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谭鹊平常是很厌烦话语权不在自己手里的这种情况的,但是今天的他却又不这么认为了。
似乎顺着岑衿的意愿走也不错。
“我陪你玩,你给我钱吧。”
岑衿说得很诚恳,对钱他是认真的。
“我要很多钱的哦,只有一点是不行的。”
谭鹊预想中那种画面没有出现,岑衿刚开始的害怕情绪已经缓过来了,现在的岑衿竟然反客为主了。
谭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他认为用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没有人不爱钱的。
果然,就连看上去清纯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花也一样。
“方樾没钱吗?”
“是不是他给不了你想要的?我要是给你很多很多的钱,你就给我没给过方樾的东西吧。”
岑衿想着,自己没给过方樾的东西有很多。
所以他不知道谭鹊具体想要什么,先答应下来再说吧。
“好啊。”岑衿认真思索着谭鹊的话,问道:“那你要和我做朋友吗?”
谭鹊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他找到比杀|人和打架还有意思的事情了。
他问:“你和方樾是朋友吗?”
“是的啊。”
“那我不要了。”
“那好吧。”岑衿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谭鹊还在等岑衿继续问呢,结果岑衿却不说了,他急得抓耳挠腮,“然后呢?”
“你不是不要了吗?”
谭鹊紧接着问道:“你和方樾是男朋友还是正常的朋友。”
岑衿还以为谭鹊不会问这个呢,他一直以为谭鹊当他和方樾是情人的关系。
“正常的啊。”
“那我要当你的男朋友。”
“不行的。”
“为什么。”谭鹊发现自己和岑衿待在一起,自己都变得幼稚了。
所以岑衿刚才说他幼稚是不对的,是因为和岑衿待在一起,他才会变得幼稚。
所以是岑衿幼稚。
幼稚鬼。
谭鹊:“那我就要呢?”
岑衿有些头疼了,他从没觉得带孩子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
他思索了一会后,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孩子”,说:“你可以当我的好朋友,因为我和方樾还不是好朋友呢。”
“所以在你这里,朋友和好朋友是分开来的?”
“好朋友有什么用?能和你亲嘴吗?”
岑衿一愣,然后板起脸对着这个早熟的幼稚“小孩”教育道:“不行,好朋友之间是不能亲嘴的。”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岑衿想得头都大了。
他想了半天,只想出了一句话:“因为亲嘴是另外的价钱。”
谭鹊有些跃跃欲试,他舔了下唇,问道:“你要多少钱?”
“……”
岑衿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谭鹊,又有些退缩了。
“我不要钱了……”
“那更好啊!”
“不、不是!”岑衿看着突然压过来的谭鹊,连忙抬手臂抵着对方,“你要先给我钱的!”
他忘了自己前几秒才说过什么,被谭鹊快速跳跃的思维搞都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那你要还是不要?”谭鹊坐在岑衿的身上,抓着岑衿的双臂,挑了挑眉。
“要!”
“好,那可是你说的。”谭鹊快速地将岑衿的手拉开,俯下身。
当他们唇贴着唇的那一刻,岑衿的大脑还是空白的。
接着谭鹊又抬起头来,看着岑衿的眼睛说:
“然后呢?这就是亲嘴吗?我记得这不是最后一步吧,我看到别人都是伸舌头的。”
“你会不会?”
岑衿愣愣地摇着头。
“你怎么这么傻,没有和别人亲过吗?”
“你教我呗,我也能教你杀|人。”
“我发现亲嘴比刀子好玩多了。”
谭鹊絮絮叨叨地说着。
然后趁岑衿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抵着岑衿的唇肉磨了磨。
还轻咬了下岑衿的下唇。
“你的嘴巴好软,有没有和别人亲过?”
“他们是不是都很喜欢这样咬你?”
“别抿着嘴啊,我还没亲够。”
“张嘴,给我吃。”
岑衿懵懵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按照谭鹊说的做了。
他张了张嘴,谭鹊心中一喜,伸出舌头就往更加温暖的地方探去,却没想到岑衿会在这时候收起牙关,正好咬到了谭鹊的舌尖。
血液往下流,很快就流进了岑衿的整个口腔。
岑衿差点被呛到,他喉咙一动,喝了一点下去。
谭鹊骂了一声,但他的舌头轻碰到岑衿的唇时,那点疼痛又不算什么了。
“给你加钱。”
“再教教我亲嘴。”
.
岑衿嘴都肿得合不上了,舌头也很麻,都怪谭鹊这么用力。
舌头都流血了还不知道停下,就像是一百年没亲过嘴似的。
谭鹊张开嘴吸了口凉气,舌头的痛意才减轻一些。
他吐着舌头,对岑衿说:“你教得不错,下次继续。”
“不是我教你的……”
明明就是谭鹊在自作主张。
却还要一边吃他的嘴巴,最后吃饱喝足了还要说是他教这么做的。
“你干嘛那副表情?难道不舒服吗?”
“你太粗鲁了。”
“哦,那我下次温柔一点。”
岑衿不想有下次了,他得从这里拿很多的钱,然后从谭鹊这跑掉。
.
岑衿在谭鹊的酒店房间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宝箱。
里面装的都是谭鹊给他的金条。
这也算是岑衿“抢劫”成功了。
他不知道金条值多少钱,但是一定比一百块钱贵。
岑衿趁谭鹊在打电话的时候,抱着小皮箱走进房间,打开放在床上。
他的短裤口袋装了很多东西,两边都是鼓鼓的。一边装了方樾刚刚给他的一千块钱,另一边也是之前大狗和二狗给的五百,还有张嘉述的手表和项链。
他打算先把身上的现金都放进箱子里,等出去之后,就直接把箱子给况野就好了。
就在他准备动手整理的时候,谭鹊进来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未挂断的电话,因为打开了免提,电话另一头的人在跟谭鹊汇报着工作。
岑衿的手正要伸进裤兜里面,他一听到动静就连忙将手放好,顺便将衣服拉下来,盖住短裤。
但他的动作还是被谭鹊注意到了。
谭鹊一下子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扔在被子上。
“在数钱?”
岑衿站在床边,看着小皮箱里一根根摆放整齐的金条,他点点头。
谭鹊走近了,他微微俯下身子,手够着了岑衿的裤兜。
他抓着鼓起来的地方捏了捏,“那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