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门不知何时打开,浑身湿透的父母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满眼的惊惧,如遭遇百年海啸般的不可置信。比台风天更可怕的,是眼前一地鸡毛的儿女乱伦!
这对小儿女曾经有多么让他们骄傲,现在就有多让他们瞠目结舌。
沉瑾瑜算来算去算漏了天气,倒也不甚在意。他迅速拿毛巾被挡住了她,自己也囫囵套上了t恤。脸上却依然没有半分要紧,好像也并不是很担心。
一阵令人血液变成负压的窒息寂静。
“我怎么生出你们这样的畜牲!怪物!啊?”梅芳龄已经按捺不住惯有的修养,冲上来一巴掌一巴掌在姐弟身上乱抽一汽。
沉琼瑛仓惶披着毛巾被恍惚发呆,不知是不是今天心脏已经经历太多跌宕起伏,她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有一瞬间脑子里涌起类似“终于来了”的解脱。但随之而来的责骂像是又把她从那种大麻一样状态里唤醒,让她看到父母这一刻的表情——那是真真切切的失望、绝望和痛彻心扉。
就连她此刻也疑惑了,她怎么如此脑抽,做出了这样和他苟合的决定?
沉瑾瑜阴沉着眉眼抱住她,替她挡去全部的责打。这患难鸳鸯样的一幕更是让梅芳龄气不打一处来,崩溃悲泣地厮打起来。
十分钟后,两个人并排跪在父母面前。
沉瑾瑜挨了一巴掌,沉琼瑛也挨了一巴掌。
沉瑾瑜作为始作俑者,自然是要挨打的。几乎是他一出来,就被沉思连踢带踹,身上肉眼可见的青青紫紫。
沉思和梅芳龄都抑制不住匪夷所思,一边打一边骂:
“你是变态吗?啊?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有辱门风的败类?为什么对你姐姐做这种事?”
“沉瑾瑜,那是你姐姐!你亲姐!你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牲!”
“你就是饥渴到饥不择食你去交什么女朋友不好?招妓行不行?你要对你同胞姐姐下手?”
仿佛那些“变态”“败类”“畜牲”的辱骂对沉瑾瑜来说无足轻重,毫无半点往心里去,直到捕捉到“招妓”两个字,仿佛他的关注重点从来与旁人不同,竟然还有心思倔强地否认:“我姐是最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怎么配跟她相比。”
从小到大,沉思其实更疼爱长女,梅芳龄则对儿子更宠溺。但这也并非无原则的宠溺,而儿子也并没有表现出被养歪的迹象,他只是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聪明、理智和主见。
谁能想到在男女之事上他也这么“有主见”?
他此时的振振有词更是让沉思梅芳龄夫妇气的浑身发抖,沉教授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砸过去,沉瑾瑜躲也没躲,额头溅开好大一朵血花,他身子晃了晃,坚持住没倒。
听听这畜牲说的什么话?
自家女儿自己了解,那自然是教养得顶好的,在沉爸沉妈眼里也是最漂亮的。但是这是他睡自己姐姐的狗屁理由?
眼看沉教授就抄起花瓶还要砸破这畜牲的狗头,梅芳龄身为母亲,对儿子更疼惜一些,马上拦住了老公,“先消消气,这畜牲的账缓算,再这么打要打死了!”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这个孽障惯坏了!”沉思喘着粗气,到底也没再下手。梅芳龄疼爱小儿子,他又何尝不是。
而冷静下来的梅芳龄本来不想再打骂女儿,但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思想,使她本就对女儿在这方面看的更严苛,本来女儿失贞对她来说都是天塌了的事,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