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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疯的天使教皇兰伯特——这个世界的教皇的原型。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现在就替他把别人料理好了。
没人给他收拾这种摊子,但是有人踩傻叉。
温特把他喊住了,让他听听杜哲皇帝到底有什么要求。
谢吾德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这个身体的腿还在隐隐作痛,虽然他现在已经找回以前耐痛的感觉,可是心里还是很烦躁。
“但是……”
但是果然出现了。
谢吾德冷笑一声,笑得杜哲皇帝满心忐忑。
“但是我们可不可以就空间跳跃的奥术交易一下呢。”杜哲皇帝早就注意到傲慢身边并没有埃德加尔,“您可以再额外提出任何我可以做到的请求。”
这项能力在外界看来一直是埃德加尔特有的,他们还以为科学议会概不外传。
现在这样一个具有极高价值的奥术,而且还不是被埃德加尔·奈兹持有的奥术学习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不可能不心动。
看谢吾德的样子也不像是对科学议会有什么感情。
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撬动一下?
杜哲皇帝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底,可是这其中的利益远超百分之二百,完全值得他以皇帝的身份去冒险。
谢吾德静静地看着杜朝皇帝一言不发,这样看了许久,看到杜哲皇帝主动挪开了眼睛。
谢吾德一直站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杜哲皇帝,像是城门上手握长枪的神明雕像。
谢吾德才问:“你清醒了?”
杜哲皇帝看着谢吾德,平直的嘴角向后拉了拉。
谢吾德这才转身,消失在杜哲皇帝面前:“你们学不会的。”
这当然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出版一个小说的价值怎么能和这种极具战略性的法术相比呢?即使再提出要求也比不上这个法术的价值。
更何况这个空间跳跃不是基于物理学所构建的奥术,而是彻头彻尾的法术。
虽然法术和神术有着强相关,但是空间跳跃所需要的能耗不是一般人能支付起的,这需要从议会长那里获得额外能量获取的后门,或者像是谢吾德那样本身就是后门。
杜哲皇帝未免想得也太美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
杜哲皇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看着手里的小说,伸手翻开。
今天的事情让他到现在都头晕目眩,他不清楚傲慢的底气在哪里,但是他从谢吾德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心虚。
杜哲皇帝的眼光甚少出错,对于一个征服欲强烈的皇帝来说,他也需要精准评估哪些人是得罪起的,哪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有人嚣张,但是那是被踩到尾巴哀嚎的野狗。
可是傲慢看他的样子,就像是他才是那个野狗。
而且傲慢时不时露出的好像针对他的毁灭欲更是让他压力颇大。
傲慢也的确有威胁他的资本。
吕戴安的灾难已经被他翻阅无数遍了,那是宛如《圣书》所描写的天灾一样的场景,让他甚至一度夜不能寐。
傲慢如果在椴城故技重施,那他和他征服的野望就会随着傲慢降下的灾难一同毁灭了。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收敛了,但是杜哲皇帝没勇气去拒绝他。
也不知道这种人之前是怎么被教会抓住的,但是傲慢现在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
没人想得罪一个疯子,毕竟他们是真正地无所畏惧。
杜哲皇帝摇摇头。
接下来就是看看这本小说如何。
如果对他不利,他就随便印刷一点应付公事好了。
第54章外耗
“这样没问题吗?直接把小说丢给他……”温特对谢吾德的操作不是很放心。
他一开始希望的是自己能亲自向杜哲皇帝说明这本小说潜在的价值,可是谢吾德就这么把小说丢给他,完事之后就跑来这里抢第一锅出炉的面包。
这实在是太随性了。
温特看着老老实实付钱的谢吾德,不知道是不是该表扬他一句他不坑穷人?
如果谢吾德是智谋型的角色那还好说。
在小说中,智者不需要把所有细节完成,只要抓住几个关键的借点,然后摆出悠闲的姿态——比如摇摇扇子,就说明这位走一步想十步的聪明人已经赢定了。
谢吾德分明不是这样的角色,甚至正相反,这个人分明是一力降十会,能动手就不动脑。
他就这么放心的把事情丢下去,温特都有点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他在听谢吾德和杜哲皇帝交流到一半的时候没和谢吾德商量由他来控制身体呢?
可能是谢吾德的打压太顺利了,温特一点都没有找到插嘴的机会。
“当然没问题了。”谢吾德跳跃回了科学议会,找了个屋顶坐了下来,把拐杖丢到一边。
温特是真的按照他自己之前说的那样,腿一好就去找杜哲皇帝了。
但是他对好的定义是“拆了固定”,走路还是很疼,站着得拄拐。
议会长整天骂他幻想自己是什么神明,但是谁家神明这么不辞辛劳?
别人家的神都是喜欢看人类受苦受难,最后来一句“我就喜欢看无畏勇敢的人类”。
他有亲自下场哦。
他有亲自下场哦。
谢吾德有点洋洋得意地啃着面包,然后自如地和温特说:“你为什么要为别是否能够理解你的意思而发愁呢?你应该让别人绞尽脑汁的去迎合你,揣摩你的心意。不能够达到你的要求的人那就丢到垃圾桶里。”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别内耗,快外耗”。
温特想想觉得谢吾德才是那个开悟的。
这不就是你不干,有的是人干,你不舔,有的是人舔吗?
真不愧是占据腐朽阶级生态位top1的神明大人,这种过分良好的心态实在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你就不怕翻车了吗?万一杜哲皇帝真没理解我们的意思呢?”
温特说这话货真价实地带上了一点傲慢。
他自然而然地把杜哲皇帝这样属于封建阶级的人划到了难以理解他的理论的行列,对他们的开放程度持有怀疑。当然,也有可能是担心对方就算看出来了也会找到一百个理由来搪塞。
温特这个人比较容易焦虑,偶尔还有点完美主义倾向,他不看事情尘埃落定就觉得心脏难受。
“那当然是再换一个杜哲皇帝了。”谢吾德万事不愁,“你看他有好几个儿子嘛,就连私生子也有几个……不对,这边私生子是不是没有继承权来着?倒也无所谓,按照继承位挨个的杀下去,总有一个是乖顺的或者是被我们吓破胆子的。”
这根本不在意对方能不能够理解,而是只要杀得够多,就总有舔狗能舔到他的痒处是吧?
可是温特有时候觉得谢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