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统治无比稳固,天刑宫的威严深入人心。天刑宫哪怕出来一条神犬,下面的人也是不敢得罪的。
天刑宫来人了,要彻查巫云仙君,还是谋逆大罪?
江寒自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身份暴露,天庭要锁拿他和巫云仙君等人。
“呵呵!”
谁知虞夕却笑了起来,耻笑说道:“闾丘家的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敢说你是奉天刑宫宫主之令?你可有法旨天书?”
“拿一块天刑令就想吓我?你当本夫人是吓大的?藏头露尾,鬼鬼祟祟,公报私仇,让你背后的主子站出来吧。”
“闾丘家的人?”
江寒有些迷糊了,这个仙尊不是拿着天刑令吗?能拿这种令牌的人,还不能代表天刑宫?
难不成这不是天刑宫的使者,是冒牌货不成?
黑袍男子身上杀意一盛,怒喝道:“虞夕,别给脸不要脸,要为你们虞家想一想。”
“呵呵!”
虞夕再次笑了,看到江寒一脸迷糊,她解释道:“不用猜了,我知道是谁了,幕后之人是闾丘殷,应该是为了天女榜上那个天生媚骨的车佳人出头?闾丘殷你们都出来吧,藏什么呢?”
“哼!”
大殿之后一道冷哼声响起,接着一个身穿白色景袍,有着一头金发,面容英俊的男子走了出来。他身边跟着三个公子,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子。
江寒目光扫了一眼,很快被一个身穿淡蓝色宫裙的女子吸引了。
这个女子五官很精致,身材曼妙,偏瘦,所以给人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这个女子面容长得很清纯,但骨子内却散发出一股媚意。
清纯和妩媚相结合,还结合得非常完美,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记。
“车佳人?”
江寒眼神一冷,一切事情都明朗了。
不是天庭的人,而是车佳人帮车永炫报仇,找了一个公子哥出头。这个公子哥是什么闾丘家的公子,居然能调动天刑宫的仙尊?
“虞夕,你是真的没意思啊!”
身穿白袍的金发男子摇了摇头,他径直走到主位,那个仙尊居然站了起来,给他让座。
金发男子很自然就坐下了,他还端起面前案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了一口才淡淡说道:“你非要把窗户纸捅破做啥?我不露面,是给你家老爷子面子。现在好了……面子没了,你要如何下台?”
金发男子的语气很平和,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话语内容却咄咄逼人,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江寒目光投向虞夕,传音道:“闾丘家很强?”
虞夕嘴角露出淡淡嘲弄之色,给江寒传音道:“他家老爷子是天刑宫宫主,西方天帝!”
“西方天帝?”
江寒眼眸一冷,西方天帝在十方天帝中排第六,在他老爹之上。
好像天庭暗中主导通缉他老爹的,正是西方天帝?
运气那么好?
老一辈对上了,年轻一辈也对上了?
虞夕传音后,望着金发男子说道:“闾丘殷,一点小事而已,没必要闹那么大吧?给我一个面子,开个价码,你把人给放了。”
闾丘殷目光却投向车佳人,笑了笑说道:“佳人的亲弟弟被他们杀了,你觉得赔点仙石就可以了吗?如果你弟弟被人杀了,我赔你家一些仙石,你家会愿意吗?”
虞夕耸了耸肩道:“你如何证明是江寒他们所杀呢?不可能凭借臆测吧?证据呢?”
闾丘殷端起杯子,似笑非笑说道:“我想杀几个人,还需要什么证据?”
虞夕眉头紧皱,问道:“那就是没得谈了?今天非得动手了?”
“是的!”
闾丘殷眼中露出柔情,望着车佳人说道:“佳人弟弟死了,她很悲伤。她心情不好,我心情自然也不好。”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杀人。虞夕……你家老爷子好不容易熬过来了,你别掺和了,否则会把你家老爷子给气死的。”
虞夕几乎没有犹豫,手中的剑上光芒闪耀,脚步朝前踏出一步,说道:“如果今天我非要掺和呢?”
闾丘殷轻笑摇头道:“你这点战力,只能…自取其辱!”
“辱你大爷!”
虞夕还没动手,江寒却怒喝一声,接着身体如炮弹一般飞射而出。
他拳头上亮起万丈光芒,猛然朝上面的闾丘殷冲去。
很明显!
今日是谈不拢了,虞家的面子不好使,江寒也不想虞夕为了他的事情牵扯太深,牵累虞家。
他只有选择自己动手,独立去承当,去将巫云仙君她们给解救出来。
“找死!”
闾丘殷身边的仙尊冷笑一声,手中出现一杠长枪,就要朝江寒一枪捅来。
哪知……
江寒人在半路,突然身形一转,朝殿下的车佳人冲去。
他现在肉身非常强,比很多仙君都要强,速度自然很变态,这还是他没动用战神血脉的情况下。
这么近的距离,他突然转向,这个仙尊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却已冲到车佳人身前了。
“咻!”
虞夕看到那个仙尊长枪猛然刺出,她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出,直射江寒而去。长剑在江寒身边长剑快速转动,空间顿时波动起来,形成了一个气旋。
“哼!”
上面的闾丘殷看到江寒的拳头就要朝车佳人脑袋砸去,他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他身体都没站起来,随手打出一道流光,一根金色的绳子一闪而逝。
这绳子从空间穿刺而出,出现在江寒的拳头前。
接着金色绳子化作一条小蛇,以恐怖的速度将江寒手臂给缠住。
随后不等江寒反应过来,绳子已围着他的身体转了几百圈,将他全身都给捆成了肉粽。
“唔…”
车佳人近在眼前,江寒却一动不能动,这绳子内传递出一股强大的能量,直接将他经脉给封印了。
那强大的能量镇压了他,他甚至感觉连移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捆仙绳!”
虞夕面色一变,她怒目望向闾丘殷说道:“这是天刑宫的法器,你在天刑宫没有担任任何职务,凭什么动用宫中的法器?我要上报天庭,控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