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类基因组计划之后,对于基因的研究便是生物医学等领域的重要方向。
因此而诞生的基因优化调整技术,是公认的除了义体科技之外最伟大的人体工程成果。
已经被众多富豪所享用。
所谓的基因优化本质上便是在胚胎还在孕育的时候,通过技术主动的诱导干涉基因序列使其呈现出更加优异的性能。
有的人更加的漂亮,更加的高大帅气,天生便健康,与大多数疾病无缘,更聪明,甚至更有创造力。
有的人能免疫HLV,更加的不容易得癌症。
甚至说牙齿不容易生虫,视力怎么用都不坏,嗅觉听力更加优秀,这些都是优良基因的体现。
而携带这种基因的人便是种人,更加优秀的人种。
通过对其的基因了解,然后通过技术手段,将之更大可能的在一些胚胎身上所呈现。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这一技术已然成熟,基础的优良基因已然被掌握,但人们对于更好技术的需求却永远没有极限。
因为公司间的竞争,拥有着一些较为罕见的优良人体基因信息在某些黑市上拥有着极高的价钱。
宁宁便是这种‘种人’。
司为林继续的说道,“那天我和朋友在一块儿聊天,怨天怪命的时候说到了这么一个东西上。
“正好那时候我的手里拥有着几个帮忙上户口的人的基因信息,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去验了一下,没想到这么一个比彩票还要更加小几率的事最终还真的中了。
“公司联系上了我,想要得到更多的基因信息,那是很大的一笔钱。
“于是便决定将之绑着卖了…”
“真是该死的…”我咬着牙,真想将这个家伙一拳打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说出你们的交易过程,还有现在孩子在哪里?”
“应该在…在维多利亚街南边。”
司为林道,“我按照与公司的约定,将人送去了那里的一个医院,交给了其中的负责人。”
“具体哪个医院?”
“维多利亚521医院。”
接着我又具体询问了更多的相关情报,对整个过程了解的都差不多了,然后便将他打晕了过去,并带着这个晕迷的人一同来到了我停在不远处的摩托车旁,将之绑在车后面,就这么朝着医院赶去。
本来按照流程,是应该将之先抓捕归案的,可我实在是担心浪费时间出了什么事情,而将之留在原地,又担心其家人醒来或者万一来有什么人导致逃跑。
而为什么不通知警局呼叫支援来帮忙。
主要是因为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并非是什么小偷小摸,或者普通的贩卖人口组织。
而是涉及到与基因诱导技术有关的研究所,这种存在必然有着背景,我不知道要是被局里那些人知道了,其会更加的偏向于谁。
因此只能带着这个家伙一同前往了。
医院的位置在维多利亚街靠近中心区的地方,距离司为林的家不远,摩托车全速赶路,很快便到了。
这是一个偏僻的,看着好像一个小诊所但又正式了许多的医院。
着急的赶来这里之后,我却反而慢了下来,先绕着其大概转了一圈,然后才找地方停好车,步入其中。
医院内部的布置构造与普通医院别无区别,我直接来到护士台。
穿着粉红色护士装的年轻护士非常礼貌的询问,“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404医疗研究所?”
就见其摇了摇头,然后依然一副标准的微笑,“我们医院拥有着非常强大的医疗研究水平,有着多个研究室,但是没有您所说的那个。”
我又问,“那不知你们医院是否有一位姓王的大夫,1米8那么高,脸型方正,浓眉大眼…”
我说的正是从司为林口中得到的交接的医生的形象情报。
听完我的描述之后,护士想了想然后道,“我听您说的可能是我们医院的王院长。”
“那不知这位王院长现在具体人在哪里?”
“我查一下…嗯,王院长今天并不坐诊,而是在实验室进行医学上课。”
“哦…这样,我知道了,谢谢您。”
“不客气。”
“不知卫生间在哪里。”
“就在那边电梯对面…”
接着我便朝着护士所指的方向走去,目的当然不是去厕所,而是电梯附近的指示牌,通过此最终在医院的一个角落找到了实验室的位置。
这里很是偏僻,空气中泛着一股冷清,连那浓郁的消毒水味道都淡了很多,附近不见半个人影。
我伸手推开半掩着的实验室大门,朝里看去,就见整体为白色色调的实验室内放着各种看不懂的医疗器械,以及一个手术床,床上躺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孩子。
正是我要找的宁宁。
他此时换了一身实验者的纯棉宽松衣服,昏睡的躺在床上,脸色非常的苍白不见丝毫血色。
我脸色冰冷,压抑着愤怒走上前去,就见手术台旁边的手架上放着一包血液,以及一个不透明的上面贴着‘骨髓’的样品盒子。
我有些颤抖的伸手向一旁的孩子,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但还不待触碰到,就听一道尖锐的声音忽然喊道,“住手!”
“你是什么人,哪个部门的?”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谁让你跑进来的?”
一连串的喊话接连而至。
闻声而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高大,四方脸,浓眉大眼,好不正义的研究员正站在实验室内的一个门口伸手指着我喊道。
说着还怒气冲冲的跑过来,似乎是要给予我颜色。
同时随着喊叫声,一些在另一个隔断中的研究员带着些许疑惑走出来,或伸出头看着这边。
我抬眼扫过众人,然后伸手将枪掏了出来,对准了那个扑过来仿佛要将我吃了一般的研究员。
瞬间就见他的脸色从愤怒到僵硬,然后到平静,最终变得惊恐,脚下也不由而停住,嗫嗫喏喏站在那里。
我看了一眼他胸前的铭牌‘王正义院长’,知道了这就是那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