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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盛星河还看着他的脚:“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这几天别乱搞,我有话跟你说。”
闻亦:“我没有乱搞啊。”
盛星河:“那刚才你是在干什么?”
闻亦:“我那是有规律有计划地搞。”
盛星河:“你一天不说屁话会死是不是?”
闻亦拧着眉:“你一回来就找事,到底想干什么?”
盛星河:“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不公平。”
闻亦:“哪里不公平?”
盛星河沉默片刻,说:“我只有你一个,可你身边人太多了。”
闻亦笑道:“哈哈哈那咋整?我总不能分你几个吧。”
盛星河:“……”
闻亦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下,然后才意识到盛星河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对别人性资源丰富的羡慕。
他又缩了缩脚抱住膝盖,莫名感到一股压力,硬着头皮问:“你想说什么?”
盛星河:“你不能再和别人乱搞了。”
闻亦为难地看着他:“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盛星河:“我知道,但是你可以改,就当为了我,人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样子。”
闻亦:“改为了你”
他的表情很尴尬,是替盛星河尴尬:“你不觉得跟我说这些有点……卧槽,我甚至找不出一个词形容你这种行为。”
闻亦搔了搔头发站起来,离开沙发,走到另一个稍远的椅子上坐下,一种被逼迫的压力让他下意识地想离盛星河远点儿。
盛星河走到他跟前,俯身撑在闻亦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像是把他禁锢起来,在动作上给人一种施压。他问:“明知是不对的事,为什么不改?我能做到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做到?”
盛星河的天真之处就在这里,他眼里的世界黑白分明,好的坏的也一目了然。坚贞、忠诚、自持都是好品质,人应以能克制自己为傲。
闻亦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放纵堕落的表现,自己有责任帮助闻亦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如果……他们要在一起的话。
闻亦没有表情,他把手肘放到椅子扶手上,把盛星河撑在那里的手往外一推。扩展地盘、解开禁锢的同时,还把盛星河弄得一个趔趄。
“小狗,规则由上位者制定。”
闻亦翘着嚣张的二郎腿,手肘撑着椅子扶手,抬起下巴看着盛星河,仰视的姿势,气场却很足。
他傲慢地说:“等你什么时候有让我必须听话的能力,再来对我提要求。”
盛星河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压迫感,那是权利的动态拉扯带来的压力。
平时闻亦从不在细微处展现自己在权利中的高位,甚至甘愿在床上充当弱势方。可是当需要表现强势时,他也毫不含糊。
闻亦可以在正无穷和负无穷之间来回跳脱。
权利是流动的,此时流到了闻亦身上。
盛星河意识到,闻亦拥有老板和债主的双重身份,双倍的身份压制力,让他灰心又无力。
受人人平等的教育思想长大的盛星河,在此刻第一次感受到“阶级”的存在感原来那么强。
闻亦掏出烟盒,抽出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沉声道:“咱们现在这样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盛星河破釜沉舟一般,突然说:“我喜欢你。”
闻亦回应得很痛快:“我也喜欢你啊。”
盛星河:“……”
感觉很奇怪,烦腻、压抑,还有一点悲伤。
盛星河第一次表白,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感受,不是表白后得到对方回应时该有的心情。
因为他们两个说的喜欢,明显不是一回事。
他看着闻亦,美丽又恶毒的人。闻亦的好看兼具破碎和夺目,微笑唇又让他看起来总有一种像强颜欢笑的虚假。
还有一种破碎的悲剧宿命感,闻亦是一个像碎玻璃的人,态度也像碎玻璃一样割人。
盛星河看进他的眼睛里:“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闻亦:“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捉我奸的。这我都没打算把你踹了,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盛星河很无力,那堵墙它又出现了,有种跟闻亦完全说不通的感觉。
盛星河:“你喜欢我,就不会想和别人搞在一起。”
闻亦这就不乐意了,说:“你不给我搞,还不让我搞别人,合着我就是被你搞的命呗,凭什么?”
手里的烟燃到头了,烟灰缸离得有点远,闻亦想叫盛星河把烟灰缸拿过来,可是看了他的表情,没开这个口。
他在鞋底上灭了烟,火星往下流,然后指尖一弹,把熄灭的烟头弹进垃圾桶。
盛星河似乎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心,慎重开口:“那如果我愿意呢,搞了我,你就不去搞别人了吗?”
闻亦愣了一下,像不诚心买东西的人故意砍了一个低到离谱的价,结果不料对方还是一口答应了,他被架在那,语气退缩,眼睛看向一旁:“那……也不是。”
盛星河:“!!!”
他真的怒了,掐着闻亦的肩膀怒吼:“那你说个屁啊,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离谱老干些不着调的事!”
闻亦被他掐得忍不住嘶了一声,推开他:“我觉得你他妈才离谱!你还记得我是你老板吗?跟我吼什么?”
盛星河:“你之前说了让我别把你当老板。”
“床上!”闻亦吼着纠正他:“床上别把我当老板,下了床就他妈把你的工牌给老子戴好!”
盛星河直接弯腰扛起他往二楼的卧室,放到床上,双手撑在闻亦身侧,俯视着他:“现在你不是老板了。”
闻亦一把推开他,试图跳下:“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说的是xx的时候。”
盛星河把他摁回:“行啊,边x边说。”
闻亦:“……”
再说一次,权利是流动的。
在床上时,权利就流到了盛星河手里。他能完全掌控闻亦,他想让闻亦说什么,闻亦就得说什么。
不听话?盛星河有的是法子收拾他,而且还都是闻亦本人教他的法子。
狗真的学坏了。
完事后,闻亦嗓子都哑了,躺着歇了半天才把气顺过来,他晚上还有事!
坐起来穿衣服,盛星河从后面搂住他,捣蛋似的阻止他穿衣服,说:“记住了,你刚才都答应了什么。”
闻亦拍开他的手,站起来提裤子,说:“你也记住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那个语气、神情、姿态,再配合上他站床边提裤子整理皮带的动作,闻亦简直是将渣男一词具象化了。
盛星河脸色骤然就变了,被耍了似的怒吼:“闻亦!”
闻亦已经穿好了衣服,在盛星河再次发疯前先一步闪身出了卧室,站在门外说:“闻总这是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