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接到傅爷手下的电话后,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立刻拉上汪莉,急匆匆地赶往那个神秘的黑诊所。一路上,他心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期待,仿佛已经看见许天和苏澜沉浸失去女儿的痛苦中,许氏破产。
而另一边,苏澜早已提前到达了小诊所,并迅速用十分钟时间布置好了一个精妙绝伦的阵法。这个阵法如同一件隐形的艺术品,只需她轻轻放下阵眼,便能让人陷入她精心设计的幻觉之中。
“团子,给我来一张隐身符吧!“苏澜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深知,只有确保自身的安全,才能更好地保护许烟烟。毕竟,她可不想让许烟烟出任何意外。
不出一刻钟,绑架许烟烟的第一波人准时抵达了小诊所。他们熟练地将许烟烟绑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转身走到门外守候。
就在这时,景阳抱着虚弱不堪的汪莉走进了诊所。医生和护士们也紧随其后赶到,准备开始救治。然而,景阳并没有打算叫醒许烟烟,反而狠狠地一巴掌扇向了她。
“啊!好痛……这里是哪儿?“许烟烟从昏迷中惊醒,满脸惊恐地望着四周。当她看到景阳站在面前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你绑架了我?景阳,但凡我出了一点事,我爸妈都不会让你好过的?”
“哦,让我不好过?你那爸妈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嘛?他们帮我那好大哥都将我逼到绝路了,我用你的命来还这笔债怎么样?”
昔日阳光开朗的邻家哥哥如今竟变成了恶魔一般的存在,这让许烟烟完全无法接受,她只能一边哭泣着,一边质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景阳冷笑着将帘子缓缓拉开,露出了里面早已被麻醉好的汪莉。“我要你的两颗肾脏都给莉莉!哈哈哈哈......“
许烟烟顿时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父母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尸体时悲痛欲绝的样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但她却再也不愿向这个可恶的男人求饶。
“许家的小公主真是倔强啊!刘医生,待会儿不用给她打麻醉,就让这个从小生活在蜜糖罐子里的人尝尝最后的苦头吧!“景阳冷漠地对一旁的医生说道。
景阳看着手下们将手术器械摆放整齐,确认一切就绪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然而,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
原来是苏澜动手了,迷魂阵的阵眼刚放下,医生护士眼里的景阳成了许烟烟,景阳发现不对劲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医生把自己抬上床,拉上那个帘子。
他内心在呐喊,“不要,快停下”。
等冰冷的手术刀开始划开景阳的皮肤,他才疼晕过去,意识却生生承受换肾的痛苦。
苏澜不禁在想汪莉醒来发现自己用的是景阳的肾,会不会感动到哭啊。
当然,她没有忘记同样开不了口的许烟烟,直接匿名报警,举报有人非法买卖器官。在医生手术快完成的时候,警察叔叔们也赶来了,先把外面蹲守的人给抓了。
进来房间就看到这样一幕,吓晕的许烟烟,虚弱的汪莉,半死的景阳,一时间不知道该抓谁。
苏澜趁乱收起阵眼,幻境一破,正在认真做缝合手术的医生和护士都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为那个小姑娘做肾脏移植手术,可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竟然是老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警察迅速赶到现场,将所有涉事人员控制起来,并将他们送往医院接受调查。苏澜接到警方通知后,也立刻赶到了医院。
许烟烟只是被打了一巴掌,并没有受到其他严重伤害,但当她看到医生抓住景阳去做手术时,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向负责记录口供的警察小姐姐详细描述了整个经过。
然而,警察们认为小姑娘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而产生了幻觉。就在这时,苏澜到达了医院,警察便将毫发无损的许烟烟带到了她身边。
“妈妈,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景阳那个混蛋竟然想让我给汪莉换肾!“许烟烟扑进苏澜怀里,痛哭流涕。
苏澜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孩子,一切都过去了。我一定会告诉爸爸,让他处理掉景阳的小公司,给你出口气。“
收到苏澜指令的许天也没有犹豫,立刻打电话安排手下开始行动。他一直对这个小公司虎视眈眈,现在终于有机会将其吞并。
而另一边,警察们的三观和世界观在今天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们原本以为这只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但从小混混到医生的口供却让他们震惊不已。
原来,这些人计划绑架许烟烟并将她的肾脏移植给汪莉。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景阳与她交换了肾脏,景阳成为了这场事件中的受害者。经过一番调查,警方确定了真相,并将三个小混混带走,同时吊销了参与手术的医生和护士的行医资格。
在正规医院的全力抢救下,景阳半天后便苏醒了过来。当他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时,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失去了一个肾脏,这意味着他未来的生活将面临巨大的挑战。此刻,他已经忘记了所谓的白月光,心中只剩下对自身利益受损的怨恨和不甘。
就在这时,刚刚赶到的刘特助小心翼翼地递给景阳一杯温水。他支支吾吾地想要开口,却又担心这个消息会让老板无法承受。
“你要说什么?没事别在我面前晃,替我去看看莉莉恢复情况。”景阳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接过水一口喝了下去。
刘特助深吸一口气,说道:“总裁,汪小姐那边还在检查,但初步结果显示您的肾可以匹配她的身体。不过……”他顿了顿,有些艰难地继续道,“咱们公司破产了,是许氏开口封杀的。”
听到这个消息,景阳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什么?我要告他们!凭什么封杀我的公司?”在景阳的想象中,他可是能将一个小公司发展成为上市集团的霸道总裁,破产这两个字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刘特助无奈地解释道:“总裁,告不了啊。那些企业都听许氏的话,纷纷跟我们公司解除了合作,大概就这两天要宣布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