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起来,只能踮着脚顺着况野的力道,才不至于扯得手臂太痛。
但踮着脚,站不稳,于是岑衿的另一只手只好就近扶上了况野的腰腹。
哇,好硬啊。
岑衿的注意力霎时被况野的身材吸引。
这时候的他才观察起况野。
况野的年纪似乎不大,如果岑衿现在是十八岁,那么况野大概在十八到二十五之间。
因为重活干得多了,他身上都是锻炼出来的肌肉。
没有多余的脂肪,身材比例协调,四肢显得较长,肩宽腰窄,偏于精瘦。
岑衿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况野的,没忍住,放在况野腹肌上的手指动了动。
况野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况野震惊地一把甩开了岑衿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
“那你要我出去赚钱,又说我赚不到钱。”岑衿敛下眉眼,慢慢揉着被况野抓过的手臂。
这个人真粗鲁。
“那你就出去抢别人的钱,最好就这么被人抓走,再也别回来。”
岑衿好不容易听到况野说这句话,高兴极了。
他低头咬住唇,才没让笑意泄出。
等到况野气冲冲地去洗澡,岑衿才有所动作。
脑子里的那个声音会告诉他怎么做的,所以岑衿现在只要顺利出去就行。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
看着自己身上一言难尽的衣服,还是往回走了。
岑衿脱下超短裤,换上了在衣柜里找的一条况野的工装裤。
这条裤子太松了,好在裤头可以多折几层。
岑衿卷了五层后,才把裤子固定在了胯骨上。
低腰短裤换成了低腰长裤,但总比刚才的好多了。
岑衿又在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他的玻璃瓶子。
他在换衣服和找东西上花费的时间有点多,眼看着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他来不及找上衣换上,就这么揣着玻璃罐子,连忙跑出了出租屋。
.
况野洗了个澡,总算冷静下来了。
他也不清楚刚才的心情为什么会如此烦躁,难道是因为今天太累了?
今晚在台球厅,还被那人骂了一番。要不是因为今天早上睡觉的时候,岑衿抱着他睡得太死,他也不会错过那人的电话。
况野在下身围着一条毛巾,在准备打开浴室门走出去的时候,顿了顿。
他低头看了眼仅围着毛巾的身体,又看看面前的门。
他忘记拿裤子进来了,就这么出去吗?
不对。
他在怕什么。
于是况野甩掉脑子里的想法,走了出去。
单间里看不到岑衿的身影,床边的衣柜门没有关好,被几条衣服卡住了门缝。
他正要过去关上的时候,忽地看见了扔在床尾的小短裤。
裤子太旧了,被洗得很薄,穿上去几乎是半透明的,在里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看得见。
这条尚有余温的短裤被脱了下来,但它的主人却不见了。
况野拿在手上,控制住想要把脸埋进去深深嗅闻的欲望。
他看向了衣柜,只是隔着一个柜门,他都能想象到,岑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坐在衣服堆里,仰着无辜可怜的小脸,泪眼濡湿地望着他的模样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说话的时候喉结都在发抖。
“别以为你玩这种小把戏,我就不会把你赶出去了。”
“怎么,你喜欢我,所以就要脱掉裤子来勾|引我?你以为我会对你这种干巴巴的身材感兴趣吗?”
虽然一点也不干巴。
况野说了一通之后,衣柜里面没有动静。
“别玩了,快给我出来。”
衣柜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况野这才感到一丝不对劲,他猛地拉开柜门,里面哪有岑衿的影子。
他狠狠踹了一脚衣柜,顶上的灰尘飘落下来,呛得他咳了几声。
该不会是因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岑衿才走掉的吧?
不,说不定是故意躲了起来,想让况野去找他呢。
“你、你这是在激我?”
况野环视一圈屋内,连床底都看了,哪有岑衿的身影。
这下他肯定了,岑衿是真的走了。
走就走,脱什么裤子!
况野又锤了一拳柜门,灰尘又一次飘下来,但这次他是先屏住了呼吸。
手里攥着短裤越来越紧。
怎么想的,不穿裤子就跑出去,要是被坏男人看上了怎么办?
是因为勾|引自己不成,所以要转移目标了?
外面的坏男人可没有他这么好心,岑衿只会被不知道多少个坏男人骗回家。
那些坏男人像钓鱼似的,只需要用一颗糖就能把人哄骗上床。
岑衿要是真的上钩了,还不得被欺负到死。
连抓个手都喊痛的娇气包,怎么忍受得了花苞被破开的滋味?
会被烫融化的吧。
“笨蛋。”
况野从没有这么着急过。
第062章贪财的小混混(2)
岑衿趁着夜色,跟随着脑中声音的指引前往指定的地点。
因为上两次的任务过程都歪得离谱,于是岑衿这一次决定按照指令,一步步地来。
那个声音说,他的任务对象是一个教授。
那个教授平常都是开车上下班,但是今天他的车送去店里保养了,学校离家不算远,于是教授今晚是走回家的。
岑衿只需要在半路堵住那个教授。
【你的裤子口袋里有一把折叠小刀,你用这把小刀去抢劫教授。】
岑衿摸了摸裤子的口袋,果然在其中一只口袋里摸到了一把小刀的轮廓。
“我真的要这么做?”
岑衿还没做过这么坏的事情。
【你不会成功的,你要想办法让教授把你带回他的家,获取他的信任,让他对你减少防备心。】
【然后偷走教授的钱,再带回去给况野。】
岑衿一听到偷偷拿钱不是给自己花的,而是给况野的之后,就撅着嘴不说话了。
【按照我说的做吧。】
“知道了。”
岑衿将手放到口袋里面,紧紧抓着那把薄薄的小刀,手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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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一条小巷子的纸箱堆后,捏着鼻子,忍受着纸皮潮湿的臭味。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这里的环境太差了,他的皮肤都敏感得发痒。
“怎么还不来啊。”
岑衿一个人蹲在这里嘀嘀咕咕,腿都快蹲麻了。
【来了。】
昏黄的灯下,地面渐渐露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那投在地面上的影子逐渐缩短,一男人的身形也渐渐走到了巷子口。
问清许气质温文尔雅,走路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他抬起手看着表,
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