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还未来及软的下身从她里面抽出来,看着她的小洞里被带出股股白灼,觉得分外满足。
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留下自己到此一游的炫耀,让他觉得和她之间无能为力的距离感已经填平。他终于覆盖占领,就连纪兰亭曾经留下的痕迹也不那么在意了。
雄性动物的满足总是来得这么肤浅而自负。
他甚至用手指抠了一点,拿到她眼前给她看:“妈,你看,你下面全都是我的东西。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
她忍无可忍地抬起了手,想打他,可是她太虚弱了,手到近前就被他拦截住,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妈,难道你不爱我吗?你明明就是爱我的!你应该爱我的!你欠我的!”
“以前的,我不想说了,”她苦涩闭上了哭肿的眼,“……你该做的都做了,那我已经再也不欠你了。”
她像是死了一样麻木地躺着,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不够!一次怎么能够?”他拽着她那只手去摸自己又挺翘的下面:“你摸,我又想要你了。”
“你——”她还没来及反抗,就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他的阴茎上还残留着从她身体里带出的滑腻粘液,她想要挣回手,却又被他的手掌挽留,如此反复,不仅没能成功抽回,反而撸动了他的柱身,弄得他越发膨胀弹跳。
“别急,马上给你,都给你——”他坚定地包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往她还沁出白灼的小穴里捅。
“我不要!我不要!——”她抗拒无效,像是被操纵的傀儡娃娃。太荒唐了!就像是她自己在主动握着沈隐的阴茎奸淫自己。
她想反抗,可是她浑身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气,只能一点点被迫握着手心的阴茎没入身体。
“你放过我吧!小隐……”她今天一直哭,眼泪已经干涸了,身体也累极了,却还要承受他的索取:“求你……别折磨我了!”她现在已经不想要跟他讨论对错,只奢望能被放过。
“上次在我那里,我们很舒服,很默契不是吗?”他在她身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你下面夹得我很舒服,你明明也很爽吧?”
她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他顶到的时候花心会酥,被他抽插的时候内壁会蠕动。
纪兰亭太粗了,每次都把她撑到了极致,她的内壁都是被碾压到无法呼吸的状态,她要拼命调整自己配合对方,很少能体会什么。
而沈隐也很粗壮,却没有粗壮到那么夸张,她的内壁会有机会伸缩回味,在拉扯挤压之间,和他因此而加剧的鼓胀弹跳彼此感应互动。
尤其是有他的精液在润滑,再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没多久就带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已经够羞耻的了,偏偏他还要说给她听:“你听……这就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你闭嘴……啊——”她身体软烂成了泥,体力早就透支了,可是身体里的浪潮却一波波堆砌,像要把她整个人从里面掏空。
她走了一天的山路,身体疲累到极点,而经历了两场风波,心也千疮百孔。
体力透支酸软无力,令她庆幸而又不幸。庆幸的是疲劳使她肉体麻木,在遭遇乱伦强暴时,疲乏迟钝的神经让她不至于过度激烈痛苦;不幸的是顶着这样的身体被他不间歇地肏弄,身体像是风干的骷髅,感觉快要挺不住随时会被磋磨成齑粉。
意识到跟他硬碰硬没有结果,她咬了咬唇,用手摸着他的脸:“小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很累……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