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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的刹什么车啊?”
车里的乘客稳住身形后,纷纷表示不满。
司机也恼火呢,他一把拉住手刹,拉开车门就往下冲,嘴里骂骂咧咧:
“妈的谁这么缺德,弄这么长的藤条横在大道上,幸亏老子车开得慢,不然这要是撞上了,老子这车都得翻了!”
边骂,那司机边冲到了那根藤条跟前查看情况。
好家伙,几根手臂粗的藤条横在路中间,两头系在马路两旁的树上,大喇喇地挡住了公交车的去路。
乍一看,司机还以为是这附近村里面哪个王八犊子搞的恶作剧,当场气得脸色铁青。
他忙跑回车上,在工具箱里找了一把斧头,冲上去对着那几根藤条就是一顿砍。
把系在一边树上的藤条结砍断后,他就准备回车上。
结果这一转身,就看到树旁边草丛里躺着的三个人。
这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当场叫出声来。
“谁在那里?!”
司机立马就沉声喝问道。
草丛里的人没有半点反应。
那司机脸色顿时就白了。
大清早的,又是在这种杳无人烟的山脚下,能不让人多想吗?
司机脑子里瞬间脑补了一大堆。
这三个人不会是死了吧?是杀人抛尸吗?那这得是个多凶残的杀人恶魔啊?凶手该不会还躲在这附近的林子里吧?
这么想着,那司机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想要逃回车上去。
可考虑到这有可能是命案,他到底还是壮大了胆子,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等终于凑到跟前了,他最先注意到的,就是那三人身上不同程度的伤。
其中俩人双手双脚都被藤蔓捆绑着,脸上不知道被什么抽得鼻青脸肿跟个包子似的,完全看不出本来样貌。
剩下那个倒是没被捆着,但上衣已经没了,而且身上的伤应该是被人处理过,已经用布条包扎好了。
司机弯下身正要去探探这几个人的鼻息,忽然注意到这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胸口上放着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他下意识就把那张纸给拿起来展开。
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但内容还是能看得分明:
[看到这张纸的同志,请您不要惊讶也不要声张,切记切记!
光膀子的同志是人民警察,在抓捕剩下这两个间谍的过程中中枪昏迷,亟需送医救治。
鄙人恰巧撞见俩间谍行凶,遂顺手帮了这位警察一把,但特殊原因我不便露面,只能帮到这儿。
所以剩下的还得麻烦您提供助力,目前三人均处于昏迷状态,但不排除中途会清醒,请尽快将三人送交公安人员处理!]
在这张折叠的纸里面,还夹着一张大团结,大团结上贴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十元辛苦费奉上,此为鄙人自掏腰包,无需告知公安,非常感谢!
看完这张纸条,确认这不是凶杀案现场后,司机心里的紧张和恐惧顿时烟消云散,不但不害怕,甚至于他还有些兴奋。
毕竟这年头,大众的政治觉悟和警惕意识是非常高的,一听到说抓间谍,那绝对是一呼百应,不管男女老少都会积极热情地参与响应。
所以就算这个留纸条的人不掏这十块钱的辛苦费,只要知道这里面有两个间谍,司机师傅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人给揪送派出所。
不过因为涉及到了间谍,加上写纸条的人强调不能声张,所以司机师傅根本没敢大张旗鼓地叫人,而是在略思考了几秒后,就赶紧拎着斧头跑回了车上。
担心被其他乘客发现异样,这司机先佯装发动汽车,但打了几次火都没能把发动机点着,司机师傅气急败坏地拍着方向盘,然后一招手,把那名售票员同事给叫了过去。
两人嘀嘀咕咕小声商议了一番后,售票员就镇定地开始赶车上的乘客下车。
“我们的车出了点状况,得尽快叫人来修理,现在所有人都下车,去镇上坐下一趟吧!”
售票员这话一出,车上的众多乡亲顿时怨声载道。
“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会抛锚?”
“出发之前怎么不知道好好检修一下车辆,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我们赶时间去城里办事呢,现在回镇上哪里还来得及?”
“就不能先把我们送进城再去修车吗?”
六七十年代的八大员可是铁饭碗,能当上驾驶员和售票员的,个个都脾气暴躁相当不好惹。
所以一听到这些乡亲们抱怨,售票员立马横眉竖目,摔门开骂:
“听不懂人话?车出了故障开不了了,怎么送你们进城?这么有本事要不车给你们来开?”
见售票员板着一张脸咒骂,这些乘客哪怕心里再不满,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拎着行李下车。
好在畲山脚离镇上的公交站点并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分钟的路程,这些乘客下了车后,怕再耽搁会误了下一趟车,就都急匆匆往镇上赶。
等这些人都走了,司机和售票员赶紧手忙脚乱地把那边草丛里昏迷的仨抬上车,然后一轰油门就一路朝着城里疾驰。
一直躲在林子里,看到那公交车一溜黑烟只能见着车屁股后,叶青这才放下心来,转身重新回了密林深处。
昨天她在林子里呆了一天,也才筛选了三四公顷的树林子。
所以叶青打算今天再接再厉,继续她的异能升级大业。
不过因为昨天被那只松鼠找上门来算账后,今天叶青在挑选树木的时候就格外小心起来,怕再一个不注意把别的小动物们的窝给毁了。
这么一大片林子,叶青吸收异能吸收得那叫一个欢实,饿了就顺手摘点林子里的野果子吃。
中途运气好,还遇到了几只野鸡在林子里乱窜,她一个招手,几条藤蔓猛地就刺了过去,弹无虚发招招毙命,三只野鸡被藤蔓瞬间绞杀,齐刷刷落在了地上。
九月份开始,正是动物们贴秋膘的时候,这三只野鸡还挺肥,一只起码得有三四斤重。
叶青也不亏待自己,找了一条山溪,用削笔刀把鸡给宰杀了,就在溪水边生了个火堆开始弄烤鸡。
只可惜条件有限,她手边没锅也没陶罐子,不然高低得整一锅野山菌炖鸡汤,那鲜味儿,光是想想都能让人直吞口水。
不过,虽然没有汤,有新鲜熟透的野果子加上烤得外焦里嫩的鸡肉,也足够让叶青好好吃上一顿了。
这么香酥肥嫩的鸡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尝过了,哪怕这鸡什么调料都没有放,叶青也依然大快朵颐吃得相当满足。
三只野鸡,叶青只吃了一只,剩下的那两只,她打算晚点带回城里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黑市处理掉。
不过眼下,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