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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敬的意思。
看到他新写的书的皮内尔已经觉得他写的内容已经非常刺激了,但是殊不知温特更想要表达的是向神明发起挑战。
拉瓦锡大概觉得他针对的是教会。其实他想要的是让所有人都挑战神明的存在。
上帝能有几个师?
议会长是很强大,但是议会长的强大和这个世界的人有何关系?
议会长不肯向这个世界投入感情,那么这个世界就是他的虚拟世界。
玩家刷到满级和NPC有什么关系?
就算他建立了科学议会,给奥术师提供了庇护,但那也仅仅是庇护,为人类真正做出贡献的还是奥术师本身,而不是议会长。
别忘了这个世界畸形的样子也是议会长一手捏造的,总不能因为他干了一件好事就忘了他做的其他的事情了。
从人类这种生物的进化来看,讲故事捏造神明是人类团结的力量,在当时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神明的大腿不肯断奶,那就实在是太不适应现在的环境了。
拉瓦锡认为他是神明,所以就提供无条件的协助。
温特都仿佛能够看到。这个世界上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
这个世界顶尖的聪明人都这么想,那普通人更是随波逐流,对此愈加地坚信不移。
破除封建迷信,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说不定议会长讨厌被称为神明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考虑到被污染,他一开始可能也不知道有这种情况,他讨厌的大概是人类在神面前摆出的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温特叹了一口气。
议会长给他的不仅是要求,其实也是一个忠告,可惜他既然选择了这个道路就没有中途放弃的可能。
更何况拉瓦锡已经被他复活,而且他已经答应了下来。开弓没有回头箭,要做那就把事情做到底。
温特把自己的想法全都给埃德加尔发了过去,埃德加尔一时没有回应,大概是温特在这种时候太话痨了。
可能也是出于尊重的原因,所以打算看看温特还有没有别的想说的话。
“这段时间埃德加尔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之前一直安静看书的议会长忽然冷不丁地问道。
温特看了一圈房间,并没有看见往日无处不在的埃德加尔,大概率也是因为黑猫自带隐形功能,不太容易被发现。
可是议会长既然敢直接问,那么温特就敢确定这里一个埃德加尔都没有了。
就算水分再多的神也是神。
“说什么?”温特有点摸不着头脑
“说关于我的事情。”议会长把书放好,“我看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挺好的。”
温特:“……”
啥啊,感觉这话听起来有点酸溜溜的。
这醋劲儿可真大呀,温特也品出来了。
哦,也不奇怪,毕竟是他。
毕竟他从小交到大的好基友在混入现充的队伍中,他也是这么酸溜溜地回家哭。
虽然不清楚议会长和埃德加尔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不过埃德加尔这个现充比他那个童年朋友更黏人。
温特觉得议会长相比起吃醋,更像是某种奇怪的怅然。
大概是看到过去的自己的影子所发出的感慨。
毫无疑问,议会长以前绝对不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神明姿态,他为人处世的态度应该类似现在的温特。
他应该是追求一切的公正和平等。
而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这显然也是埃德加尔的追求。
议会长和埃德加尔认识显然也是因为他们共享相似的追求,现在议会长早就产生偏差了。
他现在这话与其是吃醋,不如说是他自卑了。
埃德加尔和温特说过都无所谓,温特虽然在应用领域是三脚猫功夫,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敏感性了。
“亚先生的醋劲真大。”温特嗤笑一声,“你们两个关系才是更好的那个吧,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恨不得把你们两个现在就赶出哥谭。”
温特从来不玩解谜类的游戏。
他不太爱思考谜题,使用什么技巧之类的,他更喜欢一力降十会。
议会长盯着温特,这和之前谈论起敏感话题严肃起来好像想要撬开他天灵盖看看的样子不太一样,隐约看着还有点小可怜的感觉。
温特稍微有点感慨:活得久有什么好处呢?
无论是谢吾德还是议会长,这两个人多少都有点心理问题。
议会长显然已经抑郁了,没自杀完全是因为死不掉。温特不知道他的健康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稍微猜测一下,大概就是维持在身体的某个时间段,虽然腰疼,近视,但是好像和他对比起来也没有什么恶化。他的大脑大概没像一般的精神病人那样出问题,他是理性地提不起劲。
谢吾德看似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好像心理健康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维持住了,但是连温特都能把他拿捏住,就别指望他真的身心健康了——神心健康也是一样。
活得久就什么都有了。
包括精神疾病。
议会长看着温特,眼睛里闪烁着一些光,仿佛陷入了思考。
他现在思考的样子,让他多了几分人味,最后伴随着长长的一声叹息,他对温特说道:“要是埃德撺掇你去做点我不允许的事情,那你就陪他去做吧。”
温特挠挠脸颊,又挠挠眉心:“你就想说这个?怎么有种托孤的感觉。”
换个人他大概不会在这种气氛下说出吐槽味这么重的话。
“埃德不是阿斗诶。”温特顿了一下,“这两个名字听上去还怪像的。”
要是埃德加尔是阿斗,那诸葛亮也不用担心北伐没人了,他一个人就能凑够一百万军队。
议会长翻了个白眼,重新打开书继续看下去,被温特这种插科打诨的交流方式打消了沟通的欲望。
温特松了口气,总算把议会长给糊弄过去了。
虽然议会长说这些话好像是一个能够得到议会长的首肯放心大胆去做的机会,但是温特缩了。
埃德加尔的确和他凑到一起搞事了,可是他实在是摸不清议会长的路数。
之前在敏感话题上议会长表现出的警惕心让他实在没法放心。
这个人是故意试探他有没有搞事还是真的为埃德加尔着想都不得而知,他相信自己的长情,他应该是真的会为埃德加尔担忧,但是埃德加尔和他搞事的事情温特一直打算瞒着议会长,毕竟无知是福,不管议会长怎么想,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这人最讲义气了,是不可能卖哥们的。
“这话你应该和埃德说,他肯定会高兴的。”温特走到议会长身边,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
议会长看看他,不肯说话。
温特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