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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答案,那么温特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揍他一顿了。
“查理是谁?”谢吾德一点都没有关注温特背后的思考,只是想打人。
埃德加尔却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弯起来。
这其实是他希望听到的回答。
他并没有测试的意思,他说让温特自己寻找答案,那他只有这一个想法,就算温特觉得一切没什么问题,他也会笑。
只是作为一个有灵魂的独立存在,他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对他胃口的人,毕竟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更舒服。
“你不拿吕戴安大主教做实验,是打算直接用拉瓦锡做实验吗?”埃德加尔的耳朵抖了抖,“而且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死亡是什么?在你们人类神话中死神和睡神是一对兄弟,也有死亡不过是永恒的抻面这样的说法。只要你学会了复活,那么死一下和睡一觉也没什么区别了。”
如果拿死亡是永远再见不到一个人为定义的话,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特杀不死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太慈悲了。
温特被自己这个想法搞得浑身一哆嗦。
“你只要学谢吾德先生那样足够果断,在对方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杀掉对方,那在给病人减少痛苦这方面,比麻醉师还专业。”
温特悟了。
谢吾德在脑子里说道:“就算你表扬我,我也不会开心的。”
温特在心里吐槽傲娇已经退时代了。
议会长不会随意复活别人,他担心别人将他当做神明来看,然而温特不打算听他的话,那么这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可以无视的规则了。
没了心理负担的温特就像是卸掉了一身负担,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给吕戴安大主教鞠一躬致敬一下大体老师。
不过想了想温特觉得没有必要,反正等着吕戴安大主教再活过来就算不上是大体老师了。
温特伸出手,模仿着谢吾德的动作。
他的脑海里想象着人类的心脏跳动,肌肉收缩舒张,骨骼被牵动,想象着电流在神经元上跳动,大脑无声却高能地运转。
但是睁开眼睛,尸体还是尸体。
温吸了一口气。
谢吾德在脑子里指点:“只要想着让对方活过来就行,想想我刚刚是怎么做的,多练习一下,多骗骗自己能做到……不对,本来就是能做到。别无思考背后的科学原理,这又不是什么科学的事情,开摆。”
思想上的事情谢吾德没办法帮他,只能靠温特自己去悟。
“想不出来。”生平唯物主义的温特觉得有点头秃。
难怪神术和信仰绑定得这么深,他要是什么狂信徒,现在还说不定真让他成了。
之前和居里先生对练的时候还能凭借本能地用神术,只是将一个桶停留在空中这种他觉得科学完全做得到的事情和复活一个人的难度完全不同。
前者细想之下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后者就是别说得区区诺贝尔奖了,现场观看被复活的慈父吓得五分钟跑到美国的玉米晓夫的苏联笑话现场版都行了。
可惜温特已经习惯了奥术和科学的逻辑,想要让自己一个人类发自内心毫无动摇地相信这种事情真的不简单。
虽然他们都称他们在法术层面的强大是差不多的,但是温特也是第一次认识到他们之间熟练度的差距。
在吕戴安大主教身上练习了一天之后,温特发现原本新鲜的尸体长出了尸斑,而他的极限大概就是控制着吕戴安大主教扮演一下植物大战僵尸那四肢不调的僵尸了。
活动只是温特控制的假象,他档案中的灵魂和身体并没有融合在一起,灵魂动都没动。
这一幕要是被教会看到了绝对会尖叫出声,顺便把吕戴安大主教的尸体也挂火刑架上驱邪。
现在把这具有了尸斑的尸体复活,所需要的想象力的要求又上了一个台阶。
温特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头微卷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
谢吾德的经验基本上就跟道士和尚一样强调“感觉”和“缘分”,没有一个切实能够看到的进度,这种纯靠主观感觉的进度让他非常没安全感。
现在能看到的进度就是让吕戴安大主教从植物大战僵尸进化到跳擦边钢管舞,这也不是他的目的。
他扭头看向埃德加尔:“埃德,你能不能帮我整理一下相关的资料。”
埃德加尔作为带灵魂的计算机,他自带整理资料的天赋。
单纯的想象做不到的话,那么就从科学、奥术入手给他上一个拐杖。
科学其实也是诞生于人类的想象,只不过有着严密的逻辑。
“好的,一会儿就把资料给你。这具尸体需要我重新丢到冰库里吗?”埃德加尔立刻答应了下来。
“对,我觉得我现在先用不着。”温特有点庆幸当初埃德加尔给他的意见。
他对吕戴安大主教可没什么愧疚,要是一上手就在拉瓦锡身上试,那他真的该发自内心地感到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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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死灵法师吗?”科学议会的解剖中心里充斥着化学药剂的味道,这种诡异的味道让绝大多数外人进来之后都会感觉到反胃。
但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天天在这里工作,这味道已经完全没法影响食欲了。
其实就算离开解剖中心也没用,毕竟他们的手上也全是这个味道,已经腌入味了。
奥术学徒愣了一下,他手里的三明治没能及时塞进嘴里:“啊,我们吗?”
他们对外被称为死灵系奥术师,但是对内就叫解剖学。
奥术师也不是第一次吐槽教会对他们的分类都老掉牙了。
奥术师中天才辈出,只要不是这个领域过于小众,他们写论文的时候参考资料也就能找一年内的论文了,再往前的论文已经落后时代了。
结果教会还拿着几十年前对他们奥术师的分类在针对他们。
大人,时代变了。
奥术学徒说到这里有点兴奋:“是有谁对教会做了点什么?”
平日就在科学议会进行研究的人往往对教会的一切灾难幸灾乐祸。
他们要么是本人被教会迫害,要么就是老师或者家人被迫害。
前不久科学议会对外展示的技术让他们好一阵扬眉吐气,虽然研究者和他们解剖学无关,但是大家都是奥术师,奥术师最理解奥术师。
这消息一传出去,不少原本隐藏自己的奥术师都忍不住出手了。
同事摇了摇头:“不是说外面的事,是议会内的人。”
“嗯?”
同事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你听说过议会长似乎收学生了吗?”
“什么?”奥术学徒一下子瞪大眼睛,“那个研究灵魂的议会长?”
“对,就是他。”同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
科学议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