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溢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任谁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却把周宇泽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真的没准备做什么的。他自觉还算有分寸。
现在这个节点离开刚刚好,暧昧之余留白,风流不下流,总比再往前一步猥琐猥亵的好。而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顶着别人的名字乱来。
如梦初醒从她身上起了身,在她欲求不满的哼唧声中,强忍着不去看她,他侧坐在床沿发了会儿呆。
再不走,就要出事了。
他跟纪兰亭的不同就在于,纪兰亭想要携美而归,而他只想一亲芳泽。
对他来说,满足下男人心中那点狼性的隐秘欲望,浅尝辄止可以,但真要和同学的妈妈搞到床上,是不现实的,既不符合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也脱离了游戏本身的轻松。
他已经偷香酣畅,按说该尽兴而归。然而他反而觉得,那种缺憾似乎又扩大了。
僵坐了一阵,到底是把鼓胀的裆部给平复了下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即使恋恋不舍,但他还是准备走了。
走到门口又迈不动脚步,想想她一个人喝醉了在这里,万一吐了,或者渴了饿了,该怎么办?他有些不放心。
他准备打电话让纪兰亭过来。
他这个人有些左性,越是不让他做的,面上乖巧,私下却偏要做。
纪兰亭当初耍了手段让他不爽,他的初衷只是以牙还牙,给对方制造些麻烦,并不是无下限趁着酒醉侵犯对方的女朋友。想到纪兰亭为这个女人所付出的情感,他自觉是不能比的。
他坑了纪兰亭一回,再帮他一回,算是扯平了。
“我叫纪兰亭过来照顾你……”话音未落,她踹了他一脚:“你滚!你滚!不想看到你!”
她力气不大,但因为鞋子还没脱呢,把他白衬衫上踹出一个小巧的脚印。
周宇泽有些郁闷,这个鞋印,回家后又要好一顿解释掩饰。他惩罚般地脱了她的鞋,把玩着她的小脚,指腹时轻时重按压着她的足弓和脚垫:“还踹吗?嗯?”
沈琼瑛难耐痒意,挣扎未果后,拉长了音“嗯——”地呻吟出声,身体也不自觉扭动着,挣扎之间,裙摆往上蹭起,中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她的丝袜是用吊袜带吊着的那种,蕾丝吊带一直延伸到腰部,两腿中间是空的,露出了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底裤,而底裤下面,好像还有什么若隐若现的奇景,格外吸引处男去探索。
周宇泽看的眼热,忽然觉得,叫纪兰亭过来,可能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试探性问道:“那我……叫沈隐过来?”
她没吭声,好像睡死过去了,周宇泽唤了几声,她都没应承。他有些奇怪,凑近了去看,发现她闭着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他有些慌乱,“嗳”“嗳”地唤了半天,她还是没有睁开眼,就一直默默流泪。他一时情急,想起刚才接吻时她的配合乖顺,鬼使神差,又叫了一声“妈”。
后颈忽然被她的胳膊一把勾住,她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含着委屈的泪意渴求地看着他:“宝宝。”
他懵住了。像是不满他的无动于衷,她主动凑上了唇,迷醉地吮吻着他。
她无比热情,让他头昏脑涨,无法不回应以更深的热情。
“宝宝……”她一边扯开自己的上衣,一边抓着他僵硬的手摸上自己的乳房:“都给你,都是你的,你吃好不好?”
周宇泽喉咙咕嘟一声,心中刺激到极点,却又惊骇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