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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回来之后,斯潘塞的地图绘制技能就达到了max,并且还进一步开发解锁了更厉害的技能。他已经能够根据某些模糊的文字描述,去绘制还原出那些已经改变的的古老地形。
海底探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考古’,还原过去的地理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
“在数以万计的海底沉船中,尽管只有极少数,甚至不到百分之一的沉船上有可流通的财富,如黄金和珠宝等等。但由于人类数千年的航海史上,绝大部分的时间使用的是抗风险能力不强的木质帆船,因此沉船的数量也极为可观。”斯潘塞边铺开地图,边说:“根据我的初步估算,各个大洋海域的海底中,载有金银财宝的沉船在3000艘以上,而另外尚有更多的沉船虽然装载的并非金财财宝,但其货物在今天也极为珍贵,包括象牙、瓷器等。”
沉船被海洋中没有空气的环境保管起来,躺在深水中的部分沉船货物被保存得尤其完好,这些就是所谓的‘海底宝藏’。
地中海是航海业发展的摇篮,早在公元前3000年,腓尼基人就从地中海航行到爱琴海,从此以后,他们的庞大的商船队又发现了直布罗陀海峡,并航行到了英国。到了14世纪的时候,被誉为“亚得里亚海沿岸各国的首都”的威尼斯空前繁荣了起来,它几乎独占了地中海东部的贸易。威尼斯商船也经常穿过地中海西部,到达西班牙、葡萄牙、法国、英国和尼德兰的港口。它的金币甚至成为了欧洲流通的货币,当时的威尼斯工业繁荣,它生产的玻璃器皿、珠宝制品,通过它的船队行销整个欧洲。
曾经有人说,地中海的海底铺满了金币,困锁着失落在海底的怨魂。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没错,地中海的沉船数量十分可观。
当然我们选择地中海还有一个重点原因就是,想要在地中海流域的几个沿海国家申请合法打捞权并不困难。
“几乎有记录的、值得打捞的沉船都已经被打捞出水了,而且如果是太大的沉船,我们设备不足,经验也不够,是吃不下的。”斯潘塞吃了一次亏,此刻俨然已经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所以我不得不排查了一些已经被打捞和被发现的沉船,同时将它们所在的地点都标记出来。这些都是我们不需要去探索的。”
我和伯恩看了下斯潘塞绘制地图上,那些十分详尽的标记,就知道了斯潘塞到底在背后做了多少工作。
伯恩说:“辛苦了,瑞德。干的非常漂亮。”
斯潘塞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飞翘的小卷毛:“还好,就是资料不怎么好搜集,幸亏现在有了证件,可以到各大图书馆去翻阅资料。”
我和斯潘塞以及伯恩之前花费了差不多两个多月的时间穿梭于图书馆之间,全是为了搜集资料。
刚开始,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在威尼斯圣马可图书馆。
这座图书馆创建于十六世纪,馆内珍藏了很多古典文本,也有威尼斯的地方志记录。在这里,能查到最详细的海上贸易记录,自然就能找到我们可以自己探索并打捞的目标。
后来因为记录的不全以及调查一些线索,我们又跑了几家图书馆,主要是伦敦的英国国家图书馆以及西班牙国家图书馆,这两个国家也都曾经在海上上称霸一方,而这些图书馆内的资料也十分丰富全面,比较容易找到我们想要的信息。
不过也正是因为书籍太多了,所以即使是每分钟能阅读两万字的斯潘塞,也是花费了不小的精力来梳理那些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找到的能使用的线索。
斯潘塞指着地图上那处标红色记号的点,说:“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我在威尼斯圣马可图书馆的一本油画集上看到了这艘名为‘福尔图娜号’的西班牙舰队,那副画的成型期差不多是在十六世纪,恰好是西班牙称霸所有海域的顶峰时刻。这艘船舰的造型是西班牙军方势力的标准造型,也是我对它感兴趣的重要原因。”
我则说:“因为这时候来往于海洋上的这些军方舰队都隶属于西班牙的各个皇室贵族,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把在南美洲殖民地疯狂掠夺各式财宝运回国。”
伯恩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说:“你们继续。”
斯潘塞语速渐渐加快:“有关福尔图娜号的记录非常少,甚至一点航海日志都没有流传下来。这也是它几乎被所有探险者忽视掉的原因。我只在一本日不落帝国老兵回忆录里找到了一段记载。回忆录记载说,福尔图娜号收到了国内的诏令,运送一批蔗糖自美洲返回西班牙。原本她应该穿过大西洋,直接抵达西班牙维哥港口。但是它在大西洋哈瓦那海域不幸遭遇了飓风天气,然后就沉入了海底。”
伯恩疑惑的问:“所以,这艘沉船应该没有打捞价值吧?我们大概不可能从海底翻出数百年前的蔗糖。”
斯潘塞摇了摇头:“我查过相关时间段的天气记录,那个时间段的确是海上飓风的频发阶段,但是当时飓风的产生地点距离哈瓦那海域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和福尔图娜号所要航行的路线并不重合。”
“也就是,福尔图娜号并不是遭遇飓风沉入海底的?”我疑惑的问。
斯潘塞点点头:“当时虽然是西班牙称霸海洋领域,但是日不落帝国的隔壁邻居并不省心。法国当时的实力比西班牙相差不了多少,所以我又调查了相同时间段的法国海上战役记录,的确曾经狙击过‘贪婪的海盗’‘可恶的海上掠劫者’。不过因为没有取得相应的成果,比如击沉或者俘虏几艘船只什么的,所以相关的记录也十分稀少,甚至没有提起任何船名。”
伯恩已经听的有些无奈了,他说:“你们两个还是别详细解释过程了,告诉我结果就好。我现在最好奇的,反而是你们口中偶尔提到的两位室友,是叫托尼和谢尔顿?他们是怎么受得了你们这种沟通方式的。”
我和斯潘塞一致的→_→看着伯恩。
哦,可怜的伯恩是不知道谢尔顿哔哔的功力比我和斯潘塞强大多了。如果是他在这里,说不定就要从西班牙开启海上殖民的历史课开始讲起了。
斯潘塞已经很‘简短’的在说他是如何发现我们这次的打捞目标的了。
伯恩看着我们两个如出一辙的表情,嘀咕了一句不愧是情侣,然后就双手微微竖起做无奈状:“行行行,你们继续。”
“福尔图娜号不是沉于飓风,那么沉船位置就肯定不在大西洋。在遭受过法国舰队的袭击之后,它很有可能改变了航线,不再从维哥港口登录,而是从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斯潘塞说。
“然后它沉了?沉在了地中海?”我问:“可是这只是猜测。而且,你不是说唯一的记录就是老兵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