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其他人和米娅并不熟悉,想查就查吧,晚点喝也没有关系。墨珈什离开就像是镇山的凶兽走出了领地,许多在之前不敢冒头的家伙都活跃了起来。夏柏坐着轮椅在花园里喝茶,远远听到一声惨叫。“啊——”天边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不一会,墙上又多出了一道人影挥舞着双臂。“雅柏安阁下,我对您发自内心的仰慕,请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是做情人我也心甘……啊!”围墙上一条藤蔓悠悠地缩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地隐匿在其他植物的枝叶中,仿佛只是一株普通植物。夏柏收回目光:“今天这是第几个了?”穆林:“第三个。”葵伊都对这些人无语了:“他们是童话故事看多了吧,以为自己偷偷溜进城堡里就能获得公主的青睐。”夏柏疑惑道:“公主?”穆林声调中带着一种优雅从容的韵律:“小少爷不是公主,是侯爵。”“好吧,我说错了,他们代入的也有可能是想要嫁给侯爵的少女。”葵伊说完脑子就浮现出几个穿着裙子,画着口红的肌肉壮汉,顿时牙关收紧,一阵恶寒。夏柏想起刚才那个人的身手:“这些人似乎都是能力者。”“对啊。”葵伊说道:“沙拉耶的骨兵在外面守着呢,普通人根本靠近不了庄园的墙头。”换句话说,能爬到墙上的人已经算是能力者中有些实力的人。夏柏的困惑更浓了:“他们自己应该也有爵位?”从兽潮上活到最后的能力者,除去某些开局就重伤没有做出多少贡献,又幸运的活着回来的人,其余的中高级能力者或大或小都有了爵位。能闯过沙拉耶的骨兵看守,怎么看都应该是有爵位的那些人。有实力,有爵位,还要来自荐情人当小三,为什么?用特殊癖好来解释的话,这人也太多了点。“他们就是仗着有爵位才敢来,帝国律法,爵位低的人不得对高爵位者发动攻击,否则高爵位者有权将其处死。”葵伊撇嘴:“我爵位不够高,只能对子爵以下的动手,要是侯爵在,他们才不敢来。”墨珈什是真能要他们的命。仆从将两封信送到穆林管家手中。穆林看过后道:“皇帝陛下邀请您参加大王子的生日宴,黑曜石侯爵新收藏了一批宝石,邀请您去观赏。”黑曜石这是真把他当成宝石爱好者了吗?可以再去一次,帮咒师探探地形。夏柏:“黑曜石那里等墨珈什回来再去,你们皇帝好麻烦。”大王子的生日宴却是皇帝发出的邀请,实际上想邀请夏柏过去的人就是皇帝。上位者多数疑心病重,夏柏虽然只出手了一次,但已经是桑图帝国能力者中公认的第三强者。等级最高的协会会长不能动,能力也没有体现出杀伤性,更多是约束与管制。圣殿的祭司悲天怜人,我是好人的标签已经在人们心中固定。而夏柏和他们不同。成千上万的变异兽集体死亡的场面太过震撼人心,最直观的体现出了高阶能力者的强大。凡是从落日峡谷回来的能力者,不说全部,至少也有七成成为了他的迷弟迷妹。人性慕强,能力者尤甚。如果这位强者还有一副美丽的外表,和脆弱的身体,那简直就是绝杀。“让我来照顾他!”这是庆功宴会上见到夏柏的能力者们最统一的心声。可惜,夏柏身旁的位置早已有人占据,墨珈什的实力足够让其他能力者收声。而这份力量放在皇帝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皇帝并不会和其他能力者们一样仰视夏柏,他会欣赏,会忌惮,会试图将他收为己用。夏柏:“怎样才能让你们皇帝忘记我的存在?”穆林给出回复:“找到一个可以篡改记忆的能力者,并在圣殿和协会,以及国王近卫的保护下成功对他使用能力,不过目前还没有人拥有这种能力。”夏柏:“物理失忆的持续时间或许更久一些,或者精神刺激。”沙拉耶的记忆就忘得很彻底,到现在都没恢复半点。葵伊越听越觉得这话题的走向有些不对劲,惊恐道:“等等,夏,你是认真在思考这件事吗?”夏柏眨眨眼,仿若纯洁的天使:“只是想想。”虽然他这样说,但是葵伊总感觉他刚才是真的在思考这种操作。“生日宴,我想想,拒绝了会有麻烦,去了也会有麻烦,果然让皇帝失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夏柏单手托在下巴上说道。“真的没有可以让人失忆的能力者吗?”葵伊:“有也不可能对皇帝下手吧,这是会上通缉榜,全国追杀的行为!”夏柏颇为遗憾地叹息一声:“那么,你们都有谁和我去宴会?”他现在对外还是瘫痪状态,需要有人推轮椅。不去的麻烦似乎更大一些。毕竟上次宴会已经露过面了,没办法再用养伤当借口。最后跟他一起来宴会的人是葵伊和弥洛丝,沙拉耶还在工作室里不知道忙什么,貌似到了很要紧的时候,不能走开。他就算来了,也只是多一个帮夏柏推轮椅的人。夏柏没想到的是,他在这场宴会上并没有与皇帝产生任何交流,反到是见到了许多圣殿的能力者。以及一个预料之外的人。“接下来,由祭司阁下为大王子举办成人的祝福仪式!”一直在角落里,躲在葵伊和弥洛丝身后闭门谢客的夏柏抬头。“祭司?”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国王身旁,接着全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只有少部分人保持淡定。视线的中心处,一身神职服饰的人庄重,肃穆,神圣而威严,但他的头顶只到国王的手肘处。面容更是稚嫩如幼子一般。夏柏再次发声:“祭司?”祭司是个正太?“虽然我没见过祭司本人,但这应该是本人没错。”葵伊说道:“侯爵说过祭司的代价,会影响他的体型,正常的祭司是个成年男性。”圣殿的骑士长就在祭司身后不远处等候,其他骑士分散在宴会中,他们不会让其他人冒充祭司。夏柏望着好似中学生一般的祭司:“……代价啊。”两次预言,祭司付出的代价并不会比他轻松多少。他出手改变的只是一处兽潮的命运,而祭司的预言,影响的是整个桑图帝国。甚至就连他出现在兽潮上,也有祭司推动,所以也可以说,夏柏所承受的代价其实已经被祭司分担过一部分。祭司挥动手中的权杖,轻轻敲打在大王子的肩头。祝福仪式结束后。葵伊就像是终于等到下课铃响起的学生,兴奋地说道:“夏,我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