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没办法和余有生在一起了。
一个是天上的星,一个是地上的海,海里永远盛着星星的影子,但星星不会落下来。
所以盛海选择复读。
复读的日子很苦,比高三开学要早,学业更重,没日没夜,每天也睡不了几个小时。
盛海甚至都抽不出时间来想余有生。
不到一个月,盛海就坚持不下去了。
他想见余有生,想着或许去看他一眼,就能有动力继续学下去。
于是他在某天翘了课,买了火车票,一个人偷偷跑来了余有生的大学。
可惜他终究还是没有见到余有生。
大学的校园比高中大太多了,盛海意识到,如果自己没办法和余有生并肩站在这里,即使此刻找到了他,自己终将在更大的世界里失去他。
回来之后,盛海找了家纹身店,在自己身上纹下了余有生的名字,还有那个沉重的数字。
那个时候的夏天很热,盛海在家学习只穿一条内裤,一低头,就能瞧见这两个纹身,看上一眼,就又能继续学上几个小时。
又或者,在他想念余有生想得快要发狂的时候,就看着他的名字撸上一发,以解相思之苦。
偶然的某天,盛海进入了囚鱼的直播间。
盛海当时的ID还是系统自动分配的,囚鱼的声音那么像余有生,盛海想了想,改掉了自己的ID。
648,是盛海高考的目标,也是他人生的目标。
“现在,我达到了我高考的目标,也离我人生的目标这么近。”
盛海拽起余有生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烘热他,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眶。
“哭什么?我不仅和这个目标零距离,还可以负距离呢。”
余有生在盛海的胸膛上锤了一拳,盛海故意装出吃痛的样子,余有生勾过他的脖子,小口小口地吻着他的下巴,全当安慰。
那些被课本和卷子挡住阳光的日子最终还是结束在第二年的高考之后。
盛海回忆起来,或许因为大多的时候都在想着余有生,反倒也没觉得那么痛苦了。
“我那个时候有个习惯,每次写完一张卷子都要在我的名字旁边写上你的名字,高考的时候也差点这么干了,幸好反应过来,不然成绩说不定都要取消了。”
盛海用很轻松的语气笑着说出这件事,落在余有生心上却沉甸甸的。
他想,盛海每次写下他名字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思念无声,落笔成响。
那些声音在此刻一股脑地全传进了余有生的耳朵里,在他的身体里震荡。
余有生感觉自己快要破碎开来了,化作无数的星屑,洒落进海里,然后盛海的一个吻让他重生,变作一条鱼,代价是永远都没办法离开这片海。
“我们做吧。”
余有生握住盛海胯下的肉棒,随意地撸了两下就硬挺挺地翘起来。
盛海看着余有生难得的主动,就随他摆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从光滑的脊背摸到前胸,包住胸前两团小小的奶肉,大拇指压着乳尖慢慢地揉。
山上的温度低,又是快要下雪的日子,即使在帐篷里,盛海也不敢把余有生的衣服全脱了,于是把脑袋钻进他的毛衣里,叼住一颗小小的奶头,嘬得啧啧作响。
余有生看不见盛海是怎么作怪的,但是能感受到这人正在吃自己的奶子,毛衣之下的脑袋在到处乱拱,放肆地胡闹。
余有生的逼穴之前已经被盛海用舌头操软了,里头还湿着,他扶着盛海的鸡巴,抬起腰,穴口贴上龟头,软软地蹭了几下,沉下屁股,用逼穴缓缓地吞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龟头一点点钻进深处,推挤着骚肉,逼穴刚喷过一次,只是这样碾过去就敏感得要死。
“好大……嗯……干到里面了……”
逼穴把肉棒整根包裹住,余有生迫不及待地晃起屁股,让龟头顶着深处的骚心慢慢地磨。
“好舒服,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余有生用盛海的鸡巴干着自己,被干爽了就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骚话。
盛海瞧不见余有生放荡的表情和模样,只是听声音就知道他已经坠进欲海里了。
吐出嘴里豆腐似的软嫩的奶肉,盛海搂住余有生的腰,狠狠地往他的逼穴深处顶了两下,闷声问道:“老婆,让我操到里面,好不好?”
“嗯?”
余有生觉得盛海已经干得很深了,再深一点,真的会干进子宫里。
盛海换了种问法。
“老公想在老婆的肚子里种下小鱼苗,好不好?”
余有生抖了一下。
他以前做过检查,他的子宫比正常女性的小很多,宫口自然也小,他想过,要是盛海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插进来,估计和生孩子差不多疼。
余有生喜欢有点疼的,但是又害怕太疼。
瞧见余有生的犹豫,盛海知道他在怕什么,轻声哄他。
“老公就操进去一小下,要是太疼了,老婆就咬我,我马上就拔出来,好不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是余有生偏就总是会上盛海的当。
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在盛海面前好像总是派不上用场。
沈无悔曾经调侃他这是“爱情使人降智”,但余有生却明白,是盛海把他看得太透了。
他是愿意盛海操进来的,他想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献给盛海,只是他不能主动,要这人哄着骗着才行。
所以,到底上当受骗的人是谁?
余有生搂着盛海的脖子,乖巧地配合着盛海操干的动作,他不说拒绝,盛海就更进一步。
感受到龟头顶到子宫口,余有生收拢了手臂,逼穴夹紧了,连呼出的气都在微微颤抖。
盛海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
“真的这么害怕?”
“不怕。”
“真的?”
“你要干就干进……啊!”
盛海的龟头干进来了,毫不留情地捅开那个微小的缝隙,钻进更加湿热的子宫,撞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好疼……不要了……呜呜……”
余有生小腹的肌肉都开始痉挛,一抽一抽的,逼穴被刺激得涌出大股的淫水,盛海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清晰的粘稠水声,像是在搅着一碗浆糊。
“老婆,你太湿了。”
盛海担心自己把余有生干出血来,用手摸了一把,全是黏糊糊的骚水。
“拔出来……嗯哈……”
余有生想去咬盛海,却又诚实地只顾着喘息浪叫,嘴角挂着口水,脸上又挂着泪,盛海凑过去亲他,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去给盛海吃。
分明一副被干得发了骚的淫荡模样。
“老婆的子宫里面怎么这么紧?小小的一个,老公射一发就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