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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5

作者:星期十字数:2357更新:2024-10-1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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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心中发怵,但一开口说话,便让虞藻觉得,此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长长的眼睫抬起,虞藻没好气地横了过来:“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不论其它。

男子与女子的服装差别如此之大,真不知此人为何会认错。

魏黎安一低头,便见眼前人瞪大水灵灵的眼,俏生生地看着他。

他听话地睁大眼睛,专注低头望着对方容颜,看了半晌,才道:“看清楚了。”

绵绵软香随风吹拂进来,魏黎安只觉身上都要被对方染香了。他很认真地说,“是女郎。”

虞藻:“?”

他低头看看自己,他今日也没穿错衣服呀?

虞藻只觉莫名其妙,却听魏黎安一本正经地说:“没有男子的皮肤会像这般白。”

“也不会跟你一样,是香的。”

虞藻:“……”

魏黎安又看向他垂落在身侧的指尖,小声嘀咕:“还这么粉。”

虞藻无语至极。

他懒得跟这个睁眼瞎争论,扭身离开净房。

谁知这厮还没完没了了,竟一路跟着他出去。

凌北在不远处,看到小世子一人进,两人出。

瞅着小世子身边皮肤黢黑、仿佛一条护主忠犬的魏小将军,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上前。

“你别跟着我”虞藻心情差劲透顶。

一天中,两个人跟尾巴似的粘着他不放,他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再一抬头,又瞅见另一根尾巴。

凌北不动声色地卡入二人之间,让小世子与他保持近距离的状态。

他状似礼貌,却上下审视魏黎安:“魏小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

魏黎安正色道:“这位女郎误入此地,我担忧……”

“魏小将军,你莫不是眼神不好使?”凌北见小世子绷着张脸蛋,便帮他开口道,“这位北凉小世子,是实打实的男儿身,可不是你口中的女郎。”

“时间不早了,我们须回讲堂,不劳烦魏小将军相送。”

魏黎安瞳孔放大,不可置信。

对他这种五大三粗、成天泡在练武场的人来说,他眼中的男子皆是粗犷大汉,一身铜墙铁壁。

纵使是太学内较为文雅的才子,也不会像这位小世子一般。

肤光胜雪,唇色不点而朱。

光是站在那儿,便似画中仙。

魏小将军好似受到了冲击,背靠朱红柱廊,被晒得黝黑的面庞满是痴呆。

显得人更笨了。

原以为是个狠角色,没想到是只笨狗。

这会儿虞藻也不怕了,不耐烦地横了回去,看什么看

无尿,一身轻松。

小脾气跟着上涨。

虞藻瞪完这个,便拿另一个出气:“你站那儿看什么?我袜子呢?”

“罗袜在我手中。”凌北忙将手心摊开,“我保管得很好。”

方才小世子忙着小解,只匆匆将足套进鞋履,没来得及穿罗袜。

虞藻还没开口说话,凌北已很有眼力见地单膝点地,握住他的脚踝,褪去鞋履,帮他套上罗袜。

他手上仍有些水珠,眼珠子一转,又有了坏主意。

纤白的手摁在凌北的肩头,趁凌北不注意,悄悄蹭了蹭。

竟将凌北身上的华衣锦袍当抹布擦。

待罗袜鞋履穿好,小世子的骄纵脾气又犯,懒得走路,要背着回讲堂。

直到二人走远,魏黎安才逐渐回神。

 他喃喃自语道:“原来不是女郎,而是貌若天仙的小公子。”

……

虞藻回到讲堂,已接近午息。

负责讲学的学官并不严格,他提早散了学,让学子们好好休息,为下午的射课做准备。

射箭,是古代君子六艺中的射,也是君子的必修课。

虞藻双手托腮,颊肉被挤出柔软莹白的一团,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怎么还有射箭课呀……

他向来不擅长这些。

在北凉,他也不曾拉过弓箭,弹珠倒是玩过不少……

小世子尚未及冠,便满是烦恼。

想着想着,算了,不想了。

先吃饭。

虞藻正要起身,身侧传来轻声:“世子殿下。”

虞藻一侧头,才惊讶地发现,燕清远竟然还在。

燕清远平日忙碌,不仅要来太学上课,午息、散学后还要做工赚钱。

故而,他每次都是第一个走的。许多学官知晓他有难处,若他功课提前完成,也会早早放他离开。

刚提起的小屁股又落了回去,小世子侧身望来,纯真水灵的眼睛没有任何阻碍,落在燕清远的脸上。

燕清远敛下睫毛,避开目光,递来两个钱袋。

虞藻:“?”

他一脸迷茫,但还是接了过来。

两个钱袋各自在左右掌心间,大小、外观几乎完全一致。

虞藻左看看、右瞧瞧,小脑瓜认真思索过后,眨了眨眼睛道:“是要我猜哪个钱袋里有东西吗?”

燕清远竟这么幼稚,同他玩这种小游戏。

燕清远微微一怔。

他抬起眼,目光猝不及防与这双明亮的眼睛对上,顿了片刻后,他才垂下眼帘,轻声说:“这是那日医馆的费用,这是这几日的利息。抱歉,拖了这么多时日。”

若是燕清远不说,虞藻都要忘了这回事。

他瞧瞧两边钱袋,明显重量不一样,燕清远竟细心到如此程度,将利息也算上了。

这是要和他分清界限,不再有瓜葛的意思吗?

虞藻眉尖微蹙,燕清远果然是主角团内最重要的角色……同燕清远打好关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吧,没关系。”虞藻收下钱袋,又垫了垫重量,得意地翘起唇角,“那我等会可以多买一些糕点了。你不知道,我兄长他们不让我多吃糕点。”

自从裴雪重二人知晓他总是不吃正餐,光顾着用点心填肚,便特意叮嘱过膳堂里的人。

虞藻十分恼火,却也没什么办法。

虞藻拎起钱袋嗅了嗅:“好漂亮的荷包,怎么还有一股香?”

因为那是燕清远过世的娘亲,亲手为他绣的荷包。

娘亲为他绣了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荷包,只有细微之处有差别,让他以后将其中一个荷包赠给妻子。

燕清远以后不会有妻子,另一个荷包也送不出去。

世子殿下于他有恩,他不如将两个荷包一起赠与。

燕清远没有解释荷包的来历:“也许上头的香是糕点香。”

“对对,糕点香。”虞藻将鼻尖贴近,仔仔细细地闻着糕点上的味道,“还有一股奶酪香——清远,你是不是背着我吃点心了?”

清远。

燕清远猛地抬眸,已许久没人这么喊过他。

更别提是这种软糯善意的、带着许些娇嗔意味的喊法。

心口仿佛被戳开一个小口子,被灌入丝丝缕缕的糖霜,连带胸腔都是热的。

“并不是。”燕清远手指不自在地蜷了蜷,“我近日在翠香坊帮忙写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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