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听说过类似的先例,总之他是可以恢复的……”吧?“汪汪!”布雷格继续往雷尔顿身上扑。雷尔顿看着自家弟弟狗里狗气的脸,感觉他头顶两侧的头发似乎都有点炸毛,像两只狗耳朵,冷峻严肃的脸上眉头夹起:“你们真的没有搞错灵魂?”夏柏:“虽然我理解您的不信任,但是没有,这狗……咳这狼确实是布雷格。”雷尔顿掐住布雷格的脸,让他面向夏柏:“你说,这是狼?”“汪汪!”雷尔顿又问:“你听过狼叫吗?”谁家的狼叫声这么狗!夏柏听着那两声狗叫自己都怀疑了下梦境里的记忆:“我的朋友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为什么会学狗叫我也不清楚。”几分钟前,雷尔顿突然踢开夏柏两人所在房间的屋门。墨珈什瞬间投去不善的目光,在看到雷尔顿的造型和黑成锅底的脸色后,他沉默了一刹:“要杀人去别的房间。”雷尔顿手臂夹着一颗脑袋,另一只扛着疑似昏迷的炼金师,两只手都没有空闲才选择了用脚来开门。冒火的双眸看向屋中两人,质问道:“你们往我弟弟身体里塞进来了个什么?”刚睡醒的夏柏脑袋还有点迟钝,迷迷糊糊地说道:“变成狗的你弟弟?”雷尔顿大怒咆哮:“我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狗?!”在咬牙切齿的怒吼声中,夏柏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开始回答雷尔顿的问题。对于他的解释,雷尔顿显然不太相信。“汪汪。”听到动静的马森医生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隔壁家的狗叫声今天怎么这么响?布雷格醒了?”话音一落,在场众人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一声狗叫,那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屋子里的布雷格听到这声狗叫兴奋地吐出舌头:“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叫声此起彼伏,很有节奏感,夏柏不确定道:“他们好像在交流?”墨珈什附和道:“似乎是这样。”“谁?布雷格和邻居家的小母狗?”马森医生走到雷尔顿身旁坐下,看向动作怪异的布雷格:“他这是怎么了?”雷尔顿的脸在听到“小母狗”三个字的时候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手动合上布雷格的嘴:“没什么,觉醒能力的后遗症,能力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夏柏已经不会再和雷尔顿在能力者是否应该存在这件事上进行辩论,浪费口舌不说,赢了也对他没有什么好处。“请问我的父亲为何昏迷不醒?”雷尔顿:“不知道,我去找他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晕了。”炼金师的房间就在布雷格房间的隔壁,发现布雷格醒来后状态不对他就去找炼金师,结果一开门就见人躺在地上。被讨论的人悠悠转醒:“我这是在哪儿?”炼金师扶着脑袋坐起身,环顾一圈后,动作突然静止,整个人一跃而起,冲进一个房间中,紧接着传出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找到了!”众人跟上来,踏入房间后看到炼金师兴奋地拿着一老旧的羊皮纸制造而成的书籍。书?夏柏:“这是什么?”炼金师情绪缓和了些:“这是……”刚开口扫到了雷尔顿,话转了个弯道:“我需要再确定一下。”快速翻完整本书后兴奋变成了遗憾,叹息道:“看错了,不是我要找的东西。”夏柏问向房屋的主人:“我可以看一下那本书吗?”马森:“可以。”炼金师递书的手刚抬起来,手里的书就被墨珈什拿走,送到了夏柏手中。夏柏触碰到羊皮书卷后就基本确定这本书正是他要找到那本,这本书的材质,能够容纳灵魂。但里面没有灵魂寄居。主角团老师的灵魂还没进入这里。夏柏:“马森先生,我可否与您买下这本书?”马森还未开口,雷尔顿率先道:“这本书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夏柏:“应该就是它了。”雷尔顿看向炼金师:“这本书有什么用?”马森拿下上衣口袋上挂着的眼睛带到鼻梁上:“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位先生多次看向这本书,且眼神不自觉回避他人的视线,有说谎的迹象。”炼金师盯着他看:“胡言乱语。”马森笑道:“在行为被指出后刻意做出相反的举动同样是底气不足的表现。”炼金师目光阴沉。马森躲到雷尔顿身后道:“被拆穿后往往会恼羞成怒,从而付诸于物力。”看!不是所有人都像夏柏和神父一样善于伪装,他的心理学面对大多数人还是有用的!雷尔顿扫过炼金师握起的拳头:“想回监牢?”炼金师缓缓收敛杀气。逼退炼金师后,雷尔顿伸手去拿夏柏手中的书:“这本书暂时不能交给你,我会去桑图帝国参见一下祭司阁下,确定预言的真实性。”墨珈什挡住他的手:“你要违背约定?”雷尔顿冷笑,指着蹲在一旁啃桌子腿的布雷格道:“你们管这个叫完成约定?”夏柏指着他身后提醒道:“他好像啃下来一块木头。”雷尔顿阴沉着脸转头,抬手掐住布雷格的后颈把人拖过来,把他叼着的木块抽出来扔掉。拎着他的头阴恻恻地威胁道:“再乱跑乱咬我打断你的腿。”“嗷呜……”布雷狗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低下头小声呜咽着。雷尔顿伸手道:“书给我。”“看来交易要暂时延后一段时间了。”夏柏不紧不慢地合拢羊皮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多做停留,雷尔顿先生,下次见面时,您就可以履行承诺了。”……喷泉旁,买花的小女孩提着大花篮,寻找愿意购买鲜花的客户。一对十分出众的同性伴侣路过,吸引了她的目光,他们身上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是成对的,感情很好的样子。温和漂亮的黑发少年扯了下身边男人的衣袖,目光看向了女孩的位置。小女孩一怔,是在看她吗?高大的金发男人走了过来,递给她一枚钱币:“你的花,我们全要了。”黑发少年对她笑了笑,女孩挖空自己的脑袋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来描述那个笑容,只记得很好看。金发男人看着她发呆的模样,道:“伸手,花给我。”卖花女孩听话地伸出手,呆呆点头:“好,好的。”等到两人身影走远,卖花女孩看着自己手中的钱币发出一声惊呼。金币!那个金发男人给了她一枚金币!对不起!她不该在心里偷想那位先生有些凶的,他真是一位大善人!哥哥的病有救了!墨珈什提着花篮:“你喜欢这种花?”花篮里的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