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沈琼瑛连着两天没搭理纪兰亭。
纪兰亭急了,到了第三天傍晚逃了课去她家里。
沈琼瑛正抹桌子呢,开门看见是他,立刻板着脸要关门。
“别啊瑛瑛!我错了!我错了!”他用手指夹着门缝,不许她关门:“求你了,原谅我吧!”
沈琼瑛冷着脸一边继续关门一边掰他的手指:“你既然不甘心,那就不要再找我了。委屈你了吧?”
“不委屈不委屈!瑛瑛!我错了!”纪兰亭把脑袋也挤进了门缝,看起来像条滑稽的傻狗:“你挤死我吧!就让我死在你怀里,一点也不委屈!”
沈琼瑛关门惯性还在,没收住力把他脖子夹了一下,夹得他龇牙咧嘴,吓了一跳。
纪兰亭翻着白眼,像窒息的狗一样伸着舌头不停粗喘,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沈琼瑛一时没绷住,被这滑稽的场景给逗笑了,再想生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只好把他让进家里来,给他揉着脖子:“没事吧?”
纪兰亭用后背把门关上,四肢立马讨好地缠上来,嘴往她脸上凑:“有点窒息,瑛瑛帮我做个人工呼吸就好了……”
沈琼瑛手里的抹布糊了他一脸,转身就走:“你就好好上课不行吗?刚开学就逃课?”
他跟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看她走到哪就背后灵似的贴到哪,“那不是怕你不原谅我吗?万一你气着气着被人撬走了怎么办?这是我人生头等大事。”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学校。”她想挣脱他,却挣不脱。被他连体婴似的跟着,她想做个家务都没法做。
他振振有词:“都这个点了,再回去也就是晚自习了,没什么必要了。我陪你做家务吧!”
她抹桌子,他就在她颈窝耳垂亲来咬去;她弯个腰拖地,他就用下面的勃起蹭着她翘起的屁股摩擦;她气的不拖了,踮着脚去收衣服,结果他不说帮忙,反而把头钻到她的胸里啧啧吃奶……
沈琼瑛手一软,又一件衣服掉落,气得她直骂:“你怎么这么讨厌?不是说陪我做家务吗?那你倒是帮忙啊?”偏偏被他撩拨得,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
他的头闷在她胸前瓮声瓮气的,含着奶头说话,每说一句,舌头就撩拨得她乳头发痒:“没冲突啊,你做家务我做你……”
“你——”她气的接不上话来,偏偏还被他歪缠着亲得气喘吁吁。
“要不……到你床上‘晚自习’怎么样?”他还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你摸,这么粗,都是想你想的。”
沈琼瑛潮红着脸挣扎:“你是学生,要学习的!啊……你怎么天天……净想着这回事?”她都后悔给他开荤了,以后他要是成天缠着她做那事,不仅他无心学习,她身体也受不了啊?
纪兰亭从她衣服里钻出来,大口喘着粗气,周身的荷尔蒙流动到都快要溢出来了,直接在她惊呼声中把她野蛮抱进了卧室:“开学事情不多呢,课业不紧,你喂饱我,我学习就更有动力了!”
沈琼瑛拒绝未果,硬是被他按在了床上。娇小的身躯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从上面看下去,对比强烈,还真的像是美女和野兽。
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乱摸一汽,慌忙挣扎着:“不要……不要啊……万一小隐回来了……”
前两天没怎么陪小隐,她逮着空就出门,家里气氛都不太对,因此她还没好意思提搬到店里住的事。
“没关系……”他喘着粗气,已经扒掉了她的内裤:“他们高三晚自习不能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