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岑衿盯着凌溯那好看的脸看了一会,突然觉得那里有点痒了——
好像要长出魔纹了。
他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腰,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尾巴,不让尾巴钻出来。
这个魔神什么时候走啊,他还想去吸花呢。
凌溯终于思考完了,他抬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做你的狗吧。”
岑衿一顿,懵懵地抬眼看着对方。
好奇怪的人啊。
哪有人突然对别人说,要做狗的啊。
岑衿问:“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
这样可不行,在人类社会,随便说这种话会被抓走的。
到时候就要被关进医院里面治脑子。
“当然不是,我只对你这样。”可惜凌溯没能领会到岑衿问出那句话的意思。
他顶着一张这样认真的脸,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实在是太违和了。
岑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觉得魔神也不是很可怕了,看起来还没有自己聪明呢。
岑衿偷偷瞧着凌溯,开始在心里对他的腹诽。
“你不是喜欢狗吗?”凌溯也受不了如此弱智的自己了,于是直接问道。
“是啊。”
“那我——”
凌溯还没说完,岑衿就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因为狗狗很可爱,但是你不太可爱。”
“为什么……”
小骗子,在那些世界里明明还不是这么说的。总是一时一变。
“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去啊?”岑衿问。
“对。”凌溯应得很快。
“那你要来我家住吗?”
“要。”凌溯点点头。
他同意得快,却没想为什么岑衿突然就主动起来了。
果然,岑衿下一句就说道:“那你要付给我租金哦,但是我也给你租金,所以我们的租金就抵消啦。”
“你给我?”快要跟不上岑衿的脑回路了。
“对啊,其实我也是恶魔,但只是一个很弱的小魅魔,你要在我发|情期的时候,借给我用用。”
“就只是在发|情期吗?”
“对啊。”
“我可以给你打折的,用同样的租金给你更多的服务。”凌溯弯下身,撑着自己的膝盖说道。
岑衿脑子没转过来,听到前面那个打折,便直接点头答应了。
想到后面“服务”两个字,他才歪着头问道:“什么服务啊?是帮我赚钱或者捡瓶子吗?”
“差不多,还有给你送钱。”凌溯学着岑衿也歪了歪脑袋,和他眼睛对着眼睛,说道。
“好啊,我喜欢钱,谢谢你。”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凌溯轻轻推了推岑衿的肩膀,将岑衿推倒在床上。
岑衿的单薄背心飘起来,掀到了小腹以上,他懵懵地看凌溯,“开始什么?”
凌溯一根手指轻轻划过岑衿的小腹,一路往下,却在裤头上停住了。
“你看,这里的魔纹都发光了,忍得很辛苦吧。”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花好用还是我好用?”
岑衿却以为凌溯说的服务就是咬人呢。
他单纯地伸直自己的手臂,戳着凌溯的额头,将人稍微推开了些,然后严肃地说道:
“不准要咬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牙齿拔掉哦。”
凶巴巴的样子,要萌化了。
凌溯收起了头上的角,后背的翅膀却保留着,各司其职,分别撩开上衣,或者勾下裤子,或者垫在岑衿的后腰,将他摆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岑衿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伸手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翅膀,觉得新奇,想要拔一根羽毛出来玩玩,又觉得会把凌溯弄疼。
“舒服吗?”
“舒服。”岑衿点头。
这就是缓解发|情期的办法吗。
有点像在荡秋千。
凌溯不知道怎么变出了一朵石楠花,将花别在岑衿的耳朵上。
“那以前都是怎么过的?是自己来吗?”
“是啊,我用花。”闻闻味道就缓解一点了。
岑衿听说,城里人管这种方式叫做欺骗餐。
“花枝这么细。”
凌溯牵起岑衿的一只手,边揉边说道:“手指也是。”
“能舒服吗?”
“啊……”岑衿被摸得手指有点烫了。
好像有点奇怪。
“别忘记一会好好对比一下,看看租我这价钱花得值不值。”
.
根本就不是魔神,明明就只是一个坏恶魔。
神都是很善良很好的,根本不会骗人。
.
潮水退去,凌溯带着岑衿传送到了岸边的一块礁石上坐着。
岑衿穿着短裤,双腿修长,轻晃着,在海水里泡着。
他整个人比之前精神焕发了许多,肤色比之前的白更加透亮,脸颊粉扑扑的,唇肉也有了更加鲜活的血色。
凌溯环抱着他,恢复成了人类的模样。
岑衿懒懒地靠在凌溯的怀里,因为尾巴,他身后的衣摆总是会掀起来。
他撅了撅嘴巴,小声埋怨地说道:“都怪你,我藏了这么久的尾巴,都被你搞砸了,我的尾巴收不回去了。”
他轻哼了一声,带着点哭腔,“怎么办啊,我要怎么见人啊。”
这是其实是因为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正确的方式度过发|情期,所以尾巴、翅膀和角总会控制不住地冒出来,这是兴奋的表现。凌溯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岑衿真正的原因。
“要多久才会好啊……”岑衿喃喃着。
他把总是往凌溯身上钻去的尾巴抓回来,然后抱在身前。
还企图张嘴咬住尾巴,把尾巴吓得安分一点,不要再动来动去。
凌溯被岑衿的小动作可爱到了,他抱住岑衿的腰,然后捂着岑衿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以后你的发|情期都要这么过,这样才是健康的,不然欲求不满的话,发|情期就会从一个月一次,一次三两天变到一个月两次,一次能持续一个星期。”
“你身上这么香,万一有坏人闻着味过来欺负你怎么办?”
“你能确保你的花能满足你吗?”
岑衿老实地摇摇头。
“那以后都由我来帮你,你也不用出去赚钱了,我给你钱花。”
所以凌溯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啊。
“那我还能种花吗?”
“难道你觉得我没有那些花好用?”
“嗯……”岑衿迟疑地点头。
因为凌溯总是不知道累,一点都不听话。
“我难过了。”凌溯敛下眸,低声说道。
岑衿回头看他,用自己的尾巴扫了扫他的脸,“真的吗?”
“真的,快哭了。”
骗人,眼睛一点都不湿。
但岑衿还是配合地说:“那你要怎么才能不哭呢?”
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