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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甜心?
邹木这么沉稳一个人都被这句话炸的揉了一下耳朵,他不会是熬夜熬多了幻听吧?不过作为整个科室最稳重的存在,他张了张嘴:
“是,我们理解的那个家属吗?”
江砚也没想到沈易这么直接,心里猫爪子挠的地方像是忽然就被人熨烫平了,舒舒服服的,听着邹木的问话他也看向了沈易,正在吃鸡腿的人一回头就看到了他眼底的小星星,呦,这么喜欢他公开承认身份啊?江砚眼神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沈主任自认宠爱人的心理,大大方方点头:
“家属还能有几个意思?”
周明弱弱上前:
“家属意思多了,表哥表弟的也算是家属。”
沈易一眼扫了过去,这倒霉孩子,他扯了一块儿鸡翅直接塞他嘴里了:
“小学阅读理解得满分了吗?家属的意思,就是一个床上睡觉的意思,懂了吗?”
周明咬住鸡翅,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沈易看了看办公室的那睁大了恨不得把震惊写在脸上的同事们,摸了摸鼻子:
“这事儿很震惊吗?前几天还请你们喝奶茶宣布脱单了呢。”
怎么一个个的像是刚知道他谈恋爱一样?
周明咬下一块儿鸡肉,小声开口:
“师父你找吴师傅取经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你说你爱人缺乏安全感,有时候茶茶的想你多关心他,我们都以为是个娇娇小甜心的女孩子呢。”
周明不愧是科室著名缺心眼小喇叭,贴脸开大,一句娇娇小甜心震的江法医脊背一僵,脚趾都恨不得抠出个洞来,下意识看向沈易,他到底和那个什么周师傅说了什么?
沈易尴尬地笑了笑:
“误会,都是误会,我男朋友,纯正的老爷们,实力你们刚才都看到了。”
一屋子的人纷纷应和,试图缓解尴尬:
“是是是,我们都看到了。”
两人下楼后,沈易有点儿心虚,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两个,江砚半倚在电梯侧壁上,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肩膀:
“所以你到底说了我什么?”
“什么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江砚微微垂眼,压下眼底的笑意,却在电梯门开的时候瘸了一下,然后装若无痕地弯腰揉了一下小腿,沈易正好看到:
“这么了?”
“没事儿,走吧。”
“腿疼?是不是挡那孙子挡的?”
他刚才看到刘春揣的那一脚江砚是直接用腿隔档的,那一下应该是恰好落在了小腿的前骨上,脂肪最薄,磕一下最疼的位置。
“没事儿,倒是你,回去腰上我帮你看看。”
回到家都快十一点了,洗了澡,江砚将那个不让看的人捉了回来,硬是看了一下他的后腰,确实是青了一块儿,他用云南白药帮他喷了喷,眼底心疼,心里火起:
“今天这样的患者多吗?”
沈易有些困了,此刻撂下衣服就没骨头地就要往后倚,江砚自然地环住他,手轻轻帮他揉了揉腰上,沈易打了呵欠眼睛水汪汪的:
“奇葩患者和家属有的是,不过像今天这样患者家属整整齐齐无法沟通的比较少,今天多亏你来了,不然指不定要闹多久。”
“平常遇到这种事儿你们怎么办?”
沈易的呵欠一个接一个的大,被江砚捏的舒服:
“能怎么办?苦口婆心地劝呗,上个月我们科室都给一个坚持不可手术的一家人跪下了,妇产科不比其他科室,产妇不能出事儿,尤其不能在医院出事儿,别说是医院了,上上下下对这个指标的控制都极其严格,就是装孙子也得让她们平安生产,哎,都是泪。”
不行太困了,沈易挣扎着起来,手往江砚的腿上摸去,江砚一顿:
“怎么了?”
“腿上给我看看,应该也青了,我给你上点儿药。”
江砚看他实在太困了:
“我自己来就行。”
沈易一把拿过床头的云南白药,撸起了那人的裤腿,小腿前面确实是青了一片:
“你傻呀,不知道躲啊,非要和他硬碰硬?”
江砚看着那个低头帮他上药的人心都软软的:
“他肯定比我疼。”
沈易哼了一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知道吗?初中物理没及格?”
江砚抱住了沈易,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沈易迷糊地拍了拍他: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睡觉。”
江砚搂着人扯上被子,心里被满足感涨的满满的。
但是这一夜却没有一觉到天明,凌晨快两点的时候江砚的手机响了起来,工作原因他和沈易的手机是24小时开机且不静音的,沈易皱眉哼唧了两声,用被子蒙住了脑袋,江砚赶紧将电话接起来,抬手轻轻拍了拍安抚了一下身边的人。
电话那边是今天值班的许超:
“江哥,闽江路警情,白三死了。”
黑夜中江砚的瞳孔一缩,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
他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泛白,白三,逃了这么多年的老毒虫,刚刚被出现在警方视线里就死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显得十分明显,沈易在听到白三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清醒了两分,反应过来什么之后,他直接按亮了床头灯,眼睛被晃的睁不开,下一秒他的眼睛上就覆上了一只手,耳边传来了江砚有些微哑的声音:
“我得去一趟现场,你先睡。”
沈易也翻身就坐了起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光晃的他直眯眼,但是语气十分鉴定:
“我陪你去。”
要是别的案子也就算了,但是这个白三不是寻常人,他很可能和江砚父亲的死有很大关系,这人一直都是江砚心里的一根刺,现在好不容易现身,但是在才过了几天人就死了,这很可能和他身后的人有关系,顺藤摸瓜没准能找到当年害江砚父亲的人。
江砚还想劝两句,沈易却直接打断了他:
“好了,不许墨迹了,走,要是现场不让进我就在外面等你。”
现在江砚不是一个人了,他有人心疼了,沈易不想让他什么都自己一个人面的,下床找衣服的时候,江砚在身后抱了他一下,沈易像是安抚原来家里大狗的样子,在他的头发上胡噜了两下,以示安慰。
十月份的天凌晨已经有些冷了,江砚找了风衣给沈易穿上,两人拿了钥匙就下了楼,沈易扯过车钥匙:
“我来开吧。”
江砚没拒绝地坐到了副驾驶。
许超发过来的地址是一个城中村,夜晚这个点儿所有的车几乎都插着空隙停在路边,余出来的街道只够单行,越往里面越是破烂,很多外来的底层务工人员会住在这里,人口密度极大,流动性也极大,之前警方就排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