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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0

作者:砂梨字数:2265更新:2024-10-14 12:24

在沙发靠背上,穿着这件被她夸赞的毛衣晃来晃去:“晚上在家吃?”

“好啊,正好我不想出去。”

“让管家送,还是想吃哪家店?”

“都可以。”

“都可以的话……”他眯了下眼。

他是断然说不出“要不要先吃点别的”这种话的绅士,最多最多,就是身体力行。

体内烦躁一蓬蓬上涌,想摸烟盒,又想到苏挺说的什么戒烟戒酒是男人备孕基操。虽然他并未抵达这个环节,但提前纳入日程,并不是什么坏事。

不能摸烟盒,手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最终,男人坐上沙发,风马牛不相及地开启下一个话题:“今天很累。”

“嗯?”

央仪果然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凑过来细细观察着他。一旦代入累这个设定,注意到他下颌还未冒出新茬儿的青灰,她就毫不怀疑地认可了。

她坐到一旁,贴心地问:“那,随便吃点早点休息?”

“好。”孟鹤鸣从善如流。

他握住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左手与左手合在一起,对戒轻轻磕碰。

“试完纱要不要多住几天?”

“可是我答应爸妈要去寺里烧香。”央仪犹豫说,“元旦那天。”

牛仔裤下是他紧绷的大腿肌肉,她横跨而坐,有种说不出的羞耻。腿偷偷地往里合,却被他压着后腰更靠近了一些,于是不得不张开。

“那我过去陪你?”孟鹤鸣问。

“别了吧,你不是很累吗?”央仪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强忍着想要摸一摸的欲-望,“你赶来赶去我也会心疼的。”

或许离得太近,他的声音有几分砂砾般的质感,宛如被遗弃一般失落:“那你怎么不心疼我一个人过新年第一天。”

央仪心口发颤:“你不工作?”

他敛眸,幽深的眸底静若潭水,低嘲自己:“跟工作一起过,听起来好像更惨了。”

“……”

怎么回事,动摇得好厉害。

央仪承认自己此刻很不专心,一边不可控地将注意力停留在他的喉结,被毛衣领包裹的脖颈,还有充血的胸肌,一边又被他话里的失意和怅惘包裹。

她犹豫,踌躇,犯难。

最后实在抵不过眼前美色,用哄人的语气开口:“要不……我跟我爸妈再商量一下?”

第89章试纱

商没商量是后话。

头一件要商量的事近在眼前。

第二天要试婚纱,央仪原本想如她说的那样,早点休息,保持最好的状态。

但现实与她的计划大相径庭。

被打横抱起的时候她还在想,不能太过分,不能熬夜,尤其不能留印子,不然明天会很不好看。

这些纷乱的想法随着逐渐下坠的身体变得缥缈起来。她旷了几个月,又是男色当头,不会寡淡到毫无想法,甚至与之相反,在他刚刚表现出一点今晚要做的心思,她就软成了水。双腿无力地夹着,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他越吻越深入,舌头探进来,勾缠她的,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被高领紧紧包裹的颈侧青筋显露,膨胀着,跳动着,与他慢条斯理的吻背道而驰。

央仪抚上那根跳动的脉搏,指腹柔软地摸索,拇指则大胆地抵在他的喉结上,仿佛按住了他的命脉。

她能察觉到拇指下的那块硬骨在上下滑动,配合亲吻时细微的吞咽声,叫人灵魂出窍。

她想继续这个吻,又想从他不断深入的姿态里脱离。身体极度矛盾,被他压在床上吻的时候上一秒挣扎,下一秒又乖乖就范,如此往复。

男人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定了定,深沉地视线与她交缠:“不想吗?”

不是不想。

是怕他再深入多一点,便会发现她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不用探查,濡湿的布料就会暴露她的反应。

被他知道自己早就在第一个吻落下时就湿得一塌糊涂,这样好丢人。

她的眼睛水汽蒙蒙,如此拒绝,更像邀请。

在无声的对视里,她不安地颤动起来,双手下移,抓住他宽厚的掌心,与他软声软气地商量:“那你别摸。”

别摸就不知道了吗?

孟鹤鸣觉得这种掩耳盗铃的想法很是可爱。

他眼里欲-色很重,说出的话却依然自矜:“好,你不允许的地方就不碰。”

他说到做到,果然不碰。

可是有了这个条件的限制,央仪发觉受折磨的却是自己。她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迫不及待地想要触碰对方,以及被触碰。可是他就是那样重诺,除了捧着她的脸亲吻,再无逾矩的举动。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极其难得地,在亲吻间隙溢出短暂的、被压抑许久的闷哼。

央仪听过他工作时对着电脑屏幕一本正经的声音,也听过他放下身段低声哄她的声音,无论如何,冷肃是丢不了的。

她唯独没听过床第间的压抑自我。

在她眼里,孟鹤鸣是个很会拿捏分寸的人,他的分寸绝不是不断给自己施压。

这样的场景少之又少,几乎是听到令人全身发麻的声音的这一瞬间,她便颤抖起来。并非因为害怕,而是渴求变得更为彻底,难耐至极,每个细胞都向他张开,想要被深深触碰。

这种违背自身意志的感觉让她既羞恼又渴望。

几乎是用气音求他,再多一点,别只停留嘴上功夫。

亲吻的唇分开一瞬。

在她的应允里,他逐渐下移。

身体被重重吃进去的感觉陌生又熟悉。央仪惊叫一声,发觉声音变了调,尾音颤意明显。她许久许久没有这种畅快的感觉了,宛如风中小草,簌簌地抖。腿在无意间抬得很高,被他压在胸前。

他不去碰,还是谨遵她提出的先决条件。

难道就不能突破一下定下的规则?不能放肆一些吗?

忍了许久央仪到底忍不住这么慢条斯理地玩,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侧着脑袋,脸埋进枕头里,只要不暴露表情,就无人知道她此刻脸颊有多烫。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水意丰沛,比另一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多一点。

请彻底占有我。

她在心里如是说。

好似读懂了她的内心,在急速的颤抖和起伏中,她终于感受到了期许已久的灼热。脖颈绷出了漂亮的弧线,连肩胛都无声起伏。

她的努力终于也让对方到了忍耐的界限。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更用力,更深入地吮吻。

氧气稀缺,大脑卡壳似的不再转动。

她只能遵从本心,含住他的舌头。

无法言喻的舒爽从四肢百骸传达到脑海,与她紧贴的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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