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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换柱,冤死一个无辜之人为他顶罪,而真正的罪犯不仅逍遥法外,甚至变本加厉,在江湖上造了不少罪孽。”
“海宇岛不会善罢甘休。”
“自然,所以他们亲自出手杀了古主儿子,古主和九神堂堂主也被认为不合格,欲对他们下手,换合适的人上来。两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干脆冤枉海宇岛是魔教,专门针对浮山古,妄想除掉他们后,称霸武林。两人本想发动整个浮山古,围剿海宇岛。被海宇岛的探子提起觉察,直接下手了。两人死后,浮山古内忙着选新的古主和九神堂堂主,围剿自然不了了之,可浮山古上下却开始警惕忌惮海宇岛。知道内情的怕有一天步上两人后尘,不知道的信了他们鬼话,把海宇岛当成虎视眈眈的魔教。别说合作了,发展至今,没不死不休都是好的。”
也是海宇岛藏得深,至今没人找到下落,不然凭现在的浮山古,不介意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陆小凤听完,长长叹气,“如此说来,要说服双方合作,果然千难万难!”
“除非他们到了生死存亡之际,”鹿衡宇慢悠悠道。
陆小凤眼珠子一转,“看来鹿兄心中已有成算。”
鹿衡宇微微抬眸,看向刺眼的阳光,语气悠长,“不过是些许消息,江湖又要乱起来了。”
陆小凤一凛,仔细思索,“是伏羲城?”
“不错,九千岁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机深沉,不知从何时起,绕过青云阁的情报网,秘密联络了伏羲城内不少帮派。有的为他所用,有的想取浮山古而代之,等到九千岁行动那一日,他们会对浮山古和青云阁群起而攻之!”
灭掉了浮山古,自己就有机会统帅武林,而除掉青云阁,将获得巨额财富,谁能不动心呢。
“不对,凭青云阁的情报网,不至于如此不济!”陆小凤又不是江湖小白,虽初窥门径,却能猜到青云阁生意经下,情报网是何等的惊人,各大门派必然有他们的探子,且有的甚至身居高位,不至于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没错,”鹿衡宇看他一眼,面色淡淡,“青云阁内,至少有一半人被他策反。”
不说青云阁原本就是个松散的商业联盟,大家赚到钱了,早就不想有人压在自己头上,还要年年交利钱。
而有人更是心热青云阁收到的利钱,想要掌握这个庞大的组织。
九千岁作为鹿衡宇弟弟,曾也是风涛阁主培养的接班人之一,本就对青云阁的运作万分熟悉。
即便他反叛之后,鹿衡宇清理了他那一系的人,并修改了一系列规则。
可万变不离其宗,只要青云阁和风涛阁的性能不变,九千岁那样的聪明人,稍微琢磨,就知道他们新的运作方式了,那么钻漏洞就轻而易举。
“我预料到有这一天,必须亲自了结他!”鹿衡宇眉目坚定,眼中痛惜一闪而逝,随即化为滔天的杀意。
陆小凤轻轻叹息,杀了九千岁已然成为好友今生必须完成的使命,执念深入骨髓。
一为报仇,二为护佑天下苍天,他必不能假手于他人。
可鹿衡宇如今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难得真要同归于尽吗?
想到又一好友即将离逝,陆小凤不由越发怅然,心中难过。
鹿衡宇微微挑眉,“不必如此,人本就有一死,能带走那个祸害,我死得其所!”
陆小凤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鹿衡宇这样倔强坚定的性子,他说什么都多余,只得转移话题,说起正事,“如此说来,浮山古如今可谓危机四伏,要想平稳度过,需要一个强大的外援。”
“青云阁不会是那个外援,风涛阁无如此强大战力,”鹿衡宇颔首。
在生存面前,浮山古不得不选择和海宇岛合作。
“至于海宇岛,我打算前往一会,想办法说服他们,浮山古没了,他们的使命也就没了,想来不会干看着不管,”陆小凤觉得,能培养出黑袍前辈那样使命感强的人,海宇岛应还坚守自己的职责,即便这坚持逐渐变味,但也没到完全变质的程度。
“陆小凤小心呐,”鹿衡宇意味深长道,“就怕某些人野心膨胀,想取浮山古代之。”
这不是他信口雌黄,而是送药之人回来,言明并未见到黑袍前辈,对方拿了药,就把他赶出了据点。
“你怀疑黑袍前辈等坚守之人被控制了?”陆小凤挑眉。
“九千岁向来心机深沉,一环套一环,鬼医费尽心血研制的毒药,不仅是用来对付你的。”
“我是个意外,海宇岛才是他之目的!”
这样说的话,九千岁很可能利用黑袍前辈,进而控制整个海宇岛,使其成为自己操控的傀儡。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鹿衡宇轻轻叹气。
“那我就更要走一趟了,”陆小凤也跟着叹气,“那解药还有吗?就算暂时压制的也好,希望不要有太多人被祸害。”
鹿衡宇微微颔首,“已经吩咐药师尽可能研制了,在你出发前,能准备一百份。另外,青云阁下的资料全部烧毁,我已紧急调来其他据点有关海宇岛的全部资料,明天就能到。但资料并不全面,只记载了海宇岛在陆地的各处据点,至于本岛,从未探查过。”
陆小凤点头,明白他的意思,要想找到海宇岛,还要靠他自己。
几天后,把所有资料看完,陆小凤顶着熬红的双眼,懒洋洋打个哈欠,推开木门,迎接清晨潮湿的空气。
“看来陆兄有所收获,药已备齐,海船也准备好了,陆兄可以出发了,”鹿衡宇声音淡淡响起。
陆小凤回头一看,病弱剑客表情平淡,眼神无波,不由哀怨道,“鹿兄啊,你就这么希望赶我走吗?陆小凤可太伤心了,交友不慎呐!”
鹿衡宇眉眼不动,“可是要我同去?”
“别别别,你这病弱的身子,我怕半路就得折腾着回来,何况你身为堂堂风涛阁阁主,担当大任,浮山古的安危就靠你了!”陆小凤一脸郑重的拍拍他的肩膀,身子一跃,瞬间跳上梅树,摘了一枝开的最盛的梅花,“鹿兄可莫要忘了在船上备好酒啊!”
“这是临别赠礼,”梅枝急射而来,插入鹿衡宇发间,与碧玉冠相得益彰,冲淡剑者一身冰寒锐意,多了一缕温情。
鹿衡宇缓缓抬手,摸到柔嫩鲜活的花瓣,顿了顿,终是放下了手,任它留在发间,若有似无的梅香,柔和了清晨的寒意。
“酒水没有,泡陆小鸡的茶倒是有一壶,”他语气轻飘飘道。
已然远去的陆小凤自然听不到这句低语,在院门口看到早已准备好的马匹,直接落于马背,拽紧马绳。
下一秒,骏马犹如离弦的箭,极速冲了出去,片刻已消失在山林里。
两日后,陆小凤在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