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予珩的身上,巨大的羞耻心让他不敢见人,企图将自己的五感全都屏蔽。
他感到予珩绕着他身体的那只手很烫,那热度传到他的身上,他也感到热起来了。
宽袖遮挡的部位有限,只有被挡住的地方是热的,其他没有被挡住的部位都暴露在空气中,于是他的身体分成了冷热冷三块区域。
身后的清凉导致岑衿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们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岑衿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几乎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依托在了予珩的身上。
他只能抓着予珩的衣服,而施幸站在予珩身边,伸手过来盖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岑衿的手背。
明岸蹲在岑衿的身后,他旁边站着的是代墨白,他们拧着眉,眼神都看着同一处。
尾骨快要被他们的视线点燃了,他不太适应这种奇怪的氛围,身体紧绷不得放松。
他的尾骨也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晃动了起来,而且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得到那不安的小尾巴。
场上五人的气氛十分紧张和燥热,其中有对岑衿的担心,还有另一种不可说的情感。
“痛吗?”代墨白看着岑衿的后脑勺问道。
岑衿不说话,侧脸蹭着予珩的衣服,摇摇头。
“如果不痛的话,是恶性病的可能性就比较小。”
岑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予珩就替他说:“不是痛过吗,在秘境试炼的那一天。”
代墨白问:“是吗?”
看来瞒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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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整理好衣服,坐在干净的桌子上,不敢抬头看围在面前的四个男人。
他低着头,避重就轻地说:“秘境试炼那时候,我和杨杨还有小师弟遇到了蛇群,然后小师弟为了保护我,就被蛇咬到了。”
“我给他吃了解毒药,但是,不小心拿错,拿成了毒药。然后我也中毒了……”
岑衿实在是不太会撒谎,差点就说漏嘴,把自己供了出去。
他们对岑衿口中的小师弟的情况并不关心,关注点都在岑衿的身上:“这是给你小师弟吃的丹药,为什么你也会中毒?”
岑衿的逻辑根本说不通。
“因为,因为……”
岑衿因为了半天还没有因为个所以然来。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编呢。
“不准撒谎。”予珩淡淡地说。
他这语气,又让岑衿想起之前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予珩说话也是这么凶的。
岑衿只好实话实说了,他闭了闭眼,破罐破摔道:“因为,他亲我了……然后我也吃到了他嘴里的毒药。”
他说完,这四个男人并没有及时给出反应。
岑衿疑惑地仰头看了看他们。
四个男人的表情都各有各的复杂。
代墨白:“中毒了都不安分,还想着这些东西。”
施幸:“是叫姚景宸吧?早知道我不走那么早,离开之前先顺手把他解决了。”
予珩:“岑岑,别回去了。外面很危险,留在我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明岸:“那坏小子被毒死了吗?”
代墨白:“玄天宗果然没什么好东西,还是跟我回太虚宗吧,我会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
岑衿还以为他们会问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收着毒药呢。
却没想到他们的关注点都这么统一,统一且奇怪。
“我真的没关系的,后面一点也不痛,不用治的。”岑衿认真地说道,摆了摆手。
代墨白:“还不能轻易下定论,如果我能看得更清楚一点,可能就知道哪是什么了。”
“所以,你可以给我摸摸吗?”
代墨白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让岑衿脸红的话。
岑衿被代墨白的眼神牢牢锁住,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时候,予珩和施幸同时帮他拒绝了,“不行。”
明岸也按着代墨白的肩膀,将代墨白往外推了推,“好了,看也看了,我想你应该有了大概的想法。你先回去理理思路吧,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能带上解决办法。”
代墨白被他们当成了工具人。
代墨白也想留在这里,但是由于身份原因,留在魔教会引起外界很多不必要的怀疑和麻烦,于是只好作罢。
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岑衿:“要是我找到了治好你的办法,我会过来找你的。”
“等我,之后我们一起回到太虚宗吧。”
岑衿敷衍地点了点头。
只是,还不知道他会不会留到那个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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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趴在房间的窗户,看着窗外的绿色风景,放松放松眼睛。满屋子的红色看久了,容易疲惫。
予珩刚才来过,陪他在这里坐了很久。
予珩话少,岑衿也不擅长聊天,于是他们就这么沉默地坐着。
有时候岑衿看上了哪朵花,就会去让予珩给他摘回来。
岑衿之前在第二个世界学过怎么编花环,他试图尝试着再编一个,但是他总是失败,于是他也不编了,而是将剩下这些没用上的花插进花瓶里面。
插花也是一门技术活,要按照颜色或者品种分类,然后再把摆满了墙脚的花瓶从大到小排好序。
他玩腻之后,就趴在窗口休息了。
而予珩则是去给他装煮好的药。
就在这时候,岑衿脑子里的那个声音说话了。
【杨稚往这边过来了,大概还要二十分钟就能来到无极教的地盘。你得跟他回到玄天宗,之后,就跟宗主透露你在这边听到的消息。】
岑衿激动得原地蹦了蹦,“那我现在要出去找他吗?还是留在这里等杨杨来找我啊?”
【出去找他吧,我给你指路。要是他闯进来的话,就不一定能出去了。】
【你的身上没有内力,不容易被别人发现。只要小心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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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按照那个声音的指示,小心翼翼地走入了一片阴森的树林。
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干枯叶子碎裂的响声。林中没有小路,岑衿只能在这些树干中间穿过,两旁的树木像是在窥视着岑衿的一举一动。
云层遮蔽太阳,淡薄的日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下来。林间的风声低沉而幽怨,偶尔传来的几声乌鸦叫声,在这片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很快被四周的寂静所吞没。
这样的森林看起来会有很多野兽出没,随着岑衿的行走,他身上的铃铛声就有些突出。
那是予珩给他戴的脚链,其他的链子和手镯都摘下来了,只有这个似乎被下了什么禁制,他摘不下,只好继续带着。
予珩刚才去拿药了,应该会很快回来。岑衿担心予珩会很快发现他不在房间,所以他加快了脚步。
“少主!”
杨稚远远地就察觉到了岑衿身上的气息,直到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