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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州。
“惟信,你是说,这些人可能是党项人?”
“是的,从他的武学套路当中,我能够感受出来。”
面对着自家老爹的质疑,折惟信是回答的相当果决的。
折德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当时就在现场,应该是也野离部的人。”
折御卿道,“哼,党项人居然如此嚣张,父亲,我觉得我们应该让这些党项人知道点厉害了,要不然长期这么祸害下去怎么受得了之前还是祸害民间,如今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来击杀我折家子弟。”
折御勋道,“你看着组织吧,我的意思是,我和父亲尽量不出面。不过,靠你们父子俩恐怕也拿不下李继迁,你看是不是可以找一下延玉?如果你们两个联手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折家三代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吃饭,甚至连已经装死的折御勋也跑出来了,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原因无他,只因为折家的高品里面又多了一人,这人不是原本被大家寄予厚望的折惟昌,也不是年龄最大的折惟英和折惟正,而是一年来突飞猛进的折惟信。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奇迹。
这些大家族里边,增加一个高品真的不容易,看看汴梁的那些将门,即便是特别突出的将门,一般也就是三个或者四个高品。
如果不算杨家这一个特殊的存在,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放的汴梁,也绝对是一流将门。
这样的事情当然需要值得庆贺一下,所以,折家的嫡系成年男子三代九人全部聚齐了。
不管如何,折御勋也一定要出席这个聚会,借着这个机会你能顺便调达一下自己的那两个儿子,尤其是长子折惟英,现在也到了六品中段。
“三十多岁的人了啊,你要比老三大了将近十岁,还在六品中段蹉跎,是不是看到我闭关你就没人管了?”
折惟英面对着老爹的敲打也无可奈何,只能讪讪一笑,朝着折惟信投去求救的目光。
折惟信看到大哥把目光投过来,当时也是心领神会,当即开口,“大伯,我这个情况比较特殊,这一年来遇到了几次机缘,才有了今天的突破。其实,在这之前,我比大哥要差得多。就拿这一次来说吧,如果别遇到那个党项人,我现在肯定还在六品。”
折惟英赶紧跟着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折御勋老脸一沉,“哼!机遇也是要有实力,如果让你遇到那个党项人,早就被人砍了!”
折惟英只好闭口不言。
骂完了儿子,又看向弟弟,“要不明天就去一趟麟州,把延玉叫过来,你们两个联手,直接把那李继迁宰了。”
折惟昌道,“大伯,这样做会不会惹怒党项人,这些人本来很疯狂,如果李继迁死了,会不会无休止的报复?如果这些家伙迁怒于普通老百姓,这事情可就大了。”
折惟昌是府州刺史他有他考虑问题的角度。
折御勋道,“哼,前怕狼后怕虎的,这样能干成什么事情?怪不得你弟弟突破了你还都没突破!”
看着折惟信突破了,而他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比折惟信大,却还没有突破,他心里边也不舒坦,脾气也很不好。
当然,他的脾气基本上没怎么好过。
折御卿看到大哥这样,也只能笑了一下,“大哥放心,我今天就请延玉过来。”
折惟昌一看这情形,得赶紧离开这地方,要不然,待会又要挨骂了。当即离席起身,“要不我现在就去请表哥吧。”
然而,就这个差事,居然还有人和他抢。折惟勇站了起来,“我去吧?”
折御勋道,“去什么去?就你这实力,出去遇到党项的匪徒,指不定就回不来了。让老三去吧,他现在高品了,路上也安全一点。”
杨文青刚刚回到麟州,临近府衙的时候,突然发现似乎多了一道高品的气息,而且还有点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带着疑惑,走进大厅,才发现居然是折惟信来了。
“舅叔?你怎么来了?啊,不对,你……你的气息,你突破了?折惟信道,“是啊,你都突破了,我怎么能不突破呢?怎么啦?意外吧?”
杨延玉笑道,“哈哈哈,当然是意外,所有人都应该意外!表弟你今年才24岁,就已经进入高品,放眼大宋,那绝对是一流的天才,比李继迁还有天才!”
折惟信一听这种夸奖心里边当然十分开心,但是表面上也不能表现的骄傲,怎么着咱也得谦虚一下吧?尤其是眼前这一家子,有着好几个天才。
“表兄你说笑了,我再怎么天才,也比不上文青。”
杨文青道,“哟,舅叔还有自知之明,我,你就不要比了,这不是别的意思,我是怕打击着你,其实比你天才的不止我一个,你看孟良孟大哥,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天才?”
这话说得倒也是,孟良年龄和他差不多,如今也是了七品,而且比他进入还要早。
“不过我们的突破都是靠了机缘,但是有一个人绝对比咱们都要天才!”
“谁呀?”
“曹玮。一年多过去了,我怀疑那家伙如今距离高品也不会太远了,至少应该到六品了。”
没错,正是枢密使曹彬的次子,去年刚刚失踪的那个家伙。他提起这个人,一边是用做一个挡箭牌,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别以为自己真的是天才。
折惟信道,“这一次来没别的事情,我这次突破的时候,袭杀我的正是党项人,我大伯的意思是,请表兄出马,和我父亲一起,把李继迁那家伙给宰了!要不然这党项人骚扰的我们周边不能安宁。”
“什么?你这一次还遇到袭击了?”
这个事情折惟信刚刚讲了一遍,但是杨文青来的比较迟,没有听到。他只好耐着性子把自己突破的过程再说了一遍,同时也把折惟昌的顾虑也说了一遍。
他知道自家大伯脾气比较暴躁,唯恐有些时候是一时间冲动做出的意气之争。
只有把整个过程详细说出来,才有利于大家做判断。
杨文青一听,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问道,“是铁鹞子?”
折惟信和杨延玉几乎同时问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