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不能把手表和戒指赎回来呢。
他突然有点愧疚了,免得问清许继续追问他答不上来,他只好先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天。”
岑衿惊讶,抬头望他。
他又愣愣地望向张嘉述,以为是张嘉述告密的。
却发现张嘉述也是皱着眉,看起来也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展开。
他刚才为了让张嘉述保守秘密,还答应了张嘉述一堆有的没的,结果没有一点用。
他知道自己吃亏了,却又没处说理去。
岑衿站起身来,身旁的两个人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岑衿的动作,但他谁也没理,“你们都在欺负我。”
“我不是、我也不知道。”张嘉述也站了起来。
“我要回去了。”
还不等岑衿说完,张嘉述就拉住了他的手。
岑衿一边顾忌被问清许看到他们牵手,一边又得防着张嘉述对他做些什么出格的举动,于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回去?你要去哪?我不是说过,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吗。”张嘉述说。
岑衿刚才说错话,于是找补着:
“我不是要走,我要进房间里去,你们别跟过来了。”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苍白得很。
“可是事情还没有解决啊。”张嘉述不放手,说:“到底是谁让你干坏事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问清许:“野男人?”
看来他知道的没有张嘉述多。
问清许看着岑衿,岑衿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我不想说……”
岑衿皱着眉,一直往后退着。
【恶念值上涨了。】
第077章贪财的小混混(17)
岑衿迈着腿,一直退到问清许面前。
他转头看了眼客房,准备跑过去再关上门,这样他们就没办法再逼问自己了。
但他忽略了身后的问清许。
岑衿又挪了一小步,却感到自己的小短裤被什么东西扯着。
他低头一看,就看到问清许的手伸进衣摆,拉住了他的短裤边边。
问清许的眼神很奇怪,他蹙着眉,表情比刚才那样子还要严肃。
问清许瞥了岑衿的大腿内侧一眼,在接近于根部的地方,看到了一点淡红色的齿痕。
他脸色一变,视线在岑衿和张嘉述二人之间来回审视。
岑衿一动不敢动,“怎、怎么了。”
而张嘉述看到问清许在看着哪里后,正要去阻止他,却又被问清许警告般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难道问清许不是在耍流氓?
岑衿和张嘉述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谁都没有先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问清许。
问清许顶着他们的目光,站起身来。
他拉着岑衿的手腕,一刻不停地拉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架势,岑衿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别说拒绝了。
就在问清许打算关上房门的时候,张嘉述挤了进来。
“你要做什么,我看看还不行吗。”
问清许没说话,由他去了。
既然人都进来了,门不用关也可以。
.
“你先坐。”问清许对岑衿说。
他看了眼问清许的床,然后选择坐在了椅子上。
张嘉述:“……床单换过了。”
那天问清许回来的时候,那套床上用品就被问清许丢掉了。
尽管张嘉述辩解了一番,但问清许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差点没命。
岑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问清许,对方看起来很严肃,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问清许生气了。
“衣服撩开。”
“啊?”岑衿呆住了。
张嘉述也没想到问清许会说得这么直白,而且那句话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上前,挡在了岑衿的前面,“什么意思。”
岑衿拉着张嘉述的衣服,在他的身后探出脑袋,谨慎地看着问清许。
“张嘉述。”
问清许突然叫了他的名字,让他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我干什么?”
“万一他是未成年呢。”
张嘉述看着问清许,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后,指着自己,“什么意思?”
张嘉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而岑衿则是小声地说着:“我成年了的。”
对于人类普遍偏短的寿命来说,他已经很大了。
“小衿的腿根有牙印。”问清许说。
除了问清许之外,岑衿和张嘉述皆是一怔,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你咬我?”
“谁干的?”
他们同时看着对方说道。
.
问清许和张嘉述出去客厅了,只留岑衿在房间里面。
房门关上了,岑衿听不见他们在外面说什么。
该不会是要把我赶走吧。
我不想那么快就走。
这里过得挺舒服的。
是不是要再可怜的一点,才能说服教授把我留下来啊。
【是的,你要获取他们的信任。】
‘但是,张嘉述现在肯定是在和教授说我的事情了,我做过的事情都被他们知道了,这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这都是过去的任务了,你接下来继续完成后面的任务,赚取恶念值就行。】
【之前的两个世界不也是这么来的吗,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别再纠结了。】
岑衿认真地点点头,“好。”
他的手穿过裤管,从下面往上摸着自己的腿根。
‘教授说我这里有牙印,是真的吗?’
‘为什么会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而且我还没有感觉到。不是张嘉述咬的,难道是况野吗?’
因为他昨天晚上是和况野一起睡觉的,如果不是张嘉述,只可能是况野了。
果然是不安分的狗狗,睡觉也要磨牙。
可是怎么能把人当做磨牙棒呢,万一把他弄伤了怎么办。
【可能是他吧。】
【这种情况可以避免的。】
‘那要怎么避免?’
那个声音没有直接说牙印是怎么造成的,而是用另一种比较含蓄的方式提醒他。
【你想想这个世界和之前的两个世界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之前没有牙印。】
‘因为前两个世界没有喜欢偷偷咬人的狗狗?’
【是不是因为你离开太久了。】
‘离开什么太久了?’
【自己猜。】
那个声音又不说完,总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岑衿最讨厌猜谜语了。
.
他们谈完回来了。
岑衿不知道他们两个交换了什么信息,总给岑衿一种,这两个人站到了同一阵线的感觉。
“你们说了什么啊。”
岑衿直接问了。
他企图摆出一副刚才什么事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