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与珠玉
作者:盏影
简介:
【野性深情狼崽子攻】X【潇洒不羁成熟美人受】
陆时深从小到大都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直到遇见了虞迟,初见即是钟情,他的世界观开始一点点被颠覆。
七年前,陆时深爱疯了虞迟,天天追在虞迟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喊,撒娇卖乖装可怜,为了求爱无所不用其极。
虞迟承诺过不会离开他,陆时深也以为自己能够栓住虞迟一辈子……
可是后来,虞迟甩他时狠心决绝,离开时果断不留余地。
多年后,俩人再度相逢,陆时深视若无睹,扭头就走,然而虞迟却拉着他的手说:“陆时深,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没必要吧,我们之间似乎无话可谈。”
“无话可谈,那睡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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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野性狼崽爆改深情狗崽反被一脚踹,化身怨妇苦等七载终于等到哥哥回头追夫的故事。
陆时深攻x虞迟受。
阅读提醒。
*本文是正叙描写方式,从相遇相爱到破镜重圆。有甜有虐,带点酸涩的爱情。甜的篇幅偏多,而且甜的时候齁甜。
*非火葬场,攻不渣,受不渣。
接档的新文预收:CP1620838《恶犬日常》炸毛受X闷骚攻,暗恋+娱乐圈+死对头
第1章
酒吧,重金属的音乐如鼓点般冲击耳膜,绚烂的灯光在头顶上闪烁旋转,空气中香水与酒精混杂,能轻易的让人堕入这纸醉金迷的世界。
“呜……”周恒阳喝的越多,哭的越大声,嘴巴里喋喋不休的哭诉,“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要跟我分手!”
“她说喜欢大海,我千辛万苦弄了艘游艇带她出去玩,她说想看日出,我又陪着她爬了一晚上的山……”
来来回回的几句话,周恒阳已经念叨了一晚上,坐在对面的陆时深听得耳朵起茧,懒得再搭理他,也不想喝酒,只能百无聊赖的望着舞台的方向打发时间。
酒吧舞台搭建在大堂中心,扎堆的年轻男女围绕在舞台边摆动身体,而台上只有一名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他正随着音乐起舞,五彩斑斓的灯光落在他的侧影上,他仿佛这光怪陆离世界中的唯一一抹清醒。
长长的黑色蕾丝绕在男人的脖颈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似的随着男人摇曳的身姿飞舞着……
陆时深的视线被牢牢固定在舞者身上,明明是热辣滚烫的舞曲,那人竟跳出了一股冷漠疏离感。
“深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你说像我这样帅气多金,热情开朗的阳光大男孩被甩了,这合理吗?合理吗!”周恒阳凑到了陆时深身边,扒拉住他的胳膊。
陆时深皱着眉头一巴掌将挂在肩膀上的醉鬼推开,寒声道:“再拿你的鼻涕蹭我,我抽你了啊。”
周恒阳倒回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收起了鼻涕眼泪,神色突然变得认真:“深哥,你知道吗?其实是她在外面有人了,妈的!她早就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今天我约你来酒吧,就是来捉奸的!”
“她现在也在这里?”陆时深终于正眼看他。
“嗯,你别看我喝那么多,其实从一进门我就一直盯着她呢!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东西撬我墙角,老子今天废了他!”
陆时深顺着周恒阳愤怒的视线追寻过去,他是见过周恒阳女友几次的,脑子里隐约有几分印象,所以很快在跳舞的人群里找到了人。
只见那女孩蹦迪蹦的正嗨,随着音乐一曲结束,又响起另外一首热曲时,女孩也跟着停下动作,兴高采烈的朝着某个方向挥手。
不一会,一个身着白色衬衣的男子走到了女孩身边,那男子脖颈间还系着长长的黑色蕾丝,他的头发有些长,后面用皮筋简单的扎成一个小揪,与在舞台上跳舞时的冷漠疏离不同,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春日暖阳般笑容。
撬周恒阳墙角的人就是他?
那他兄弟输的真不冤,这人长着那么一张脸,不就招女孩子喜欢。
“妈的!”周恒阳一声低吼,眼看着舞池里那对狗男女的手已经搭在一起,他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朝舞池的方向冲了过去。
陆时深暗道一声要糟糕,连忙追上去,跟着挤入人群。
说时迟,那时快……
‘啪-----!’酒瓶子砸在人后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
周围跳舞的人群也都纷纷如鸟兽四散开,给打架的中心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虞迟后背被措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疼痛和酸胀感几乎瞬间而至,他反手去摸后面被打的地方,同时扭头看去……
“周恒阳,你疯了吗?你干什么!”女孩终于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箭步挡到了虞迟身前。
“你、你还护着他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要跟我分手?”周恒阳双目赤红,愤怒借着酒精燃烧到沸点,他一把将护在小白脸面前的女友拽开,杀红眼的再度挥舞起酒瓶。
虞迟在短时间内搞清楚了面前的状况,有心去挡开酒瓶,然而抬手拉扯到后肩被打的痛处,动作一下迟钝,避之不及。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到,酒瓶子在即将落下的刹那间被人挡下。
陆时深夺过酒瓶,一把抓住了周恒阳的手腕,暴戾的怒喝:“周恒阳,别在这耍酒疯!”
周恒阳被喊得潜意识怂了一秒,但抵不住酒壮怂人胆,他满腹不甘的与挡着自己发挥的好兄弟挣扎推攘起来:“深哥,你让、让开,别拦着我,我要教训这个小白脸。”
“教训个屁,傻逼,还嫌事闹得不够大?”陆时深简直快被他蠢哭了,打人也不知道找个隐秘的地方,还用酒瓶子,弄出个好歹来就真傻逼了!
然而醉鬼是不可能讲道理的,周恒阳醉的十分有想法,反手握住陆时深拿酒瓶子的手,借着他的手猛地出其不意挥下去。
‘哐----’又一声闷响,这一回酒瓶是落在了虞迟的脑门上。
霎时间舞池里一片安静,围观的人看傻了,陆时深也愣了,虽然他在酒瓶子敲下去的时候反应过来收住力气,可对方被砸的脑门却很快溢出鲜血。
虞迟是典型的冷白皮,腥红的鲜血顺着额头迅速流到了他细长的眼眉间,显得格外的刺目吓人。
“你、你没事吧?”陆时深心烦意乱,被迫成为行凶者之一,恨不得把周恒阳的脑袋也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浆糊!
“你说呢?啧……你俩跟我唱双簧呢?”虞迟无语了,他都快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在这跟他演戏。
不然他能莫名其妙又多挨这么一下?
还特么是脑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