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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忌再一低头,他们的鼻尖轻轻蹭过,如激起电流般,让虞藻小幅度颤了颤肩膀。
“我将半年的俸禄拨给你,够吗?”
虞藻登时喜上眉梢,他忙搂住裴忌的脖子,这会儿他们胸膛也按着胸膛。
绵软的颊肉在兄长的脸上一通乱蹭,蹭得小脸红扑扑还不够,又“吧唧”一声,亲了亲兄长的下颌。
他高兴极了:“哥哥,你对我真好”
“真的给我半年俸禄吗?”虞藻怕裴忌反悔,双手捧住裴忌的脸,一双眼认真且明亮,“你不能骗我哦。”
幼弟跪立在他的身上,这叫他需要抬头仰视。
迷迷蒙蒙光线下,清丽明媚的脸蛋浮现璀璨笑意,比世间最珍贵罕见的宝石还要耀眼。
“骗你的。”裴忌说,“给你一年的俸禄。”
方才还冰沉下来的小脸蛋,绽放出比之前愈发夺目的笑颜。
确定零花钱增加,虞藻目的达成,翻脸不认人。
他推着裴忌的肩膀,让裴忌平躺在床榻上,自己则慢吞吞地趴下来,仿若身下人只是他睡觉的工具,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将眼睛一闭。
“不准吵”后腰被摸着,他又哼哼道,“也不准摸我。”
“我要睡觉了。”
裴忌默不作声。
天差地别的待遇,也没有让他心生不满,相反,看到幼弟唇角高高翘起的弧度,他那冷硬漠然的眉眼随之舒缓。
大掌探入小衣内,轻轻抚拍幼弟光洁的后背。
像儿时那样,哄幼弟入睡。
只不过,虞藻睡觉实在不老实,喜爱扭来扭去、乱拱乱蹭。
一不留神,单薄里衣散开许些,露出大片雪中透粉的肌肤。
裴忌望着那抹鲜艳晕粉的圆,许是被热水澡泡开,又可能是灯光昏暗的缘故,他竟觉得,色泽比上次温泉之行时,愈发鲜艳。
是因为被裴雪重尝过的原因吗?
裴忌正走神着,虞藻也不知做了什么梦,抖着眉毛变换了个睡姿,身子歪斜一瞬、跟着往上跑了跑。
那片绵软晕粉的肤肉,竟直接当面蒙了上来,略微起伏的弧度,似春日破土的芽尖儿,抵在裴忌的唇缝间。
裴忌只不过稍微一分开薄唇,便恰好被喂了个正着。
……
夜里下了场小雨。
裴雪重刚与下属吩咐完细节,顶着濛濛细雨回到寝殿。
他担心动作太大,会惊到幼弟睡眠,故而一路脚步放得很轻,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进入寝殿之后,裴雪重见宫殿内灯光还亮着,不过不是很明亮。
睡了吗?
应当是睡了。
裴雪重一边思索,一边关上门窗,挡住外头的风雨声响。
他忽的听见一阵微妙急促的水声。
雨水敲打屋檐,寝殿内微风作响,纱帘被吹得翻飞起舞。
橘黄色烛火摇曳晃动,借着昏黄迷蒙的微光,裴雪重褪下身上的外袍,缓步朝床榻走时,耳边的水声愈发清晰响亮。
层层叠叠的纱幔,将一切画面勾得朦朦胧胧。
两个相拥紧挨的身躯轮廓,却被照得异常分明。
裴雪重的脚步蓦地站定。
他神色不改,依然如清风明月般温和文雅,骨骼分明的大掌缓慢挑起纱幔。
褪去最后一层遮挡,他清晰看到眼前一幕。
虞藻似乎已经睡熟了,正趴在兄长身上,睡得香甜,朝外侧着的脸蛋红润恬静。
全然没有注意到,因有些差的睡相,他的里衣几乎散落下来,一侧斜斜挂在肩头,露出大半个圆润饱满的肩头,与一小片胸膛。
粉白秀丽的脸蛋,因侧躺的举动而微微变形,嘴唇自然分开,唇角似乎还在往外淌着透明水渍。
而他那不苟言笑、素日冷面的二哥,正仰着面、一脸痴迷,唇齿间反复叼着。
像狗一样,吃得滋滋作响。
第136章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十六)
清晨,虞藻迷迷瞪瞪醒来。
身上小衣不翼而飞,而他正夹在兄长之间,一脸迷茫。
裴雪重的长臂搂过他的腰身,裴忌的手臂则穿过腋下,横在他的胸口。
因两面夹击,虞藻被挤得喘不过气,于是努力扒开兄长的手。
好不容易将胸口的手臂挪开许些,身侧的裴忌蓦地睁开眼,灼热的体温伴随密不透风的拥抱,再度紧挨上来。
另一边,裴雪重也醒了,他们不愧是亲兄弟,当下竟重复同样的举动。
“醒了?”他们问。
虞藻睡意犹存,慢一拍地点了点脑袋:“醒了,但还是有点困。”
裴雪重轻拍掌下腰身:“那便多睡一会。城西那边,我已命人拉了帐子,你若玩乏了,可以进去好好休息。”
听兄长言语,一切已布置妥当,虞藻对即将到来的游园愈发期待。
睡意顷刻消散,他努力睁大眼睛说:“我不困啦。”
知晓虞藻忙着与同袍游园,裴雪重兄弟俩起床帮他更衣。
穿衣穿到一半,虞藻忽的小声吸了一口凉气。
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的裴忌,马上低头道:“怎么了?”
虞藻讷讷道:“有点奇怪……”
说不上是酸还是痛,似乎还掺杂一些痒,总之,感觉十分奇怪。
虞藻一低头,神色微怔。
记忆中的圆粉变得嫣红,四周晕开一团,模糊了界限。
他不自觉伸手摁了摁,又禁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原来破皮了,怪不得被衣料磨一下都不舒服。
可是怎么会破皮呢?
虞藻正怪异,裴雪重望着他的指尖,纤白手指衬得那抹色彩愈发红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蛊惑意味。
“摸什么?”裴雪重的声线带着清晨特有的哑意,“不舒服吗?需不需要让哥哥帮你看看。”
“不用”虞藻赶忙阻拦,掌心推着两位兄长即将压下的头,支支吾吾,“我、我可能被虫子咬了……”
“痛吗?”
虞藻摇摇头:“不痛。”
“痒?不舒服?”
虞藻点点脑袋,这个有一点。
他又试探地揪揪裴雪重的头发,“哥哥,里衣蹭得我不舒服。”
原本大约只有拇指盖大小的圆粉,如今晕成铜钱大小,微微浮着红肿。
“那怎么办呢?小乖,里衣还是要穿的。”
裴雪重反扣住虞藻的手腕,放在小腹周围,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他沉思许久,才勉强想出一个法子,“又或者,我差人去取肚兜来。肚兜贴身贴肤,衣料更加柔软轻薄,应当不会再磨着你。”
肚兜?
虞藻缓缓睁大眼睛,他怎么能穿肚兜呢?
若是等会游园时,被发现他穿了肚兜,同袍指不定怎么笑话他。
虞藻忙摇摇脑袋:“那、那还是算了吧……”
……
城西有一块自然风景秀丽的山林,这里也是文人墨客常来游园的风水宝地。
一旁有搭建好的亭子,场地宽阔,小巧流水,树荫下拉了一个巨大的帐子。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