有名。
出门万千拥护,排场十足。
“你是乐园的魔王?”
乐园安逸祥和,实际上都沉眠着魔王。
莉莉丝大魔王无疑非常有名。
时不时的从沉眠中苏醒携正义之名征伐混乱之地,威名赫赫。
“魔王?”
帝一轻笑:“你可以这么理解。”
怪物都很闲,当然也有忽上忽下偶尔降级的莉莉丝。
犹如闲不住的小怪兽?
闹腾的大魔王?
称呼罢了,都可以。
帝一在次迎来狐疑的目光,你这么年轻,这么个病殃殃的样子认识莉莉丝?
你肯定在骗我!
“外表这东西,都是表象,如果你见到莉莉丝的话,或许更加吃惊。”
我告诉你大魔王其实是一个血萝莉你信吗?
谁会信?
满满的全是怪异的味道。
“我很忙的,时间很重要。”
主要是快一命呼呜了,急需补养。
抛了下小盒子:“想要就跟上。”帝一走的很慢,仿佛在催促。
一位可造之才。
但如果时间拉长的话没有什么是造不出来的。
比如某种意义上的主角?
不多时青年跟上,他明白了,他是光脚的。
“狱这个名适合你。”帝一说道。
青年很不爽。
连名都给我改了?
我忍!
“这是你的了。”
古藏在次回到了青年手中。
脚步在跟上,但仿佛陷入了某种困惑。
当然狱现在还不知道等待他的结果是什么。
一个新人当然需要教育,这种教育是修罗独有的。
如果不是相信缘的选择,他不会浪费精力在一位天才身上。
试问什么样的个体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修罗的苗子!更难得更可贵的是尤其还是人种。
入灵四阶不算太晚,可以塑造。
修罗从来不止一位,因为奇迹是可以复制的,奇迹从来都不是唯一。
什么样的剧本适合狱?
算了...等补足了亏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