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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的小脸,虞藻的身子骨软,几乎完全靠陈迟撑起身体。
柔软面颊被捧住抬起,陈迟压过身、低下头,舌尖轻轻舔了舔虞藻的唇缝。
微微分开的唇缝之间,被冰凉的舌头舔了舔,虞藻整个人跟着一颤,喉间溢出近乎小动物般的悲鸣。
“呜……”
怎么、怎么这么凉?
虞藻人还迷糊着,嘴巴已被冰得紧紧闭上。
他努力偏着头躲避,不想让冰冷的舌头钻进来,陈迟就着他躲避的姿势,贴着他的脸肉亲。
冰冷粗大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温热小巧的面颊,像野兽舔舐小动物般,吃相难看野蛮,将他的脸蛋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舌头是冰的,脸却是热的。温热小脸被冰冷的舌头舔舐过。
表面蒙着一层亮晶晶水光,似乎还在散发着热腾腾的白气。
“呜……不……”虞藻的眼尾被冰得沁出一点泪水,可也正是他呜咽的同时,陈迟寻到了机会。
陈迟以极快的速度钻进小幅度分开的唇缝间,含住饱满柔软的唇瓣,碾了又碾、舔了又吮,脆弱娇嫩的口腔被大舌瞬间填满。
虞藻不是没和陈迟接过吻,但这一次,陈迟的舌头格外冰冷。
口腔内像含了一块冰块,敏感的舌根被冰块不断刺激着、吸吮着,舌肉连带口腔一片酸麻,冰冰凉凉的接吻,带来的感觉太过奇妙。
这块冷舌好似怎么都捂不热,喂进来的唾液也是冰冰凉凉,虞藻感觉怪异,可口腔分泌的口水愈发旺盛,体温变得越来越热,骨头都要跟着酥软。
虞藻眯了眯眼睛,泪水从眼尾溢出。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酸胀发麻的小舌头在本就狭窄的口腔里瑟缩、逃窜,然而他根本没有躲藏的机会。
好不容易挣脱大舌束缚,又被快速含住、缠绕,再被狠狠送回男人口腔。
好似主动将小舌头往男人那边喂一样。
虞藻被亲得脑袋晕乎、泪水口水一通乱流,雪白布料慢慢堆在脚踝。
陈迟让他坐在手心中,他哼哼唧唧地不肯,可最后还是坐进去了。
小巧柔嫩的嘴巴被迫打开,滑腻的小舌头被叼着吃。陈迟跟没开荤过的狗似的,搅得他甜水喷溅,唇周被磨出一片粉红,下巴尖也被染湿。
陈迟吃得着急,虞藻刚分泌出一点口水,就被狼吞虎咽地吃下。
虞藻的脚尖绷直,双手无力地推着陈迟的胸膛,可惜根本推不动,浑身上下软趴趴的,只能被摁着亲。
“小藻,你的嘴巴好热……”陈迟舔着虞藻湿漉漉的唇,一脸沉迷。
像一个没有老婆就会马上死掉的痴汉妻奴。
“香死了宝宝。”
鬼魂的状态冰冷无比,虞藻的嘴巴却无比火热。
强烈的冷热反差,在他们亲密接吻时,感官体验尤其强烈。
被含住嘴巴吃的亲吻水声密集响起。
虞藻嘴巴被薄唇堵住亲,整个人都要懵了。
因为太冰,虞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可他根本没办法躲避这个亲吻。体型差力量差都很大,他只能被含着嘴唇亲吻。
嘴巴被亲了又吃,他摇头晃脑躲避、好似崩溃了,鼻间与喉间都是哭腔般的气音。
谢珩刚来,就看到虞藻满脸是泪水,他的舌头尚且留在虞藻的口腔中。
湿热绵软的触感、浓郁散发的甜香,虞藻鼻尖有点儿痛苦地皱起,迷迷茫茫地打开嘴巴,分泌旺盛的口水,没注意全部流了下来。
轻轻的、酷似呻吟的喘息声在耳边惊雷般炸开,漂亮的脸蛋艳粉一片,跟坏了似的,都是不小心被溅上的口水。
乌泱泱的黑睫被润成一撮一撮,眼尾湿红、飘着诱人水光,偏偏眼神又是无神可怜的。
巴掌大的小脸很糟糕,嘴唇与嘴唇的界限被吻得模糊晕粉,呆呆仰头看着谢珩,还吐出一截红肿的小舌头,模样透着几分无辜傻气。
谢珩手忙脚乱。
刚想抬手去擦虞藻的口水,却浑身一僵。
他的手……也很忙。
谢珩的喉结滚动。
他不过稍微一低头,虞藻跟应激似的,急忙把小舌头塞回去。
生怕谢珩又亲上来。
虞藻不知道刚刚亲他的人是陈迟,毕竟这“身体”还是谢珩的。
他带着点恼怒,却敢怒不敢言,无神的眼睛带着一层水蒙蒙的泪痕,轻轻瞪了谢珩一眼。
凶神恶煞道:“你的吻技真差”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乱舔人。
他觉得坐得不舒服,稍微扭了扭腰、寻找舒服的位置,却忘记自己还坐在手心上。
粉粉白白的小脸陡然一僵,跟天崩地裂了般,露出焦急又迷茫的神色。
眼底似乎短暂失焦,他“啊呜”一声,软绵绵地趴在谢珩肩头,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又呜呜咽咽个不止。
谢珩低头看着虞藻的脸蛋,他用脸蹭了蹭虞藻的额头。
手指摸到一个凸起。
似乎只是好奇般,轻轻一摁。
虞藻跟被摸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整张小脸都迷糊了。
谢珩用空闲的手,自下而上掐住虞藻的小脸,将虞藻的面庞缓缓抬起。
红肿湿润的嘴巴微微嘟起,柔软的颊肉被手指挤得微微变形,像一团可口的热奶油。
其实刚刚,谢珩一直在看。
他也能感受到。
不论是那湿热绵密的口腔,或是香甜丰沛的甜水,又或是指尖那、过分舒适的罩裹触感。
他都知道。
第70章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三)
谢珩和陈迟灵魂捆绑,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而已。
小别胜新婚,陈迟一时控制不住,也正常。
谁让他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如果是谢珩,谢珩也控制不住。
也许还会做得更过分。
像现在这样。
谢珩亲眼看着指节一点点消失,他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手指内侧带着写字留下来的薄茧。
而现在,高中努力学习留下来的薄茧,成为“折磨”虞藻的工具。
虞藻怕痒,皮肤又嫩,哪怕只是薄薄的茧,都能把他磨得崩溃大哭,一口咬住谢珩的肩头。
谢珩没有丝毫怜惜,在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指节弯曲、几乎化作残影。
又哑声问:“我的吻技差?”
谢珩自愿认下这个黑锅,他紧紧盯着虞藻的唇,“那谁的吻技好?你的老公陈迟吗?”
泪腺跟坏了似的发酸,眼睛盛满细碎的泪水。
虞藻吸了吸鼻子,刚要抬起一点儿身离开谢珩的怀抱,谢珩却突然松开扶着他腰身的手。
没有谢珩帮忙扶着,他一下子跌坐回原地。
“呃……”虞藻瞬间懵了。他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喉间发出类似迷惘的音节,睫毛乱颤,被吓得脚尖绷直,像傻了一样愣在原地。
刚暴露在视野下的部分指节,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
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