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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方请不来会长,我…我得第一有什么用?”
浪潮般的声讨静了一瞬。
众人像是被问住了,一时也没想通这么捧他图什么?
于一旬稍稍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却听一道轻轻淡淡的声音,带了点意趣盎然的味道响起:
“喔,是吗?”
只见林宿站在下方,剔透精巧的面具下,唇角似笑非笑地一弯。
于一旬心头直打鼓,强行定神道,“当然是……”
话音未落就被“嘭”一声打断!
背后正对着的酒店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一行身着天师服的人“哗啦”走进来,襟口佩戴着天师协会总部的徽章。
最前方还擒着一名中年男人,男人正挣扎着喊道:“放开我!你们又不是警察,凭什么抓人?小心我报警——”
几分相像的面容落入众人眼中。
于一旬脸色大变,没忍住就喊出了声:“…爸!”
“………”
众人齐刷刷扭头:“!”哈!?
-
身份揭开,作弊几乎当场锤死。
参与者们都围在四周,目光在慌乱窘迫的于一旬和于宏财之间来回:
“嚯,原来是‘太子爷’啊。”
“从头到尾都在作弊吧,耍着我们玩儿呢!?”
“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别想了这事儿!”
于一旬简直被这阵仗吓住了,“你们干什么,把我爸放开!”
于宏财也在人手中奋力反抗着,一张老脸上红白交加,大声道:“你们不过是个天师协会,有权力抓人吗!?”
擒住他的人望向上方:“会长。”
柏江神色沉稳地走下来,停在他跟前,“抓人的事,我们确实是越俎代庖了。但只要获得授权就没问题了吧?”
他说着一扭头,视线穿过人群落向默然站在一旁的贺振翎:
“由我们代劳,可以吗?贺会长。”
于宏财满脸惊愕地抬头!
一众视线也刷地落过去:
…谁?他说贺大鸟先生是谁???监察协会会长,贺振翎吗!?
贺振翎,“……”
林宿,“……”
郝牛掰,“……!”
贺振翎迎着前方的目光,眸光清冷。林宿微微转开头,雪泥马伏在他手里,小心地觑着:【小贺的眼底,冰封万里。】
“…嘘。”
片刻,身旁动了。
贺振翎一手摘下半截面罩,露出那张冷淡英俊的脸,“许可。”
柏江微微一笑,开朗地转头,“这下就没问题啦。”
四周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卧槽!是监察协会会长……”
“监察协会会长和天师总部会长居然都在这场活动里——”
“那和他们在一起的‘林困’先生是什么人?”
“那必然也是大佬啊…!”
郝牛掰简直痛快地舒了口气:总算都知道了!这两天可憋死她啦!
前方,柏江正在行使逮捕权。
相关工作人员、包括于一旬全都被制住。于宏财又惊又怕,慌乱间飞快地辩驳道:
“就算借用了一下名号…我们活动既没违规,又没违法!至于逮捕吗?”
“首先,那叫冒用。”
柏江笑眯眯地说完,又道,“其次,你们违规违法的证据,早就被老师看透了。”
他说着看向林宿,“是吧,老师!”
“……”
林宿便掏出手机,翻开相册朝人晃了晃,“从第一场开始,每场都有作假。使用违禁品煽动鬼魂暴动、买通志愿者操控分数,以及非法囚禁参与者……”
于宏财脸色一点点灰败。
“另外。”
林宿直直看去,“15年前在施工现场坠楼的女工,你们拒不承认事故,按失踪处理,她的家人至今没有拿到赔偿款,也该一并清算。”
于宏财被他看得背后生寒,一个哆嗦,哑口无言。
四周一阵恍然,群情激愤:
“那个无良开发商是你们!?”
“难怪要遮掩身份,不敢露面,原来是怕被我们算出来!”
柏江,“证据确凿,带下去吧。”
下属齐声:“是。”
天师协会“哗啦”押着人离开,与此同时,又听柏江拍拍手说,“不配站在这里的人已经走了,下面——”
“由我来为大家正式颁奖吧!”*^▽^*
众人愣了一下,随后激动出声:“哇啊啊啊啊…!!”
-
试卷重新打分,排名当场重算。
柏江给每个人打过分,又落下亲笔签名,最后在众人心潮澎湃的目光中宣布:
“笔试部分,除了老师是100分以外,贺…贺会长的批改也证明了他已完全掌握了题目,因此也更改为100分。”
“现在我宣布,本场活动的第一名为林困老师,以及贺会长!”
“实至名归!”
“恭喜林先生和贺…会长!”
郝牛掰涌到林宿跟前,“我就知道,这第一就该是你们的!”
林宿欣然,“当然。”
前方还在继续公布新的排名,柏江拍了拍第二名的言观月,说了声“你不错”。
林宿退到一旁,同贺振翎欣慰地一指,“看,我们的儿,已经独当一面了。”
身旁落来一声冷笑,“呵,他刚刚还拿我挡在前面。”
林宿,“……”
他轻轻别开头,“用父爱,原谅他吧。”
…
一场活动以噱头开场,却以会长亲临落幕。
除了被带走的主办方以外,对众人来说都是意外之喜。
天师协会留下来处理女尸案了。
今天太晚,众人先在酒店歇一夜,明天再各自返程。
林宿一觉睡到第二天10点。
明亮的天光落入房间。
他起床收拾了一下,推门而出。刚走到电梯口,就听走廊另一头传来动静。
转头,贺振翎也从屋里出来了。
高大的身影几步走到跟前,低眼,“念力充足都这么能睡?”
“睡觉是种享受。”林宿又朝人看去,“你怎么也才出来?”
贺振翎没说话,按了电梯。
“…在等我?”
“呵,你说呢。”
林宿就看着他叹了口气,走进了电梯。
叮!一声,电梯到了一楼。
开门,只见柏江也等在大厅里。一身雪白长袍,背上还背着那块裱框,身旁跟了几名下属。
柏江看见他,刷地起身,“哥哥老师!”
林宿惊讶,“你也没走?”
“出村的路不好走,我送你…们到机场!”
他宽慰,“有心了。”
一旁的下属投来欲言又止的目光。
一行人上了柏江的车。
车内宽敞,三人都坐在后座。
车刚开出村口,林宿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