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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故意那么说是想让你吃醋,想看你在乎我。海洋馆的视频不是我给连成壁看,他趁我睡着,用我的指纹解锁手机自己翻的,他对你那么说是想挑拨。”
“我也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公司,我只是没有别的办法……”
盛星河情绪崩溃,一边哭,一边解释,一边又依次扒下了闻亦的外裤、羽绒裤、毛裤、秋裤、内裤……
闻亦看他这样人都麻了,抽了纸巾抬手想给他擦眼泪。结果被盛星河挥手打开,还说:“你别给我擦眼泪。”
不擦就不擦,谁稀罕,闻亦收回手。
盛星河一边脱着他的裤子,一边低声重复:“我没结婚……”
闻亦低头看着自己层层叠叠堆在膝盖上的裤子,觉得好烦啊,提上来待会儿说不定还得被扒,不仅累,还滑稽。
于是他干脆也不提上来了,就这么晾着鸟跟盛星河说话,训斥般开口:“盛星河!”
出奇的管用,盛星河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
闻亦:“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他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了,根本分不清盛星河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戏弄他。就像他在竖琴岛时对自己的态度,冷视、强迫、嘲讽,还有偶尔像闪光鳞片般出现的关心。
那一年里,他都快被盛星河的反复无常逼疯了!
盛星河没说话,怕一开口就会被拒绝。他满脑子就一件事,先让闻亦舒服了,他没那么生气了,自己才好说接下来的话。
于是他不说话,把闻亦摁下去,又低下头。
再次被盛星河咬住,闻亦都有点无奈了,要害在别人嘴里,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干脆自暴自弃地享受了起来。
做的真的很差,但很努力。
闻亦以前习惯了被宝贝们这么伺候,身体有了肌肉记忆似的,忍不住抬手想摸摸盛星河的头,给予鼓励和安抚,也算互动。
结果手还没碰到盛星河的帽子,就被攥住了手。于是他抬另一只手,又被攥住了。
闻亦:“……”
什么破毛病,不让摸算了。
闻亦就这样被盛星河攥着两只手,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突然被牙刮了下,他嘶了一声。
盛星河抬头:“怎么了?”
闻亦吐了口气:“牙,收起来。”
盛星河嗯了一声,低头继续。
又过了一会儿,闻亦再次开口,轻声说:“舌头用上,打圈。”
他用指尖在盛星河的手心里画了两圈。
盛星河把他的手又握紧了一点,照办,还是很生疏。
闻亦那东西也不小,盛星河吃得费劲,但他还是努力更多地吞下,喉咙痛得厉害。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特别是在听到闻亦明显凌乱的呼吸之后。
他真的学得很快,又熟悉闻亦的每一种反应背后的隐语,很快就渐入佳境了。
闻亦的腿搭在他肩上,整个人绷着,像座拱桥。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猛地从把手从盛星河手里抽出来,遮在眼睛上。
身体忍不住颤抖,嘴里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难堪的声音。在手背下,一颗眼泪从眼角偷偷滑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哭,莫名其妙的,髙謿真的能激发情绪吗?
盛星河抬起头,咳了两声,声音异常嘶哑:“舒服吗?”
闻亦还用手背遮着眼睛,半晌后说:“男人只要x了都会舒服吧。”
言外之意,纯生理的,跟你没关系。
盛星河眼神黯淡了一下,接着又问:“你声音怎么了?”
闻亦张了张嘴,说:“我得了流感。”
他坐起身,抽了湿巾给自己擦,才擦了两下突然发现湿巾上面有明显的红色,是血。
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小鸟被盛星河的牙刮破了,操!神经病吧,技术这么差还非要……
等等,不是,他掰着小鸟来回看了好几遍,不是他的血。
他抬头看向盛星河,问:“你嘴里流血了?”
盛星河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道:“喉粘膜冻伤了。”
闻亦听了这话,想象一下自己是刚才在盛星河冻伤流血的喉咙里……
卧槽!
闻亦这人没有什么施虐欲,这种事不能让他觉得刺激,反而是鸡皮疙瘩瞬间起立,全身过电般炸毛,甚至感觉一阵肉疼。
沉默了一会儿,他没说话,然后把裤子一条条提上去。
看起来不像被伺候了,像是被欺负了。
裤子摩擦得悉悉索索,盛星河在一旁,默不做声地看着。
闻亦穿好裤子,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同时开口。
“吃药了吗?”
“吃药了吗?”
闻亦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盛星河:“你不是得流感了吗?吃药了没有”
闻亦下了炕,在炕边踢了踢鞋子,说:“不用吃药,已经快好了。”
然后他又问:“你那个喉粘膜冻伤,得吃点消炎药吧”
盛星河摁了摁喉咙:“嗯。”
闻亦推门出去了,很快又回来,给了他两粒消炎药,又给他倒了杯温水。
盛星河眼睛亮了亮,接过药乖乖吃下了。
这时,郭大爷在外面喊:“小闻小盛,出来吃饭。”
闻亦听见,转头回答:“就来。”
然后又看向盛星河,沉默片刻,问:“你怎么上来的?”
这一个多礼拜大雪不断,山路早就通不了车了。
盛星河两只手捧着水杯:“我自己走路上来的。”
闻亦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晚饭是挺丰盛的,土豆炖肉,酸菜粉条,大盆大碗地装上来,还有一道辣炒小鱼干,是一种很小的小鱼,晒干后和辣椒一起炒,特别香,很下饭。
闻亦问过郭大爷这是什么鱼,他也说不上来,说自己一直管它叫毛毛鱼,因为真的很小。
闻亦没什么胃口,吃得心不在焉。
郭大爷见状招呼他:“小闻,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吃这个毛毛鱼吗?今天怎么不动筷啊?”
闻亦嗯了一声,夹了一筷子吃。
心里很焦躁,没敢看盛星河。这人心里现在指不定在想什么,之前自己只是想要用勺子吃饭,就被他说一把年纪装可爱。
现在又吃什么毛毛鱼,盛星河肯定又要在心里嘲笑他了。
盛星河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看那碟鱼干,也夹了一筷子,吃了一口就咳了起来。
闻亦这才想起他喉咙的事,转头看向他,喉咙都他妈出血了还吃辣。
吃完饭,闻亦不回屋,留在外间围着火堆烤火,拖延时间,盛星河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坐在他旁边。
山里没什么休闲娱乐活动,郭大爷他们又睡得早。一直待到要熄火的时候,闻亦才不得不回房。
进屋后,盛星河说:“那个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