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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装模作样的随手从洞里的滕枝上摘下一个野果,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既是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和你打马虎眼了,其实从你进入火药山的那一刹那,我就在暗中观察,之前受炎帝嘱托,我知道你的枪魂是火系属性,在这枪魂岛中还真没有人比我了解这个属性,一开始入山,你虽然走出了火之幻境,据我观察你的属魂潜质天资极高,但却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可是没想到那火烧酿对你的帮助如此之大,不仅唤醒了你的属魂,还意外的让你掌握了火系三种绝学,这倒是让老夫刮目相看,直到你得到了红魔仙草的认可,我这才确定你并非低等之火,甚至要高出炎家的那些同辈后人,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我借着帮你修炼的时候,顺便处理一下那些祸害生灵的狩猎团。”
“也就是说,从我进入火药山开始,挡热浪、迎火风、入幻境、沿途踪,再到喝光你所有的火烧酿,被迫赶上后山这些全都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换句话说这些全都是你布的局。”炎羽童质问道。
“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话,老夫我一天日理万机,哪来的这么多时间,还给你布局!我看你真的是做梦吃烧鸡,再说了,我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目的很简单,先前入山是为了考验我的意志是否过关,至于在我饥渴难耐之下诱我喝下全部的火烧酿,并赶我进后山,为的就是让我通过火烧酿的威力激发出自身潜能,从而领悟炎家绝学。至于山中遇到黑衣人也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黑衣人是老夫派去攻击你的?”老疯子有些无语的问道。
“当然不是,不过你依旧在暗中观察,待我应付不了的时候再出手相助,而龙啸钰做的把戏你也早就胸有成竹,从我遇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中了她的计划,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步入她计划的同时,她也中了你的计划。”
“你说这些可有什么凭证?”
“当然,从我爬过山腰,在酒庄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有所反应,如此险峻的火药山,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开酒庄,难道是专门开给各种狩猎团消费的吗?狩猎者们的身上常年留有火砂之气,这是他们多年狩猎从而形成的体魂味,但是在你的酒庄之中并没有一丝火砂之气,很显然那酒庄就是为了迎我刚刚建成,我想你真正落脚的地方,应该就是昨日找到红魔仙草的雪山,也就是藏仙洞。证据就是红魔仙草所在的仙位之中,有着猴宝残留的枪魂,那应该是因为之前红魔仙草一直都是由猴宝来浇灌的。从你在后山救我之时,猴宝的魂气冒火,我就有所怀疑,后来你使用了同样是火魂的魂技,我就确定了你并不只是无赖奸商这么简单,因为可以使用类似火魂技的人并不只有火仙,直到刚刚你说的那句话......”
“没错!老夫我,就是你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位鹤发童颜、容光焕发,足智多谋、宝刀未老的五仙之首,传说中的火仙-火如来!”老疯子得意地说着,在原地摆出了很是夸张的造型,他仰天大笑,用力的释放这隐藏很久的秘密。
炎羽童注视着眼前的老者,此时的他有一种既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他的眼里充满了激动的泪水,浑身颤抖着愣在原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膝盖不由自由的‘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颤巍巍地缓缓抱拳:“师...师父!”炎羽童说着,早已在他眼眶堆积成河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他向眼前的这个疯癫的老者行礼,一旁的猴宝见此情景,似乎露出着满意的笑容,它偷偷地看向自己的主人,此时的老疯子来回捋了捋胡须。
这一刻的他看着眼前的少年,那个成天吊儿郎当,泼皮无赖的他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一般,他满脸的认真和专注,真的就是炎羽童说的那样,在自己身份暴露的这一刻,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面对眼前的这个孩子,自己不就是那个用心良苦的长辈吗?此时的他,既是老疯子,又不是老疯子,他的名字叫做-火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