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只第一次出去猎食的小小幼崽一般,不知道要怎么去捕获猎物,只知道像他平时一样在唇上乱啃。
她小小的舌头沿着他的薄唇临摹着,每一次触动,都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
一边亲着,手也探入了不该探入的地方。
顾晏桥眯着眼,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不过,这小东西的吻法有点像在乱咬,生疏得不得了。
这点他很满意。
在自己之前,她应该是没有吻过别人。
那几年虽然受尽了委屈,但也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异性敢靠近她。
他得到的所有资料中,只有一个邻居帮过她,不过那个邻居四年前,在他父母死后已经离开了京市。
也就是说,温菱这些年在顾家,除了林漫雪,几乎是没有朋友的。
这很符合他的要求。
他希望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朋友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也是他。
虽然听起来有些可怜,可他会给她一切!
有他,她就不应该再有别人!
想到这里,他按了住她的后脑勺,反咬住了她的唇,开始掌控她的一切。
温菱吃痛,松开了他。
眼神还是怯怯的,“顾晏桥,你轻点,好疼!”
顾晏桥指腹压在她柔嫩的唇.瓣上,低低的道:“告诉我,在想什么?”
她咬住他的手指,小声的道:“看到他们那样,我有点开心。”
“高兴了就想亲我?”
温菱脸有些微微的红,她刚才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突然想亲他,想和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明白,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和顾晏桥在一起的日子也越来越短了。
刚才她努力压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快结束了,要离开了。
洛樱踩了她的断指一脚,所以,她短暂的拥有几天洛樱的男人,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温菱觉得心里不是那么难受了。
她低垂着脑袋,耳尖开始发烫,柔软的小手又一次探入他的衣服中,声音很软,“有一点想亲。”
顾晏桥抓住了她的手腕,眯起了眼睛。
危险的气氛在密闭的空间里慢慢流转。
他看着她刚才被吻得有些潋滟的唇,声音有些哑,“你确定要在这里?”
温菱没说话,慢慢的,拉下了里面的衣服。
顾晏桥只看了一眼,呼吸就变得无比沉重。
这个小妖精,早晚会要了他的命!
凌晨的酒店停车场里,黑色的劳斯莱斯晃了很久。
因为是凌晨,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当车顶压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的时候,车子终于停止了晃动。
车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事后的轻喘。
温菱攀附着顾晏桥的脖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团。
刚才,她算是第一次放开了。
也是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食髓知味。
原来,那些电影里和小说写的,都是真的。
当你愿意,不是被强迫的时候,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
顾晏桥也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也有如此疯狂和放得开的时候,刚才情动时一句句的叫着“顾晏桥”的时候,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软软小小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时候,会如此的让人失控。
他亲吻着她汗湿的头发,声音哑得不能再哑,“满足了吗?”
温菱这会儿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有些地方也痛得厉害,但还是挣扎了一下,小声的反抗,“小叔!别说了!”
顾晏桥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刚才还在叫我的名字,这会怎么不叫了?”
温菱不敢看他!
刚才实在是疯狂,她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在他上面驰骋,她甚至觉得刚才的人不是自己,是被顾晏桥下了蛊!
她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微微的有些喘,声音也软得厉害,“我腿好软,你抱我上去。”
顾晏桥拿了毯子把她整个包起来,径直上了楼。
做过简单的清洁,把人放进了被窝里。
温菱几乎是沾着床就睡着了。
看到她醒了,顾晏桥出了房间,在客厅开始打电话。
“把拿到的视频整理出来,放上去!”
“明天下午,我要在热搜上看到这个新闻!”
“另外,有个叫陈燕妮的,是顾家保姆的女儿,把这个人最近的消费记录和人际交往全部调出来。”
……
温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这是她这几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觉。
梦里没有周言,也没有妈妈,更没有欺凌她的人。
她动了动,觉得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许多。
她突地想起,半醒半睡中,她好像感觉到顾晏桥给她上过药。
想到被上药的地方是那种地方,她的脸微微的有些发烫,赶紧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顾晏桥不在,床台上有他留下的纸条。
上面只写了七个字:醒了给我打电话。
言简意赅的七个字,是用瘦金体写的,笔力遒劲,金钩银画,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又清贵。
温菱拿着那张小小的纸条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把纸条收起来,夹在了另外一个从未见过人的手机壳里。
她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时间点,顾晏桥可能在开会,打电话过去好像有些不妥。
于是点开顾晏桥的微信,给他发了一样信息:“小叔,你在开会吗?”
等回信的时间里,她发现顾晏桥的头像竟然换了。
以前是一张纯黑色的背景图,现在竟然换成了一个小熊图案的头像,简直和他的人格格不入!
而且,那小熊图案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她以为自己认错了,忙点开仔细看了看。
的确是顾晏桥的微信,上面还有她这些天和他的所有聊天记录。
她盯着他的头像发了一会呆儿,感觉哪里怪怪的。
哪有一个大男人拍个小熊头像的。
不过,顾晏桥这人一向难以琢磨,她经常在新闻上看到他前几天还在给某个公司注资,后几天又把这个公司踢出局的事。
以前她刚进顾家的时候也是如此,前面说让她把顾家当成自己家,后面又说她和顾家无关。
所以,即使是他用一个公主的头像,似乎也没有值得奇怪的。
可能是真的忙,过了好一会儿,顾晏桥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声音还是冷沉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