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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5

作者:星期十字数:2362更新:2024-10-1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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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关闭。

凌北有些受伤。

可唇齿间弥漫着的香甜气息,又叫他十分甜蜜。

凌北在北凉王府又站了片刻,心想,他们既已亲了嘴,那他便已是小世子的人了吧?

不知道小世子什么时候才会给他个名分。

……

【恶毒指数+5】

虞藻的脚步一顿。

他不可置信道:“我被他亲了嘴,也算我做坏事?”

0926解释道:【应该和凌北没关系。我查了下后台,被“欺负”的人不是凌北,是别人。】

“是吗?”虞藻纳闷道,“不是凌北,那还能是谁?”

他刚刚也没和别人见面呀?

“世子殿下,你可算回来了”黎书急匆匆赶来,“殿下你怎突然离开了呢?若不是小侯爷留了信儿,我真要吓死,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差池……”

虞藻和黎书说了来龙去脉,讲了放花灯与看烟花的事。

又问:“哥哥呢?哥哥今日还没回府吗?”

黎书道:“殿下说的是裴大公子吗?今夜宫中传来急报,锦绣山的山匪突然发难,圣上急派裴大公子前去处理。裴二公子这会儿应当也在宫中议事,暂时不能脱身。”

【触发剧情】

【锦绣山山匪突然发难,皇帝将裴雪重派去剿匪,并委以重任,却没想到,这都是山匪提前安排好的圈套。】

【朝廷派给裴雪重的一拨人间,有山匪安插的细作,因细作的刻意布置,裴雪重扎营的区域周围、以及必经之道,都被埋下足量的炸药。】

【在裴雪重准备派兵进攻、解救无辜百姓时,炸药被点燃了……】

第139章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十九)

虞藻无法冷静,他焦急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像一只迷路的小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兄长绝对不能有事。

如今,裴雪重才是北凉王身边最得力的干将,虽裴忌才能毫不逊色,但一直掌握实权的,是裴雪重。

而裴忌为了藏拙,更为了削弱北凉王府的风头,自愿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杂活儿。

若裴雪重当真出了意外……

0926道:【裴雪重没死。】

关键时刻,剧透提醒戛然而止,后续也说得棱模两可,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裴雪重没死。

没有说明究竟是什么圈套,也没有说明细作是谁、幕后主使又是谁,只说了裴雪重会在此次剿匪之行身受重伤,从此落下病根。

虞藻正急得团团转,门外传来通报声。

他蓦地偏头望去,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中,一个如墨般深沉的修长身影,缓缓朝他走了过来。

“脸色怎这么难看?”

夜晚下了些毛毛细雨,最近总是多雨,裴忌身上无法幸免地沾上许些水汽。

他想伸手抚摸幼弟的额头,却担心会冰到幼弟,于是作罢,将手收回。

“哥哥。”虞藻看了眼裴忌身后的人,他顾不上太多,搂住裴忌的胳膊,将裴忌往寝殿里拽。

二人一同回了寝殿,虞藻将门紧紧关闭,又上了栓。

他这警惕又小心的样子实在少见,好像被提起耳朵的兔子。

裴忌这么想着,在虞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伸手将他拥入怀中。

“有何事发生?”他以指尖轻点幼弟的额头,“如此焦急。”

虞藻抱住裴忌的腰,仰面严肃道:“大哥去剿匪了对不对?他身边有细作,好像是山匪派来的细作,他们还在大哥扎营的附近埋下炸药,又刻意设下圈套,想要里应外合……”

虞藻说着说着,忽的抿紧唇瓣。

裴忌看他的眼神异常晦涩幽深,夹带几分望不清的复杂之色。

他这才意识到,他这番言语在裴忌耳中,有多么离奇古怪。

虞藻从不过问朝堂之事,也对兄长的公务提不起兴致。

这些内幕消息,还是有关细作的消息,他是从何得知?若是有人相告,那这个人是谁?目的为何?

裴忌没有言语,而是静静地看向幼弟。

虞藻知晓他的这番言语突然,但,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消息来源,更担心裴忌不信他的话。

可他不能直接说出系统的事,况且,即便他实话相告,裴忌也不会信吧……

谁料,裴忌并没有怀疑他的言语真实性,而是说:“我即刻派人前去传话,告诉兄长此事。”

虞藻愣了愣,他没料到裴忌会相信,还是这么快相信。

“要多派几位传话的人,我担心其中也混入细作,又或中途生出事变,没将话传到位。”他谨慎道。

裴忌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安排好人手,又传以飞鸽,多重保障之下,应当不会再出意外。

他看见幼弟仍一脸忧心忡忡,大掌轻轻抚过发顶,道:“别怕,我亲自去跑一趟。”

虞藻认真道:“我也去。”

裴忌看向他。

从小到大,虞藻最不喜裴忌这种眼神,裴忌总是冷静淡漠、沉默寡言,而他一向害怕冷冰冰的态度与人。

此事紧急,他顾不上害怕,主动将自己塞进裴忌的怀里后,双臂搂着裴忌的腰,上身微微朝后仰。

“哥哥,我一个人在府中害怕。”他又小小声说,“我担心你们。”

这也是实话。

若是两位兄长同时离开,又同时出意外,那京城内的北凉王府,岂不是只有他一人?

他当真害怕,也不想兄长出一丁点儿的意外。

裴忌任由幼弟搂着他,他抚摸幼弟的发丝,不知为何,幼弟的嘴唇尤其红肿。

他低头嗅了嗅,淡淡的酒气的糕点香,似乎还吃了奶酪。

“今日吃了什么?”

“又是同谁饮的酒?”

裴忌握住虞藻的下巴,拇指摁在下唇,稍稍往下一压,唇瓣便顺势抵开,露出一截湿润鲜红的嫩肉。

他更想问的是,同你喝酒的人,亲你了吗?

又是如何亲的。

是否亲得很里面?若不然,嘴唇怎会这般红肿。

裴忌到底没有多问,而是慢慢抚过幼弟的唇,见幼弟因痒而瑟缩一瞬,他反而欺身而来。

低头,轻轻嗅了嗅幼弟的唇缝。

“此行危险,你不担心?”

“当然担心。”

若不担心,虞藻也不会想要一同前往了。

他还指望两位兄长帮他谋朝篡位呢。

“担心你们出意外,害怕你们受伤。”虞藻老实回答。

裴忌沉默片刻,声线透着几分无奈:“此行危险,你光顾着担心我们,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虞藻怔怔地看向裴忌,又目露迷茫。

他好像真没想到过这个……

不是因为他不害怕受伤,而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身边有兄长在,他们便不可能让他出半点意外。

……

裴忌叮嘱府中人,近日北凉王府不允他人进出,世子殿下身体抱恙,需在府中静养。

打点好一切,他才暗中带着虞藻出发,尽可能低调出行,身边只带了亲信与暗卫。

骑马能够节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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