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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给我。
毛骨悚然的我就放弃了以后乘坐巫师界巴士的打算。
第173章悬幻旅行日志(十四)
2007年2月26日天气晴
我和斯潘塞如约再度来到了霍格沃兹,今天我还带了不少金加隆,嗯,不错,我打算横扫整蜂蜜公爵糖果店,再多买点三把扫帚的蜜蜂酒。
蜂蜜酒我打算送给给汉娜,老板娘帮了我们大忙,我们却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好好谢谢她,而昨天买回去的蜂蜜酒汉娜喝的很过瘾,所以今天就多买点回去。
除此之外,还可以留几瓶给华生,糖果也能分他一些,上次看他吃巧克力蛙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应该不讨厌糖果这种零食。
至于福尔摩斯兄弟,嗯,夏洛克看上去不像是爱吃糖果零食的那种类型,可以省了。而麦考夫倒是喜欢,但考虑到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华生去解决吧,我们可以多分点糖果给他。
我们两个到达医务室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已经在等候了。见到我们来,这位看起来慈祥温和的老夫人率先打起了招呼:“早安,诺曼,瑞德。怎么样?昨天有没有逛逛霍格莫德?”
我微笑着点头:“嗯,机会难得,当然逛了,还买了不少东西。”
“这其中一定有三条扫帚的蜂蜜酒。”
“是的,罗斯默塔老板的酿酒技艺的确高超。”
寒暄完,庞弗雷夫人见斯潘塞有点焦躁不安的样子,便直奔今日主题:“别担心,瑞德,我昨天晚上已经找到了诺曼病症的原因了。”
“真的?!”我和斯潘塞异口同声,口气均有不可置信的惊喜。
“小伙子们,我从来不骗人。跟我来。”
庞弗雷夫人把我们带到了医务室的药品间,而中间桌子上摆放着的正是冥想盆。
“你们看。”庞弗雷夫人指着冥想盆里一汪银色说:“昨天你的记忆丝抽出来的时候虽然比一般人的少,不过却非常活跃,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它们却会在午夜两点的时候散发出某种特殊的力量。这种力量会把记忆丝搅成一团乱,最后渐渐还原成思绪团,而一旦被还原成思绪团,原本可读取的记忆瞬间变成了不可读取,第二天你醒来后自然就变成了‘失忆’状态。”
“你能够通过努力学会说话、认字、运动等等等等,就是因为你的记忆不是消失了,实际上它们依旧存在于你的脑子里,只是它们变成了一种你无法读取的状态。而即使经过反复变换,最终还是有某一部分在你的大脑中留下了痕迹,让你不会连生活常识都忘光光,顺利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虽然庞弗雷夫人并没有用什么专业的术语去解释,但是我和斯潘塞都听懂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如果我的大脑是一台计算机,那么我的记忆储存系统就是一款不兼容的内存,它会在某股力量的催动下,把白天我记录下来的记忆变成不可读取的各式,从而错误的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只拥有一日记忆的人。
这种理论完全解释的通。
实际上也侧面说明了,我脑海中的社交网络是怎么让我记住自己手写的文字以及那些印象深刻的美好瞬间的。它一定有某种力量可以改写那些原本不可读取的记忆的格式,让记忆变成我可以用某种特定方式读取的状态。
可解决了一个疑问,随之而来的就是下一个疑问。
我的记忆丝,为何会在午夜二点出现某种神秘力量?这种力量到底是什么?我脑海中貌似与这种力量属性相差无几的社交网络又是怎样的存在?
斯潘塞和我想到同一个地方去了,所以他立刻问庞弗雷夫人:“夫人,搅乱记忆丝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它真的是单纯的诞生于诺曼的记忆丝中吗?”
庞弗雷夫人听到这个问题,眉头有些皱,这位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治疗师非常苦恼的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据我所知,记忆丝是巫师们借助魔法的力量,把承载着记忆的记忆载体思绪团以丝状抽出来,而抽出思绪团的过程中,大脑的主人回忆起什么,就会有哪些回忆的记忆粒附着在思绪团上,形成银色丝状宛如游鱼的记忆丝。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记忆丝会释放出某种力量。不过,我的确研究了一下那种古怪的力量,但它出现的瞬间太短了,只有午夜二点过后的那么几分钟。所以我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只是,给我的感觉和魔力不太一样。”
斯潘塞说:“庞弗雷夫人,那,关于这种情况您有办法能解决吗?”
庞弗雷夫人遗憾的摇摇头:“我得实话实说,男孩们,这个问题得在解开记忆丝之谜后,才能针对问题关键去思考解决方案。不过……”庞弗雷夫人沉吟了一下,然后谨慎的措辞说:“根据我的经验,即使解开了记忆丝之谜,恐怕也不可能立刻就能拿出治疗方案。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状况。”
她的表情里有一种很担忧很苦恼的神色,看来,我这个失忆症即使是巫师,也觉得很棘手。
不过,我对夫人这个答案心中早有准备,虽然有点小失望,但是并没有吃惊,毕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不知努力尝试过多少次了。
当然,该想的办法还是要想,我问庞弗雷夫人:“那,夫人,巫师界有谁对记忆丝有深入研究吗?”
庞弗雷夫人摇摇头:“你要找的,不是对记忆丝有研究的人,而是对各种力量都有涉猎了解的人。只有辨认出那股突然出现在记忆丝上的未知力量,才能找到解谜的钥匙。”
斯潘塞想了想:“的确,可是这样的人到哪里找?我和诺曼认识的巫师实在是太少了。”
庞弗雷夫人笑了笑,说:“实际上,这个人你们也认识。”
“谁啊?”我想了一圈,我们认识的巫师就几个啊:“嗯,麦格校长吗?”我们见过面的人当中,只有麦格校长看上去好像是会做这方面研究的人。
庞弗雷夫人轻笑了一声:“是哈利。”
我有点惊讶:“哈利?可,可看上去不太像,我是说,他这么年轻,涉猎居然如此之广吗?”
庞弗雷夫人的笑容淡了下去,露出了一种半是惆怅回忆半是心疼不已的神色:“不真正经历战争的人,是很难去想象,一个孩子是怎么在那种艰难的环境下活下来并取得最后胜利的。”
“我记得,刚来霍格沃兹上学的哈利还是个对学习毫无热情的普通男孩儿,也经常调皮捣蛋的把自己弄伤然后被送到我这里来。但是后来,他的处境越来越危险,渐渐地,也就慢慢成长起来了。”
“哪种成长是不痛苦的呢。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哈利不得不学习各种能够保护自己的东西。这个过程中,上一任校长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