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吕萱松开我在我脸上嘬了一下,然后伸出左手,小嘴微嘟道:“又抱我又亲我,还有这枚戒指,你要不对我负责,我发誓我要杀了你”。
这话让我不禁一笑,缩了缩脖子道:“太狠了吧,哪有恋爱不成就杀人的”。
吕萱皱了皱小巧的鼻子,撇了眼我的右手,见我无名指上没有戒指,顿时横眉怒目,“你的戒指呢?”。
“呀,我好像扔了”,我一拍额头,故意惊呼道。
“你”,吕萱一阵气急,说着就要摘下手里的戒指。
我赶忙握住吕萱双手,“哎,逗你玩呢,我怕弄丢了就没戴在手上”,说着从口袋拿出戒指晃了晃,然后戴在了手上。
“未济,你变坏了,大坏蛋”,吕萱说着双手不停在我身上拍打,我一把抱住了吕萱,在吕萱惊讶中吻住了吕萱柔软的双唇。
……
回到吕萱家时,一群人正开心聊着什么,见我进来,林子长舒一口气道:“你俩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晚不回了”。
杨国富站起身道:“那我们就去附近找个地方先住下,明天再过来”。
吕建民和李芳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道:“家里太小了,不然留你们住下了”。
“未济,你要留下吗?”,李芳看向我道。
“啊”,我有些惊愕,“我……我留下睡哪?”。
“萱儿的床睡两个人足够”,李芳一脸笑意地看向吕萱。
吕萱小脸再次通红,娇嗔道:“妈,你说什么呢,哪有这样做妈的”。
李芳这一句话让我对吕萱浮想联翩,当下觉得自己有些龌龊,老脸也不禁通红。
“那个,那啥,李姨,我还是不留下了,年底结婚后我再留下”。
“谁说年底结婚了”,吕萱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
“怎么,嫌迟了吗?那要不下个星期”,我忍不住调笑道。
“可以”,吕建民点头道。
“吕萱嫂子,趁早拿下这家伙才安全”,林子高声喊到。
“都调笑我是不是,不理你们了”,吕萱跺了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一群人同时大笑起来,从吕萱家出来后,我们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
第二天早上我们又来到了吕萱家里,玩了一天,在吕萱家吃过晚饭才回去旅馆。
杨国富将我们几人叫进他的房间,“未济,我们得回勘探局了,你可以一个星期后再回去”。
“行,那我一个星期后再过来,副局,如果小萱想好决定来首都,你可以帮我在文物局里安排事情吗?”。
杨国富皱眉想了想,“其实你如果想的话,勘探局重建后,我可以让她进信息部”。
“真的吗?”,我兴奋道。
“虽然新局长没上任,但他应该会同意,他不同意我也会让他同意的”。
我点了点头,再次感谢了一声。林子过来拍了拍我肩道:“幸福的日子不多,尽快拿下吧,小处男”。
听到林子的话,余玲捂嘴偷笑了一下。我白了林子一眼,“龌龊”。
一夜无话,上午在吕萱家吃过早饭后,杨国富,林子,余玲三人便赶去火车站回首都了。
我在吕萱的房里和吕萱正聊着,吕建民和李芳在厨房收拾,老两口不时有笑声传来。
“小萱,你想要在继续这里工作,还是跟我去首都,可以去我的部门做一样的事情”。
吕萱一脸为难,“未济,我想和你去,但我更想留在我爸妈身边”。
“小萱,你不用为难,我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担心,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的”,我捏了捏吕萱的鼻子。
吕萱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没事的,没认识你之前我不是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吗”。
我皱眉想了想,决定借着假工作证件的威严替吕萱安排一下,还得再去一趟文物局才行。
又一天过去,第二天我带着吕萱来到文物局,站在文物局大门前,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走上二楼后,我和吕萱两人在几个工作间前看了看,大多都是新人,只有少部分人认出了吕萱,吃惊地打了个招呼,周教授几个还在,看到我之后有些吃惊,因为他们知道我随孙于光,杨国富他们去了首都的。
我对他们几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上了三楼,如今的局长应该是刘鹏教授,走局长办公室前我往里看了一眼,敲了敲门后,牵着吕萱的手走了进去。
刘鹏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般精神矍铄,见到我和吕萱走进,皱眉愣了一下,随后想起什么,站起身惊讶道:“未济,你怎么来了?还有小萱,你没事了?”。
我笑了笑,“回来看看您老啊”。
刘教授让我吕萱坐下,然后才开口道:“什么事说吧?”。
“说之前我问个人”,我开口道:“钱进不在文物局了吗?”。
“不在了,听说跟他一个叔叔下海做生意去了”。
“哦”
从那次一别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认为我和林子忘记他了。
我收起思绪,继续道:“小萱现在好了,我可以继续工作了吧”。
“当然”
“我来是想拜托你多照顾一下,其它一些部门我也会去打招呼的”。
刘鹏眼神闪烁,突然叹了口气道:“看来孙于光,杨国富他们的身份还在我想象之上。你放心吧,我会多照顾的”。
“多谢了”,我点了点头,又聊了几句后,和吕萱离去了。
“未济,谢谢”,出来文物局后,吕萱开口说道。
“和老公这么见外吗?”,我捏了捏吕萱的鼻子。
“哎呀,不要捏我鼻子,再说你还不是我老公呢”,吕萱气呼呼道。
“行,不捏了”,我笑了笑,搂着吕萱往警局走去,几个部门都得让她认识一下,这样才能放心一些。
……
一个星期眨眼过去,感觉上才过了一天,吕萱将我送进火车站,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我,慢慢消失在我视线内不见。
心中满是不舍,但也没办法,现实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坐上车后,我旁边的位子还空着没有人,等到车子快开动时,一个老头才从另一节车厢匆匆走来,我们眼睛对视到后,同时愣住了。
这老头身子壮实,面相猥琐,一口黄烟牙,正是草原上曾患难过的郑老头。
“杨小子,你怎么在这车上?”,郑老头一脸惊讶。
“我为啥不能在,这火车你包了啊”。
郑老头笑着坐了下来,“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咱俩太有缘了”。
“您老这是要去哪啊?”,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