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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多了,很容易导致体内机能坏死,失去活性。
“不得不去,”他沉声道。
阿云朵看了珠珠一眼,叹气,“做好准备,她很可能一辈子出不来。”
有前圣女的例子在,五圣教对新圣女的看管只会更加严厉和不留情面。
珠珠这辈子,恐怕只能待在五圣教内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花满楼颔首,这是贺兰将军做的决定,相比性命,失去自由也没关系。
阿云朵不在迟疑,和男孩表示他们有重要的事求见教主,事关圣女的传承。
男孩很惊讶,打量他们一圈,没见到圣女摸样的人,不由疑惑地眨眨眼。
阿云朵肯定点头,“我们有消息,绝不骗你。”
男孩没有说话,转头喊了句,“妹妹!”
后面的小女孩拿起口哨,吹了几声,并不刺耳,甚至有点微弱。
随即,窸窸窣窣从周围爬来无数蛊虫,把他们团团包围。
小男孩摊手,“只要你们打得过我妹妹,我就信你们。”说着他退回小女孩身边。
阿云朵皱了皱眉,对花满楼道,“你不是说她体内有蛊虫?”
花满楼明白,他们都怀疑,这是一次试探。
取出一枚金针,按照莫离教的方法,在珠珠身上扎了一下。
很快,珠珠体内彷佛有什么活物在游走,一会儿鼓起一个包,好一会儿后,似乎找到合适的地方,安静下来。
随着它的行动,那些蛊虫飞速退走,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论那小女孩怎么吹,都不肯再出来。
众人惊讶的看向珠珠,竟是真的!
一时间,所有人皆目光炯炯,彷佛她是什么稀释珍宝般。
在这群惊奇的目光中,花满楼敏锐觉察一抹说不出的恶意,豁然看去,正好对上小女孩黝黑的双眸。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黑暗,空洞,冷漠,血腥,幽深而又充满寂寥,不像小女孩,更像是历经沧桑的老妖婆。
她的恶意平淡而明目张胆,看着珠珠的眼神彷佛要把她吞吃入腹,邪恶又诡异。
第90章护送30
花满楼自然的把珠珠藏在身后,挡住她怨毒的目光,同时心里非常担心,让珠珠留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没问题吗?
他的动作阿云朵看到了,自然而然看向那个小女孩,不确定的问了句,“小姑婆?”
然而小女孩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小男孩看着妹妹走远,转头看向他们,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奇特纹路的黑石口哨,吹了几下,但未发出任何声音。
至少以花满楼如此好的耳力,没听见响动。
停顿片刻,他突然跪下,朝着某个方向磕头,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八下结束,表情变得无比狰狞,眼神中透露诡异与一丝丝邪恶。
“跟我来吧,”他开口,声音低沉粗噶,非常奇怪,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好似故意装女人,还是一个粗糙的老太婆声音,因着小男孩清凉的嗓音,不难听,但也不好听,只是怪异不和谐。
花满楼看向阿云朵,见她表情奇怪,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但什么都没说,直接跟在后面。
其他人也一样,表情都很古怪,似乎被操纵了,又好似没有,面上有不情愿,又都心甘情愿跟着走。
花满楼微微皱眉,默不作声跟上去。
那男孩一路往山上走,本该是活泼的孩童,此时竟现出几分老态龙钟,弯着腰,佝着背,但速度却极快,在崎岖的山路如履平地。
其他人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活泼,僵硬的跟着走。
花满楼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威胁,全身紧绷,牢牢护住怀里的孩子,并时刻关注着其他人,生怕他们遇到危险救援不及时。
行走在密林里,他时不时就能察觉打量和监视的眼神,以他那神奇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些监视来自虫子,蛇,蜈蚣等各种各样的昆虫和动物。
越进入深山越多,最后几乎是密密麻麻,全都目不转睛盯着他们,诡异又恐怖,让人心底发寒。
再往前,有个巨大的蛇窟,无数条毒蛇在里面游走,上面有一座石桥,盘踞着不少蛇,花纹鲜艳繁复,一看就剧毒。
见他们出现,蛇会顺着桥墩游下去,空出一条路来,等他们走过,又重新爬回来,自然而然,彷佛这蛇通人性,是个合格的看门蛇。
怪不得黑苗住处神秘,弄这么多极具威胁的东西养在周围,谁又能真正进入他们地盘?
过了蛇窟,之后又碰到其他看门的动物群,比如蜈蚣,毒蝎,蝙蝠洞等,穿过一个又一个危险区域,终于抵达一处悬崖。
小男孩从旁边拽出一根藤蔓,扯了扯,感觉结实,就往下爬。
花满楼发现藤蔓上也都是蛇,只不过随着男孩的动静,蛇会从他身上爬过,重新匍匐在藤蔓上。
这一幕既惊险又刺激,属实挑战人的心理防线。
其他藤蔓亦都如此,他不由看向阿云朵,只见她表情陡然一变,似乎恢复神智,看了看周围环境,立刻坐下来摆出奇怪而神秘的姿势,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
其他人有样学样,毒蛇在这种低沉神秘的祝祷词中,竟开始向后退,离开藤蔓范围。
阿云朵满意抬头,对他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花公子,你跟着他去吧。”
花满楼行礼道谢,拽起一根没有蛇的藤蔓,直接往下跳,没多久,就超过小男孩,落到地面。
出人意料的是,地下没有任何危险,一群穿着黑色苗服,脸上全红黑两色纹路的女人正等着,见他下来,纷纷跪下叩拜,“恭迎圣女!”
“恭迎圣女!”苗女后面是赤裸着上半身,纹着奇怪黑色花纹的男性。
再往后是普通苗女和普通苗男,层层递进,一声声高呼跪拜。
花满楼把珠珠放下,自己退后几步,空出位置,让他们完成仪式。
奇怪而充满韵律的仪式结束,走出来一位面容苍老,脸上满是褶皱,形容枯槁的女人。
她手持权杖,一步一顿来到珠珠面前,表情似憎恨似希冀,厌恶和期望交织,眼底各种阴暗可怖的情绪一一闪过,说不出的癫狂复杂。
花满楼的心直直往下沉,空着的手率先戒备,紧紧盯着她,生怕她对珠珠不利。
老妇人转头看向花满楼,顿了顿,冷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花满楼微微后退,拱手施礼,“冒犯老夫人了,在下花满楼。”
“哼,”老妇人怒气勃发,声音中满是怨恨和怨毒,“我今年才三十。”
花满楼吃惊,这幅老态龙钟摸样,怎么看都不像只有三十,莫非生了什么怪病。
老夫人恶狠狠跺手杖,发出沉默的碰撞声,让这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