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秦遥也是会安慰人的啊。
再跑几天就习惯了?
这叫嬴政听了不知道说啥好了。
但又不得不说。
这话好像也没什麽毛病。
就是秦遥这话说完又补了一句话。
“正好强身健体了!”
听见这话,嬴政直接就幽怨了起来了。
强身健体非得以这种方式是吗?
见嬴政目光幽怨,秦遥哂笑了一下。
这随後的功夫。
魏忠贤就看向秦遥。
“秦总,这新人还没到?”
很明显老魏这是等着呢。
他这麽一说。
李白,赵匡胤,刘大一家三口,外加锦衣卫安西军这些。
都很是好奇!
也就赵光义没点反应,他来了就把驴车拉到外面去保养去了。
只是赵光义从来都是只管马车。
不管驴。
他还是差了点,不知道这车子最主要的是发动机才是最该保养的地方。
也难怪赵小绿看赵光义的眼神都是幽怨的。
“要来新人啊!”
老朱乐呵呵的说着这话。
“哪朝哪代的?”
赵匡胤也问了一句。
都不等秦遥回答呢。
也就是在这时候。
跟前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逐渐显露出来了。
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叫人看清楚了。
只见这人身上一身黄袍,头戴黑冠。
他左手拎着锯,㱏手提着斧头。
肩膀上还挂着绳索。
腰里还别着墨斗。
这一身的打扮,一眼就能叫人看出来这是个木匠人。
但你要说他木匠,这衣服又华丽!
根本就不像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样子。
跟这木匠的打扮贴合在一起,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
叫人不明所以的想不通。
这旁人还没反应呢。
反观在看到这道人影的那一刻时间,魏忠贤是直接愣在了当场了啊。
随後的时间,伴随着身躯发颤眼眶泛红。
魏忠贤正好他当面。
这人看见了魏忠贤惊讶道。
“诶!你怎麽在这?”
在他开口之後,魏忠贤那泪珠子断了线一样的就落下来了啊。
眼瞅着那膝盖就是软了的。
就要往地上趴了。
并且魏忠贤嘴里也开始嚎了起来了。
“皇……”
一个字刚吐出来。
“咳!”
嗓子不舒服的秦遥了乾咳了一声。
顺带看了一眼老朱。
这一咳嗽,魏忠贤那要跪下去的膝盖硬生生的綳直了。
随後就见魏忠贤冲着面前的人影道。
“你就是新来的吧,我是景区的管事!你跟我到办公室来吧,我来给你解疑答惑!”
说着,魏忠贤疯狂的使眼色。
毫无疑问,这面前的人影不是朱由校又是谁呢。
听魏忠贤的话,见魏忠贤这样。
朱由校皱了皱眉头。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秦遥也道。
“你跟他过去吧,他会跟你说的!对了,我是景区的负责人……”
见秦遥都这麽说了。
朱由校将信将疑跟着魏忠贤走进了办公室去了。
这办公室门刚关上。
就见老朱那脚步不受控制的冲着办公室就走了过去了。
秦遥见状站在了老朱跟前。
老朱被挡住了去路,侧着身子不由的冲秦遥嚷嚷。
“秦总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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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
“咱看他衣裳好眼熟!”
“嘿,衣服都那样!”
“可是他穿的就跟咱大明的龙袍似的。”
秦遥听见这话道。
“哪有!”
老朱继续嚷嚷着。
“那没有啊?他是不是咱大明的?这要不是咱大明的,他敢把咱大明的龙袍穿在身上?他咋不穿宋朝的龙袍……”
秦遥辩解了一下。
“可能是衣服相似,你没看人家还带着行头?这是个木匠……”
秦遥不说木匠还好。
他这一说木匠。
老朱顿时呆在原地。
也就在这时候。
赵匡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嘟囔了一声。
“木匠皇帝啊!”
下一刻的时间,只见老朱怒发冲冠。
嚷嚷个不停!
“他娘的,咱知道了!秦总,是不是朱由校?是不是咱大明的天启皇帝?好,好,好!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啊,咱算是真的见识到了啊,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叫他们生下来是当木匠的吗?
咱想起来都是一肚子气!咱气了那麽长的时间了啊,这总算是来了一个了……”
只见老朱扭头四顾,目光灼灼。
眼神闪动。
那左顾右盼明显是在找东西呢。
也是巧了。
那赵匡胤惊讶了一声。
“诶,谁丢在这的砖头?”
老朱扭头一看。
好。
趁手!
弯腰就把那砖头给捡了起来了。
就要冲向那办公室。
明显是红温了。
这样的一幕,秦遥是哭笑不得啊。
他就知道老朱这要是知道来的是天启皇帝,多半是得暴走。
果不其然啊。
这还真就暴走了。
不过说起来也能理解老朱。
不见着人也就算了。
这见着人了。
想起来自己那些儿孙!
这任谁也忍不住啊。
尤其是这天启皇帝,那是在老朱的儿孙里,能数的着的。
堂堂皇帝,偏偏喜爱木匠活……
再想想刚才天启帝的那身打扮。
就冲这个。
这也就是朱老四来了,或者大明战神,再或者是嘉靖老道到了跟前。
他才能稍微往後稍稍了。
但很明显,这些个都没来。
就只有这天启帝一个。
也怪不得老朱这怨气化作实质了!
“秦总你让一下!”
“别,别!”
“秦总你给咱让让,咱谢谢你!”
“嗨呀,消消火,人都离你多少代了……”
“咱大明咋就尽出这种玩意……不行,咱忍不住了。”
“忍住,忍住!”
老朱这在外面都已经是上窜下跳的了。
这办公室里面。
“这外面嚷嚷着什麽!”
天启皱了皱眉头。
他不知道嚷嚷啥,但魏忠贤清楚啊。
不过这会,魏忠贤没心情说这个。
他已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天启的大腿,开始嚎嚎了。
“皇爷!皇爷啊!老奴终於又看见你了啊!皇爷啊……”
魏忠贤死死的抱住天启的腿不撒手。
朱由校挣扎了两下,眼见魏忠贤抱得紧。
无奈的道。
“你这阉人,昨日不还见了朕呢吗!诶,对了,你还没告诉朕,你为何在这?还有,这才一夜时间,你怎麽略显老态了?”
朱由校不问还好。
他这麽一问,魏忠贤哭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