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好想摸一摸。”
柳穿鱼被夸得心情飞扬,对好兄弟爽快道:“给摸!”
于是被人轻柔地摸……
摸着摸着,到腰间、接近臀部。
柳穿鱼:?
少庄主一脸正直,语气真诚:“贤弟的腰虽细,却挺拔如竹。”
柳穿鱼得意,嘴上矜持:“鹤兄勤练功,也能如此。”
不想,少庄主“扑哧”笑出声,头抵着剑帅肩膀:“贤弟,你真可爱~”
柳穿鱼淡定表示:“知道了。”
可爱者,令人敬之爱之。
他早明白,自己在好兄弟心目中的分量啦!
少庄主笑得停不下来。
柳穿鱼疑惑:“怎么?”
少庄主勉强忍着笑:“惭愧,为兄有点负罪感。”
柳穿鱼:?
少庄主话锋一转:“无妨,多来几次,就不负罪了。”
柳穿鱼不由得纳闷。
才几个月不见,鹤兄咋就变得古古怪怪的?
少庄主没给解释。
剑帅纠结一下下就释然……无所谓,好兄弟嘛,姑且包容些。
马车穿行在思归城。
两人各自坐好,闲谈几个月里发生的种种。
“一球……朗朗上口,寓意直白,好名字。”
“嗯。”
“好险!贤弟吉人自有天相,没被卷入旋涡,魔教妖人居心叵测!”
“哎?唔……确实!”
“环球旅行吗?待为兄忙完一切,不如陪贤弟走一圈?”
“也可。”
“樊家啊,周五太子的母族。”
“不是周太子?”
“确是周太子,第五任周太子。”
“前四个?”
“死啦!”
“哦。”
“贤弟安心,待为兄让天方那边的人,调查一番樊家和周五太子。”
“多谢。”
“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
“贤弟干得好,这等狂徒就该下十八层……黑狱!”
“哼,他竟想玷污我的清白!”
“咳咳……咳……”
“药!”
“没、没事,咳。”
马车抵达聂家,柳穿鱼下车等着鹤兄的轮椅,忽地想起……
“咻”的,从储物格拿出新鲜淋着海水的大鱼!
目光炯炯看向愣了愣的少庄主。
少庄主下一瞬回过味,惊叹:“这就是贤弟钓到的200斤大鱼吗?”
柳穿鱼纠正:“二百零二斤三两。”
少庄主赞不绝口。
迎着好兄弟艳羡的目光,柳穿鱼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灵机一动。
将大鱼往少庄主怀里一送:“送你,生辰礼!”
才想起,忘记备礼,可不能叫鹤兄发现!
少庄主虚弱地笑:“好重……好贵重。”
柳穿鱼摆手:“下回钓头四百斤的,再送你。”
“贤弟的心意,为兄心领了,不过……”
“嗯?”
“好贤弟,能不能先把它从我腿上挪走,真的……有点重。”
柳穿鱼不免嫌弃。
破烂娇气鬼!
区区两百斤,竟会觉得重?
不管怎么说,少庄主收到好贤弟亲自钓到的大鱼,还是欣喜的;
当晚,着令厨房宰杀。
大厨翻着花样,烹出一桌海鲜宴。
柳穿鱼开开心心享用完,听到少庄主请来个什么什么巧手,擅长奇巧机关。
让“巧手”将大鱼骨头制成摆件,也好长久保存“贤弟的心意”。
鹤兄说话、做事,总叫人格外熨帖。
柳穿鱼看他的眼神,越发欣赏——好兄弟!
好兄弟顺带让巧手帮忙修复柳穿鱼得到的那些地图碎片;
怎么也拼凑不好;
以及,险些招来杀身祸事的两个半块阵盘。
柳穿鱼信任少庄主;
地图、阵盘,交给那什么“巧手”。
少庄主握着剑帅的手:“或许要等几日。”
柳穿鱼无所谓:“不急。”
有期待,更多的只是好奇——
那些宗师拼命争夺的“仙缘”,到底是何物!
地图、阵盘尚未听说修复好,上京传来消息。
一位半步宗师,领着两位天级巅峰,敲开聂家大门。
对少庄主、柳穿鱼,表现得客气,实则难掩倨傲和优越。
剑帅分辨不出对方的态度,只觉得自己手痒,想拔剑。
三人来自“天剑卫”——跟天剑宗没半枚铜板干系,相当于周国的“金刀卫”,金刀卫用刀,这些人用剑——传达所谓“圣谕”,叽里呱啦很拗口的一通说。
柳穿鱼端着高冷,不作表态。
没听懂。
少庄主轻笑:“江湖人尽皆知,剑帅不慕名重利,劳诸位白走一趟。”
柳穿鱼悄咪咪瞅好兄弟一眼。
名不名的,可以不在意;
钱还是要看重的!
少庄主对他微微一笑,话说给脸色不虞的天剑卫听:“白纸黑字,写明宸级黄金十万,连个欠条都没打,空口白牙想让鱼弟陪你们走一遭,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一天级巅峰忍不住开口:“开口闭口皆在谈钱,便是人人称赞的‘金刀风范’?”
少庄主淡声道:“不好意思,世人皆知,聂某不过是一介商人,满身铜臭,谈何风范。”
柳穿鱼听懂对方的不友好,才不管什么卫啊“天使”的,气势汹汹,剑气外放。
领头半步宗师身形微震。
两个天级巅峰,瞬间脸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步宗师非常震惊:“剑帅已突破宗师了?”
柳穿鱼没搭理。
少庄主笑:“鱼弟自觉不足,尚在打磨……至于突破宗师,且待一个时机。”
半步宗师沉默少许,对二人拱手:“冒犯。”
随后,带着两个手下离开。
柳穿鱼不解:“来干什么的?”
少庄主轻哼:“想骗贤弟给小皇帝当苦力。”
柳穿鱼似懂非懂:“不是说赏金的事?”
少庄主回:“说国库空虚,赏金不会少,待处置完隅州军再说……哼,空手套白狼!”
柳穿鱼皱眉:“皇帝想赖账?”
少庄主道:“怕也不是小皇帝能做主的……不急,属于贤弟的十万黄金,总不会飞掉的。”
柳穿鱼点点头,心道:万一真的被赖账,只待他突破宗师,就上皇宫讨债!
转而问:“他们要押解窦莽到上京?”
少庄主颔首:“显然,窦莽哪怕沦为阶下囚,仍让他们畏惧十分,这才想骗抓住窦莽的贤弟,陪着走一遭。”
柳穿鱼好奇了:“为何不直接砍窦莽的头?”
少庄主轻轻一笑:“不来些仪式感,怎能彰显陈室天威?”
柳穿鱼半懂不懂,松了一口气:“原还担心,窦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