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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样。
这就是煮熟的感觉了吗?
“顺行性遗忘”,一种本来是医学没搞明白的东西,特指在失忆发生后,能够记住曾经的东西却记不住失忆发生后的事情。这种失忆在电影里很多见,其实阿尔兹海默症那种只能记住过去的事情也算是一种顺行性遗忘。
温特持续施加着奥术影响,就导致了眼前的审判官不停地在遗忘他们是来抓他的这件事,甚至都没认出他是“傲慢”,或者应该说,这事压根没进入到他们的记忆里。
正持着飞行神术的吕戴安大主教站在十几米高的高空中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惊肉跳。
“傲慢”把人类做成了死神的奴隶了!
第27章失控
玛丽·居里还没有忘记自己这次的目的之一,她抽了个空去找议会长。
议会长依然把自己挂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人声嘈杂。
“看”这个动作只是玛丽·居里的想想,实际上议会长的斗篷完全挡住了脸,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看见。
在靠近他之后,玛丽·居里才发现他个子不小。
离远了之觉得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即使看不到脸,光看比例就给人一种他一定会很好看的感觉。
这让她想起了温特。
教会的人被埃德加尔·奈兹拦了下来,其实教会的人也不是没试着直接越过埃德加尔试图臭骂议会长一顿,问问他居心何在,可是议会长沉迷手里的黑色小方片,叼着棒棒糖咬得嘎吱作响,教会的人骂得太大声也没被瞥一眼。
埃德加尔也只是拦着他们不让他们靠近,却并没有阻止他们骂人。
说实话,他都不确定议会长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压根没过脑子还是更进一步地干脆把声音屏蔽了。
埃德加尔显然也注意到了玛丽·居里,但是他没拦她,甚至还递了个眼色。
“议会长,我们可以聊聊吗?”玛丽·居里站在架子下面喊道。
她看议会长无视教会的人,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了桀骜不驯又冷漠的形象,第一次询问被拒绝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议会长看了她一眼,从架子上面下来了。
脾气居然和她刚刚想象的不一样,意外地好。
“你要找我聊关于温特的事情吗?”议会长举起手机,语音从手机里播放出来。
埃德加尔几乎是向日葵回头,他的帽子都快被他甩掉了。
虽然议会长有可能是担心居里夫人听出他的声音,但是他总觉得这个人本质上是懒得连嘴巴都懒得张了。
红衣大主教劳伦斯瞳孔微微张大一点。
温特?那个被阿尔文定为“傲慢”的人?
就连这个议会长都知道……那他们的确钓到了一条大鱼。
傲慢这个头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名副其实。
可是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他们原来以为是可以随便杀了立威的,可是如果这个人的处理是需要上报给议会长处置的……
如果他真的如此重要,最好的选择是抓住他和科学议会谈判,而不是杀死激怒这个议会长。
虽然他刚刚一直在骂科学议会枉顾人命制造灾难,可是他也嗅到了一种感觉——时代变了。
谁也不清楚议会长究竟是什么脾气,如果他急了呢?
奥术师能够应用于实践中的技术往往也代表着相对应的奥术的建立。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个理论提出者是个向往和平的人,但是那位罗伯特·奥本海默呢?或者说其他参与到这次应用中的奥术师呢?
结合科学议会的空间跳跃能力,这个世界就没有哪个城市安全了。
议会长的实力有多强?没人知道。
但是就凭借他刚刚露的那一手,足够让他们把议会长的危险等级拉到最高了。
如此强大的力量,教皇有吗?
劳伦斯向来和教皇国绝大多数人一样,都对教皇有着充足的信心,可是现在,他有点动摇了。
红衣大主教的后背开始淌汗。
这里是天寒地冻的北极圈,但是有着屏障,气温还算合适,只不过比起教皇国的平均气温,这里俨然偏冷。
但是即使在这种略带寒意的温度下给他急得一身汗。
现在周围的干扰太过于强烈,他无法从阿尔文那里得知最新的进展,也无法通知他赶紧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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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尔让你来的?”如果温特就在这里,他会认出议会长手上拿着的黑色方片是手机,甚至是和他那个没电的手机同一品牌、同一型号甚至连手机壳都一模一样的手机。
玛丽·居里看着那个手机,思考议会长是个哑巴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们往架子另一边走了几步,到这个距离教会的人就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了。
“不是,是我们自己想来。”玛丽·居里不太确定议会长会不会生气,所以没打算卖了埃德加尔。
“不用给他打掩护,他不搞点这种小动作就不是他了。”
玛丽·居里看出来议会长之前说的话只是抱怨而不是想要找她确定。
这两个人真的很神秘。
议会长是一声不吭的神秘人,而埃德加尔虽然光明正大还特别喜欢社交,但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长猫耳朵猫尾巴。
反正达尔文揪着他的尾巴研究了一个月,然后宣布着是和比目鱼的眼睛是怎么长到同一侧一样离谱的进化构造。
搞不好议会长也是什么奇特物种,说不好掀开袍子下面是触手。
这大概也是玛丽·居里在看到温特那个长相迥然不同的人接受很快的原因之一。
相比起猫男,只有五官的深邃程度有点不同的温特实在是太正常了,正常到都快让人懒得问了。
玛丽·居里以为议会长会再说点什么,结果他杵在那里像根电线杆一样。
“议会长,我想问一下您对温特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既然议会长什么都看出来了,居里夫人觉得再绕圈子也没用,“我觉得他不适合待在外面的环境中,对于他来说太危险了。我问过埃德加尔,科学议会并没有拒绝任何前来投奔的奥术师的规定,除非有进行过违反规定伦理的实验或者是为教会效力的奥术师。”
“但是温特是您委托奈兹先生向我担保的人,他应该不会同时违反这两项最基础的规定。”
“可是所有人都很危险,为什么要把他排除在外?”
玛丽·居里:“……”
这话有点让人没法接。
“你也知道他才来没多久,如果对这个世界毫无了解,他这个人不也就没用了?”议会长继续说道。
如果玛丽·居里对现代蓬勃发展的互联网有所了解,她大概就会明白这就是所谓占领了道德的高低。
但是这又帮人又好像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