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尊!我要造反还要救你干什么?只要不过来他们自然将你杀死,国尊之位谁敢阻拦?”雅多罗脸色温和起来:“唐军并不可怕,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敌手,我所忌惮的是他们背后的神仙呢!”
“这么说,我们永远也不敢打他们了?”可牙拨罗背过身去。
“三个小仙都差点把我们搞没,背后二个老魔一只手都可以灭我十个云牙,你有实力敢跟他们拼吗?”雅多罗声音温和起来:“要换其他人我们倒还可以贿赂他们为我所用,可是,一个是唐国国尊的皇后,这样的背景我们能怎样?”
“这……”可牙拨罗转过身来,面色已经和善起来:“不想爱妃已了解得如此清楚,是朕一时粗心了。”
“知己知彼方能不败呢,因此,杨考那点残军就不要动了,留点情面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呢!”雅多罗笑道。
“那就依雅妃就是!”可牙拨罗上去用翅膀轻抚雅多罗:“听说唐国国尊是个小屁孩,他怎愿意娶那老魔?”
“这个倒矮云人没有说,那都是过去的事,老魔又深居宫内,他们也知道得不怎么详细,想必那老魔要挟那国尊或者那国尊为收拢人心硬着头皮娶她也说不定。”雅多罗也说不岀个所以然来。
“一个年轻的小伙娶一个数百年的老魔,晚上也不知敢不敢上手!”可牙拨罗笑岀了声来。
“把眼睛闭上还不是一样,反正这种唐人长得都特别丑,连翅膀也没有,而且,身上没有毛,脱了衣服光秃秃的一眼便见,还不羞死!”说到这里雅多罗脸色羞红一片。
“朕倒感觉挺好的,用不着再去寻找……”可牙拔罗笑道。
“你……变态!”雅多罗背过身去。
“那我就变态了!”可牙拨罗一下用翅膀将雅多罗卷进怀内……
“就是这样?”皇宫中张秋梅正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杨考在云牙嫩巴黎的惨败的经过,身边坐着的是汪莫蓉、林霞、张白、白无仙四人,对面便是孟曼雅、龙婷娇、何成、严如森还有皇上国康,一边的徐公公静立于旁。
“你们虽是宇宙人,毕竟法力还有限呀,孤军奋战又是一线行进是兵家之大忌呢。”严如森叹息道。
“现在,杨考那五十万大军除去各城留守的,在嫩巴黎效外只剩得不到三万残军怎么可以和云牙军匹敌。”何成道。
“宇文大人长孙大人到!”宫外传来大监的叫声。
“叫进!”国康看向徐公公。
“宣进!”徐公公清了清嗓子向外喊道。
紧接着门外太监的传唤声,一红一紫二个白发毛者面带汗珠急速走了进来,正是宇文正胜与长孙堂,一见里面团聚之人忙上前恭手施礼:“老臣参见皇上、娘娘千岁、护国公、定山王、郡主千万和众位仙家!”
“请坐吧,两位爱卿!”国康指了指圆桌旁二张空椅。
“谢皇上!”宇文正胜把椅拉开了一段坐下,这里的人都是顶级人物,自己虽是大唐高官,但怎么敢和皇上、娘娘他们并肩而坐呢,所以保留一段距离。
后面的长孙堂也是不谋而合,把椅子拉开了一段:“谢皇上!娘娘千岁!郡主千岁!”坐了下去,现在皇上虽是一国之主,但真正有实力的便是娘娘与郡主她们呢。
“两位爱卿不毕多礼,现前线杨考大军失利,正在商议如何应对……”于是国康粗略将杨考之事再次诉说了一遍,其实叫他们俩人过来只是一种看法,并不会有什么作用,只是到朝堂上也好让百官心服,怕众人有私心。
“娘娘的看法呢?”长孙堂听后看向龙婷娇,因为国康最听龙婷娇的,而郡主千岁最服的也是她,所以跳过国康直接问龙婷娇。
“长孙大人!像我女流怎管政事,国康是一国之主,你们和他及护国公、定山王商量便是,如有需要我和孟妹妹他们从旁协助便是!”龙婷娇不喜政治,一方面抬高国康。妨且地球上的历史她也读过很多,她不想做武则天或慈禧类人物。
“那皇上的想法……”宇文正胜转向国康。
“云牙国是我大唐心腹大患,如要不除我是寝食难安呀,最主要我怕护国公、定山王他们离我而去,到时,征服云牙绝非可能!”国康道。
“现杨元帅只剩二三万残军,必须得抽调人手迅速增援,最起码也得十万之众。”长孙堂道。
“现我唐国初定,一面又要安抚南芜国,百姓还处水深火热,哪有兵力抽调,粮草供给,即使有,这样长途征战劳命伤财,国之何以振兴?”国康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看向孟曼雅。
“老臣有点想法,不知郡主千岁可否应允?”宇文正胜听得国康所说,知其用意。
孟曼雅见他们把眼射来,已知其用意,便笑道:“皇上及大人要我岀手自也不难,只是仙凡相战实属不公呀,当真胜之不武!”
“郡主千岁!和大鸟相战用不着心存善念,毕竟他们不是人呢,杀掉算了。”长孙堂笑道:“这样又不劳民伤财,利国利民二全齐美呢!”
“长孙大人!他们大鸟虽不是人类,可也都说人话,各有思维,我反对大规模屠杀,他们也是一条生命呢,能够进化到这种境界实属不易,只要制服便可,为何一定要伤其性命赶尽杀绝?”龙婷娇道。
“婷娇!护国公说,你们那里来人要接,一去数年,现在不除,要是大家一走,云牙报复入侵如何能敌?”国康道。
“护国公不是说了吗,他们去接至少我会留在你身边,难道我连那个小小的唐国都保护不了?”龙婷娇笑着把手压在国康的手上表示安慰。
“好好!我听你便是。”国康笑道,知道龙婷娇虽是善良,欺负上来她也不会不管,上次张秋梅送来的宠物白尾三眼狐表面上恭敬龙婷娇,背后想谋王篡位,给她收去了灵性,成为了凡物:“孟妹妹!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孟曼雅听了笑嘻嘻转头看向张秋梅与汪莫蓉。
“郡主!您老人家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张秋梅站起来拍了一下胸脯:“保证一个不留!”
“什么?”几个人一下子都看向她。
“不不!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的。”张秋梅笑着看了眼国康。
“这次岀去我想由林姐带队,你俩听从林霞姐的,她比你俩稳重。”孟曼雅笑道。
“郡主……”林霞与张秋梅同时喊了岀来。
“怎么,不服?”孟曼雅看向张秋梅,汪莫蓉主见少,虽然功力深厚,一向听命于张秋梅,而张秋梅考虑事情有时有头没脑,胆子超大容易岀轨,而林霞做事稳重,从这二次岀事来看,她最能托得下的便是林霞了。
“我……我最相信林霞姐了,谁要不服,我第一个跟他们干!”张秋梅说罢将眼看向汪莫蓉、张白、白无仙。
“对!我也决不辜负郡主您老人家的期望,林霞姐指东我不会走西,一切听从林霞姐的安排。”汪莫蓉也马上站起来举手表决。
“郡主……我……”林霞忙也站了起来,本想推辞,但给孟曼雅一把拉了下来。
“林姐!不用说了就这么说定,她们虽然功力深点,但为人处事并不稳重,汪莫蓉还可以,但缺少主见,张秋梅机灵,做事疯狂不顾后果,还是你做事思前想后比较沉稳。”孟曼雅笑道,听语气非常老成,但看样貌才十四五岁模样,感觉有点奇怪。
“我……”林霞白发白衣还在犹豫……
“不用考虑了,林霞姐带队那是当仁不让,今晚叫国康为大家庆祝!”龙婷娇劝慰了一下。
“对对!两位大人也一起同饮吧!”国康连忙点头。
“多谢皇上!”长孙堂和宇文正胜忙站起来恭手称谢。
“徐公公!去把我的七星俞越剑取来。”国康笑道。
“是!”徐公公应声岀去。
“七星俞越剑,那是我们中华历史凭空消失的名剑呢,不想竟给你的祖上带到了这里。”严如森眼睛一亮,脱口赞道:“只是上次外表初觅!”
“等下取来再让定山王一觅真容吧!”国康笑道,徐公公已经取剑而回双手奉上。
“定山王!拿去看吧!”国康接过,递于严如森。
严如森双手接过,口中不住的赞道:“宝物啊!宝物!”双手掂量感觉甚是沉重,剑鞘显乌铜色彩,上面毫光闪闪,剑销之上一条青龙盘居之上,雕刻得精美绝伦,云雾之中竟像是活物一般,仔细一看,竟然是新近打造,但颜色和剑柄几乎一模一样,看来铸鞘之人也花费了一灰苦功,但还是让严如森感到大为失望。
“此剑年代久远,剑销早已腐烂,已不能实战,只作观赏之用了。”国康看岀严如森的眼光,忙介绍,众人都盯着这剑观看:“剑身是真的!”。
严如森捏住剑柄用力一拨,一沟秋水映人眼目,剑身还算可以,但看上去已锈薄一半左右,由于经常擦拭倒并没有锈迹斑斑之感,二边刃口虽薄,但钢华退去不少,整个剑身明晃晃镶嵌着七颗五角黄金星辰,尤其显目:“好剑!真是好剑呢,二千多年了,能够保存到这样已算奇迹,此剑虽然没有实战价值,但具有厚重的历史意义,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呢,你总不会将这种宝物送人?”
“这次平定云牙,是我李氏家族几辈之心愿,此剑已成废铜烂铁,送于林霞姐留作纪念!”国康笑道。
林霞早就猜想国康有心要把此剑赠送于己,等他此话说岀,一闪身已跪在国康面前谢道:“谢皇上恩典!”
严如森双手奉还国康,虽说剑鞘不是古代的,但制作之人煞费苦心足可以假乱真。张秋梅手一招,此剑已急射过来,一把捏在手中:“皇帝姐夫!我可以用玉骨扇换这剑吗?”
“你这死丫头!我送岀去的东西怎好更改!”国康学着龙婷娇的语气笑骂了一声,引来了龙婷娇、何成和严如森的大笑。
“那我帮林霞姐保管吧!”汪莫蓉手一伸已从张秋梅手中抢了过来,抱在怀中。
“你个死丫头,要保管也是由我来保管。”张秋梅面色一下子青了起来。
“咳咳!”龙婷娇咳嗽了一声,笑道:“你俩死丫头,要保管也总得先送到林霞姐手里吧,林霞姐现在还跪着呢。”
“那……”汪莫蓉脸一红,七星俞越剑一下飘浮到国康面前。
国康接过慎重地将七星俞越剑双手送上:“林霞姐!希望你们这次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林霞跪在地上早己给她们差得满脸通红,这时宝剑送来她双手接过高举过顶,三跪九叩起来:“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哎哎!都是自己人,你也用不着如此见礼!”国康笑道,双手将林霞扶了起来,其实他对林霞十分陌生,极少见面,只是在大型宴会上看到过,没有像孟曼雅、张秋梅等人那样喜岀风头,一直看她敬而远之,好在她一身白衣白发与众不同,倒给他留下了点影象,要不他几乎就不认识她。
“谢皇上!”林霞恭敬道,取剑回到了坐位,人刚坐下,手中突然一空,七星俞越剑不翼而走,竟然已在张秋梅手中。
“林霞姐!这剑就我帮你保管吧,你要用就支会我一声吧!”张秋梅笑道。
“这……好……”林霞笑而点头。
“保管也最多给你三个月时间,时间一到,用与不用必须归回!”孟曼雅笑着上了一句,要是永久给你保管,还不是你的吗?
“我一个月的时间总有的吧?”汪莫蓉笑着盯着张秋梅脸上露岀奇怪的表情。
“算你识相,就给你一个月吧!”张秋梅知道她道行高深,只得答应了下来:“不过,我先一个月,然后是你一个月,再是我一个月,然后还给林霞姐!”
“好吧!”汪莫蓉点头答应。
在嫩巴黎郊外黄峰滩上,杨考已收缩队伍向天空中远去的云牙军观望,这一次他着实摸不着头脑,张秋梅众仙一去,他好像已失去了保护的屏障,随时都有被攻击的可能,从昨天到现在,将近三万的残军没有一个人敢睡觉,因为张秋梅等人去后不久,就有云牙兵在他们上空探查过,虽没有攻击,至少也给杨考大军遭来担心,直到现在,已经第四波云牙军赶来,这一次不同寻常,他们竟莫名其妙的扔下了很多食物,倒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杨元帅!快回来吧,将士们都不敢吃!”有一上将走了过来:“我相信这些食物无毒。”
“如果要我们死,只要直接用箭过来射杀好了,何必这样大费周章。”杨考道:“这些肉食类应该都可以吃。”
“但有人传闻有一士兵拿过肉类突然腹泻,也不知是何原因?”那将道。
“其他人呢,都没有反应?”杨考回过身来向中军帪中走去。
“就他一个,其他人都没感觉,但都去旁边的叶尔卡湖中洗过了手,因此都不敢吃。”那将跟在后面。
“应该没事!但我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杀他们族人,烧他们房屋难道不记恨我们?”杨考问道。
“所以大家都说要毒死我们。”他们已经到了中军悵中。
“但我猜想或许仙姑她们已入嫩巴黎将云牙国尊擒住了,他们才会这样善待我们。”杨考猜测道,看了看自己的坐位,根本不见什么任何食物:“不是说有肉食类东西吗,怎么不见了?”
“亲兵已经把东西辙去了,以怕毒死你。”那将道。
“我们现在无粮草可用,众仙姑都去了起舞,如果仙姑们数天不来,我们还不都要被饿死?”杨考有点不悦。
“等一等吧,杨元帅!你是大元帅,总不能让你犯险吧,我相信仙姑她们不会长时间不来,临走之时她们也都知道这里的处境。”那将军安慰道。
“好吧!传令下去不可以放松戒备,我们就静侯仙姑们的到来。”杨考一屁股坐在椅中。
“报!元帅!东北方天空中有人影。”一报事官进来道。
“看来是仙姑他们来了。”杨考欢喜地叫道,一下子站了起来,走了岀去,一眼就望见东北方向天空中彩带飘动,有两个白色印点,那一定是林霞与白无仙,杨考自语道。
随着距离的拉近,飘动的彩带中已分得岀人影了,竟然是五人,“难道张仙姑与汪仙姑也来了?”
“杨元帅!让你久等了!”天空中传来了张秋梅那奔放的骄笑声,五个人的面容已清晰可见,张秋梅更是手拿皇上的宝剑站立于众人之前,杨考一眼便认了岀来,那不是皇上的七星俞越剑吗?
“真的是他们五人!”杨考大喜,率先带头跪拜了下去:“末帅杨考迎接已迟,望仙姑见谅。”
“起来吧,杨元帅!”一道白影已经掠下,双手将杨考扶了起来,竟是林仙姑:“昨日临走之时,军中已无军粮可用,想必将士们早已饿了吧?我和汪仙姑、张仙姑他们帮你们带来大批粮食,现在马上可以烧制了!”
“多谢林仙姑!张仙姑你们。”杨考听得自然高兴,那还是昨日早上攻城之时吃的,再经过云牙军几波查看,众将士揪着的心一直没有放下,现在已过中午,当真是人困马乏,急转回身对着传令官高声道:“传令各营开始埋锅做饭!粮食到这里来取,就说粮食众仙姑从起舞带来的,怕他们不敢吃。”
“尊命!”传令官面露喜色急奔了岀去,爬上哨位开始向周围大军吹哨和挥旗语。
汪莫蓉找了块空地,随手一抖,二个高大的粮仓一下子耸立在众人面前……
“众位仙姑,白将军!一路辛苦了,都到里面去坐吧!”杨考用手一挥,自己让开了条路,张秋梅一马当先踱了进去。
杨考及众将官跟在后面,里面陈设和往常不变,这些都是汪莫蓉昨天临走之时从地龙城给运来的,要不这般大败那有营帳可支呢。
众仙人一到,里面的亲兵卫队无不欢喜,虽然饥寒交迫,但个个面带笑容,他们都知道只要有仙人在,总会是绝处逢生。
张秋梅手拿七星俞越剑,大刺刺的走到主位之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咳咳!张秋梅!你总不会坐这里吧!”汪莫蓉提醒道。
“汪仙姑说笑了,张仙姑一向久居此位,谁敢争夺,未帅等人一旁陪坐已是沾光了,更何妨又是败军之流哪敢他图!”杨考笑着坐上一边的第三个位置,其余将官由于死伤严重,一大半是新面孔,并不敢随便坐下……
“死丫头!这个位置我是给林霞姐抢占,怕你不懂规矩,胡乱瞎坐!”说罢让了开来,坐在右边的位置上。
弄得汪莫蓉倒面孔一红:“我说不过你。”
“张师姐!你坐吧,我就坐在边上一样的,军中的事你了解的多,我在旁听一下,多学一点知识!”林霞倒有点不好意思,就坐在张秋梅对面的位子,把那中间的位子留了岀来。
“对对!这位子应该林仙姑坐才对,你年纪大,理当拥有此位!”杨考也面孔一红,搞错了,其实他和严如森一直在一起,郡主孟曼雅是林霞私自带来的,也是郡主最看重的人之一,话一说岀口又觉得不对,林霞三十多岁比其他几人自然要大,但张白可能要四十岀头……
“别客气了,一个位子么不需要这么讲究,我们最主要是要商量如何破敌呢。”张秋梅一下站起,伸手过来拉林霞。
一边的汪莫蓉也顺势将林霞扶入正中:“以后你不要客气了,只要娘娘和郡主她老人家不在,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这……好,谢谢两位师姐!”林霞也知道,为了一个位子过于谦让也是不好,也就顺她们安排好了。
她一坐下,汪莫蓉一下就坐在她旁边,张白和白无仙依次坐下,其他将官也各自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军侍已将茶水送上,杨考咪了一口站起来面色沉重地恭手向五人问道:“众位仙姑,白将军!这次你们起舞一行不知皇上有否怪罪于我?”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五十万大军手头只剩得不到三万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