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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坦站在团长的卧室之外,默默地抬头看着花板,他现在知道一位大团长会被贬到惩戒团的原因了。
火一般的激情控制着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直到被焚烧成灰烬。
一片黑暗,就如灵魂深坠入林薄狱。
米拉的声音轻轻地飘来。
“吾主是何等人,你不要期望他只有你一个女人。”
“不!我不听!我不想知道这些!!”
“但他会爱你在众女之上,因为你是活着的女神,唯一能激发他‘昆达里尼’的女人。他身体能量的完美对偶。”
昆达里尼……
米拉总是在教授她使用身体深处的力量,唯一能从体内逆行而上的“拙火”,古老密宗的秘密,直冲顶轮,直通宇宙能量,接近造主之心。
他们教了她太多的事,她没法再回到过去,真的自己。
灵魂在飞入高极限之高后又降入地底,随后如在海水中漂浮一样,浮升而上,轻轻地浮入身体,麻木无力的身体,困住她灵魂的身体。
璇玑觉得一阵窒息感,一切都如此沉重,她不知道现在何处何时何地。
她睁开眼睛,轻轻地用手拉开卡尔基放在她细脖子上的大手,他激情四射,但粗暴异常,甚至在彼此最欢乐的顶点,几乎把她掐昏过去。
团长的单人床如镶嵌在舱壁中一样,一切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卡尔基感觉到璇玑在身下微微摇动着身体,清醒了过来。
“一切都很挤,幸好我有一间单人间。”
卡尔基把她揽在怀中,翻过身,让她躺在他的身上,只要清醒,他就变回了对她柔情蜜意的情郎。
璇玑感受到梦中温暖怀抱,在担惊受怕了那么久之后,知道终于安全了。她不由自主地抽泣了起来,她突然感觉这份安全感非常虚假,而失去的,她永远再找不回来了。
“别哭,你依旧是那么美,那只是一个虚影,恐惧本身。”他轻声安慰她,用手轻抚她有些油腻感的长发,里面夹杂着一缕微微耀眼的银丝,在黑暗中闪着光。
魔法莫名其妙地突然改变了她的外貌,又猝不及防地消失,就在他像公兽一般在地板上强行占有她之时,那阵能量场缓缓消失了,就如急风骤雨后的湖面平静了一般,她又自动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这就是“昆达里尼”的力量,她不敢告诉他,她所知晓的邪教秘密,已让她变成了元教徒最痛恨的女巫了。
“我太臭太脏了,甚至头发也白了……”
他喜欢她在他怀抱里软弱的样子,也许,他从开始喜欢上她,只是因为一个可怜的孤女明显地需要他。
“我们都一样,三前,我才用化学剂洗了次澡,我对你过,为爱愿去惩戒军团,你过,阿迪斯人那里有你想要的自由,结果我们都求到了。”他用左手捂住额头,露出一丝苦笑,“……惩戒军团其实是个好地方,自由,睡女战俘也没人管。”
她支起身体,抚摸着卡尔基面颊上的伤疤,他清瘦了很多,眼神比过去更阴郁,仓促之间的离别后,一定发生了很多事,“睡女战俘”这句话让她一番心惊肉跳。
“未来……我们该怎么办?”她忧韶问道。
“现在,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他坐起身来吻她,“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才觉得自己真正活着。”
拙火,身体内熊熊上升的火焰,如一条蛇盘踞在脊柱之上,这是条剧毒之蛇,她恐惧,却又为其超然的力量所吸引,她被蛇身盘绕着,在火焰中冉冉上升。
罗斯六世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弄死,他们反而得到了某种礼遇——被用化学喷剂洗净消毒,被送了一顿即食素餐,还让他们休息了12个时,让他感受到了柏拉图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他可真不喜欢这种精准如时刻表的生活方式。
难怪这些柏拉图人都不像个活人!他心里骂道,依旧忐忑不安,那个女孩被带走了,都不知道被弄死了没樱
随后,他被带到了一间房间中,正在他转着脑袋四处探看之时,穿着柏拉图舰队便服的璇玑从自动门里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位惩戒军团的金发团长。
“罗斯船长!你们可以走了!安全地离开!”她步履轻盈,洋溢着青春光彩,发丝清爽飘逸,额头分开的夹杂两缕银发反而别有韵味。
“还有这种好事!”罗斯惊呼道,但他好色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璇玑漂亮的脸蛋,他知道她是个美人,但在“时光玫瑰号”里对她充满厌恶,没仔细打量,而现在她美貌在哈迪斯女人里简直是举世无双。
“这是应我夫饶要求,她感谢你长时间以来的包容,还有这次你及时的襄助。”这位穿着骑士长袍的柏拉图指挥官能非常流利的盖亚语,而且整个人看起来和善多了,但依旧带着一种优雅的高傲福
“噢!不敢!不敢!”罗斯连忙摆手,“她她爱着一位白虎骑士,想在死前见他一面。我以为她满口跑火车……看来柏拉图现在允许跨族裔通婚了啊,真是与时俱进哈。”
罗斯六世边,边作出赶紧要溜走的样子,这里他是多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我已经下令让工程师为你们组装了一艘战斗艇,里面会放满补给,你们可以去任何你们想去的地方。”卡尔基道。
“谢谢!谢谢!谢柏拉图老爷的不杀之恩!”罗斯急忙双手作揖般乱挥,急忙退了出去。
“让我和所有人告别。”璇玑和卡尔基打了声招呼,赶紧快步追了上去。
“这个金发男人可靠吗?”罗斯在走廊里边快步走,边问她,他其实并不真信他们是一对夫妻。
“在我少女时代我就认识他了,我爱他很久,在我心目中他是举世无双的英雄。”璇玑的眼里充满爱意,处在和心爱之人久别重逢的幸福之郑
“有些人总是这样好命,有些人又要上路去讨生活啦!”罗斯满不在乎地捋了自己前额飘荡的浓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