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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作者:星期十字数:2377更新:2024-10-16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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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执笔,他仍控制不住哆嗦的幅度。

椅子摩擦地面不住发出声响,虞藻根本握不好笔,也写不出一个成型的字。

墨水被甩得飞溅,到处都是,打湿桌案与地面。

红肿饱满的唇瓣紧紧抿住,眉头崩溃紧皱。

终于,虞藻还是忍不住哇呜一声大哭起来。

……

从午时开始,养心殿大门一直处在关闭状态。

期间,裴雪重与裴忌偶有出现在宫人视野中,不过是命人送新床褥、膳食与热水。

他们亲力亲为,接过物品后便将人遣散,只留了两个信得过的、身手比较好的亲信。

虞藻的暗卫时时刻刻在暗处保护他,若是遇到危险,暗卫会先一步出动。

夜幕降临。

不远处的宫人们,看了眼乌黑的夜空,晚间雨势变小,故而夜晚空气湿润且凉爽。

他们忧心忡忡道:“陛下怎一直没出养心殿?魏小将军等人来一一探望,倪博士前来授课,皆被堵了回去……陛下当真会睡那么久吗?”

“不过有裴相国与裴太尉一人在,应当出不了什么岔子吧……”

一人对小陛下的宠爱程度,众人有目共睹。

但小陛下在养心殿内待了几l乎一整天,从午时到现在已有四个多时辰。

陛下忙什么,需要忙这么久?又是忙什么重要的事,竟不让任何人打扰。

养心殿内。

“哥哥,我、我饿了……我要睡觉,我……”

断断续续的声音,伴随低低的啜泣传来。

虞藻的眼皮已经哭肿了,满脸泪痕与涎水,他跪伏在榻上,胡乱找着借口,刚慢吞吞爬出去许些距离,又被握住脚踝拖了回来,用力钉抱在怀里。

脑袋埋进枕间,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被翻了个面,才看清他如今的状态。

眼睛周围蒙着一层薄纱,仔细一看,原来是他身上的肚兜已被撕坏撕烂,破碎的一条蒙在眼睛上,被泪水浸湿后并无遮挡作用,反而衬得他愈发可怜。

他也的确很可怜。哭,大哭,一直在哭,哭到腹部痉挛、一直在颤颤地抽。

泪水喷得到处都是,整个被褥都被他流出来的泪水泡湿了。

裴忌将虞藻的双手腕束在头顶,粗舌强势地抵开唇缝,舔了进来。

他的眉眼依然是冰冷的,可体温与唇舌却滚烫得要命,他在湿红柔软的口腔内扫荡,细细密密的上颚被舔吃。

虞藻受不了般摇头晃脑地躲,可还是被扣住膝弯摁了回来,吻得更深。

湿黏的舔吮声不断响起,让养心殿内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裴忌吻进来时带着凶狠的力道,干脆利落,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虞藻瞬间头皮发麻:“等等、哥哥,我……”

“我刚刚才……”

虞藻想让裴忌等等再继续,最起码不是在现在,他有些受不住这般过于频繁的亲吻。

被褥已经换了两床,他不想再换新的了。

可裴忌不听他的,反而吻得更重更深。巨大的恐惧淹没了虞藻,哭声猛地拔高,自紧紧相贴的唇缝间溢出。

大波温热的涎水汩汩流出,将裴忌浓密发黑的发丝泡透,湿黏黏地粘在虞藻覆满掌痕的泛红肌肤上。

“哥哥呜……你等等……”虞藻还在试图说服裴忌,“唔,等一下”

虞藻本就生得浅。

无需刻意钻研便能轻松找到关键,如今又被变本加厉地专攻,他哭得眼睛鼻头都红了。

虞藻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无助地捂住肚子,哭得双腿乱踹。

方才他用过晚膳,虽然也是被钉在怀里喂的,可现在肚子被撑得高高鼓起,能瞧见明显的夸张轮廓。

已然不知道是被喂过几l轮了。

“哥哥,我明日还要上朝,我……”

亲密到极致的吻,口鼻都是对方的气息,这让虞藻产生一种他仿佛要被吃掉的错觉。嘴唇努力大张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慢慢留到唇角,让本就狼狈的他变得愈发糟糕。

虞藻是真的怕了,他已然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只知道膝盖颤得发抖、仿佛根本并不拢。

他忙抱着裴忌的脖子,仰起糜艳粉红的脸蛋,“我们、我们下次……呜”

“好了。”一旁传来温润柔和的声音。

裴雪重将养心殿大致打扫了一遍。

方才养心殿地面、桌案、贵妃榻、椅子、地毯……甚至连花瓶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湿痕。

他花了一番功夫,才将画面收拾得稍微雅观一些。

裴雪重略微不虞地看向裴忌。

他们兄弟俩就这点最为不同,他们自小与狼群生长,保留了狼群的兽性。

经过后天教化,他能够将其掩盖得七七八八,披上人皮后,倒真像一个翩翩君子。

裴忌却与他完全相反。

听见另外一位兄长的声音,虞藻如见到救兵,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升起的力气,竟一把将裴忌推开了。

源源不断的热汗,顺着漂亮的腿部线条蜿蜒而下,最终洇进被褥间,形成一块明显的濡块。

虞藻手脚并用,慢吞吞来到床榻边,他已抖得不成样子,显然被吓坏了。

他委屈地伸出双臂,长兄一把将他搂入怀里。

面庞都是泪水,唇角也湿透了。

竟是带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东西,扑进新男人的怀里。

坐在腿上的小身板瑟瑟发抖,裴雪重不过稍微碰一碰虞藻的脸蛋,他便跟应激一般,肩膀猛地哆嗦。

裴雪重讶异地看着多出来的那块濡意,如今落在虞藻的肚皮。

他凝视片刻,伸手将肚皮上的濡意涂抹开来,似乎要帮幼弟擦拭干净。

窝进长兄的怀里,得到温柔的对待,虞藻似是找到安全庇护所,整个人松懈下来。

殊不知,他那风度翩翩的长兄,如今正下流地盯着那鼓起的肚皮,思索接下来的时机。

“小乖。”裴雪重抚过虞藻的面庞,轻声喊。

虞藻迷茫地抬起眼睫:“嗯?”

裴雪重指了指一旁的被褥:“这是新换上的被褥。”虞藻怔了怔,他迟钝地翘起润成一撮撮的睫毛,声音都是哑的:“怎、怎么了吗?”

他小脸潮红,明明看起来很糟糕,眉眼间却流淌着无辜与纯情,浑身已然被汗水泡得湿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坐着时小腿肚无意识打着颤儿。

近距离挨着面庞,裴雪重可以看到卷翘的睫毛,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很香,又里里外外混合着他们的浓郁味道。

仿若被标记一般。

“方才那一床被褥,又湿透了。”裴雪重的手指轻轻绕着虞藻的乌发,“这是第几l床了?”

眼睫高高抬起。

虞藻神志不清,下意识为自己辩解:“那是因为我当时喝……喝了很多汤……”

“不然我是可以憋住的……”

他不过头脑,晕乎乎地说。

“憋不住也没关系。”裴雪重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带着几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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