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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把盛星河抱得那样紧,融化了一般,贴着他。
在这段骤然停顿的静止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别有深意,方寸之间极其丰富。
盛星河的手在闻亦后背上轻轻地上下摩挲,是一种哄小孩儿的姿态。
闻亦突然安静了下来,把头枕在盛星河的肩膀上。
又等了一会儿,盛星河终于忍不住问:“好了吗?”
闻亦这才睁开潮湿的眼,说:“可以了。”
……
闻亦噎断气了似的,纤长的脖子后仰,头颅像朵沉甸甸的花在颤。
狂风夹着暴雨,摧残着摇摇欲坠的花,眼泪倒流滑进发从。
不知过了多久,盛星河早就停了,可闻亦还在叫,手指无妄地在盛星河背上乱抓。
盛星河看着他,那样子跟自己梦里的重合了,以一种冲击力更大的模样呈现在他面前。他忍不住低头覆上闻亦的唇,没轻没重地把闻亦啃得直哼哼。
闻亦被他咬得嘴唇有点疼,靠,刚才白教了,又开始啃了。
骤雨初歇,闻亦脸上的眼泪像暴雨后遗留的雨珠。他缓缓睁开眼,有种从幻境回归到现实中的感觉。
他太为刚才那种感觉着迷了,这和他以往的经验都不同。
以往经验中,一直是他追着快澸跑,像条累死累活的狗,只为了追逐最后几秒大脑空白灵魂出窍的割离感。
可是刚才正好反过来,是快澸接连不断地朝他逼近,强势地掳获他的理智和意识,让他沉迷到失智,几乎全程都处于一种思绪被放逐的状态。
如果把性比做一种让人忘忧的迷幻药,那盛星河绝对是一款性能更好,时效更长的药。
捡到宝了。
闻亦看着盛星河,眼神也不自觉温柔了下来。
盛星河被他那么看着,后背有点凉,问:“你被我干傻了?”
“……”闻亦想,盛星河哪里都好,就这张破嘴太不像话。
第28章小狗的脱敏法
闻亦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盛星河,我没力气了,你抱我去浴室”
盛星河轻松地托起他就往浴室去了。
果然啊,闻亦闭上眼心想,嘴硬心软。
休息室里的浴室比较小,没有浴缸,只有淋浴,本来就是临时休息的地方。
闻亦腿有点软,站得吃力,就靠着墙挂在盛星河脖子上,让他给自己洗。这种体验对闻亦来说很新奇,平常都是他抱着“宝贝”洗澡。
盛星河沉默着给闻亦身上打出很多泡泡,给他搓洗。现在头脑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条小狗。闻亦勾勾手指自己就跑上来了,闻亦说干,他就干了。
闻亦看他迷茫又困扰的表情,懒懒问:“怎么了?宝贝。”
盛星河回神,宝贝……
好像和闻亦发生过关系的人,在他面前就自动没有了名字,统一就叫宝贝。闻亦就跟有那个老年痴呆似的。
盛星河不惯着他,皱眉:“别叫我宝贝。”
闻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抬了抬眉毛:“那我给你想个爱称,嗯,小星星”
盛星河愣住了,没说话。
闻亦眼睛含笑看着他的反应,了然道:“你喜欢这个。”
他凑到盛星河耳边,轻声喊:“小星星。”
跟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盛星河没控制住,又一次狗化了。
闻亦已经没力气了,这种做法虽然不用他动,但是体力的消耗好像更厉害。
因为太激动了吗?
闻亦用手撑着墙,猫伸懒腰似的抻着,表情半是痛苦,半是享受。
真好,什么都不用想,灵肉的分离,温和的割裂,愉悦的肢解……
等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乘电梯下去,闻亦只摁了负二楼,他直接把头搁在盛星河肩上,说:“我累,你送我。”
他觉得自己下命令,盛星河听着却觉得他是在撒娇。
电梯匀速下沉,狭小的私房空间很安静,闻亦突然说:“小星星,回来给我当助理吧。”
盛星河开车送闻亦回去,去的不是他平时住的那套房,而是一开始闻亦说要给他介绍工作时的那栋别墅。
到地方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闻亦让盛星河留下过夜。
在卧室又做了一次。
这才多久,闻亦却看起来已经很习惯了,他躺在床上,腿敞开得很熟练。床头只开了一盏光线清透的小灯,照得他鼻尖的那颗小痣也很清透。
这颗痣在鼻尖上坐落的位置很妙,像骨裂瓷的裂痕,雪地上的青泥,一种被摧毁的遗憾美。
盛星河俯身亲吻他的鼻尖、眼皮、耳垂,而不是人们最爱亲吻的嘴唇和脖颈。他专挑刁钻的地方吻,刻意要避开很多人走过的路,寻找人迹罕至的小径。
闻亦动情很快,手臂勾住盛星河的脖子,把他拉近。他们的身体出乎意料地契合,一碰上就野火漫山。
盛星河是真的年轻,有劲儿他是真舍得使,闻亦快被撞飞出去了,忍不住说:“轻点,你踏马凿井呢?”
盛星河突然想皮一下,眼中闪过刹那的清亮:“你叫我哥哥,我就轻一点。”
闻亦听见这话都懵了,睁大双眼:“没大没小,别逼我干这事儿的时候抽你。”
盛星河看得出来他是在害羞,闻亦这种浪荡的人一旦羞涩起来,就有种不知风情为何物的风情。
盛星河是真的想听他叫自己哥哥,逼着他喊,弄得特别凶。
“叫哥哥。”
“滚!”
“叫不叫”
“别逼我扇你。”
“快叫。”
“轻点,你个煞笔!”
到最后闻亦感觉自己腰部以下都麻了,他甚至分不清那种感觉到底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过头了。
可就是死撑着不喊那两个字。
盛星河.忽.疾.忽徐,又时而大.开大.合,慢慢找到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好像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闻亦弄成任何不堪入目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知道累了,就停下来稍微歇一歇。
闻亦啊啊了两声也放松下来,他有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还以为终于完事了。
过了十来秒,声音沙哑地催促盛星河:“还不出去。”
盛星河意识到他误会了,突然生出恶劣的想捉弄人的心思,没否认,只说:“等一下。”
闻亦就不再说什么了,老实含着,慵懒地躺着休息。
就在他意识昏沉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盛星河突然握住他的腰,恶狠狠地连着楔了百来下。
凶猛异常。
闻亦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大脑陡然一麻,他几乎是在错愕中尖叫,那种惨兮兮的叫法,险些哭了出来。
“你不是……已经……啊!”
闻亦气得牙痒,抬身咬了他一口。盛星河太狡猾了,干这种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