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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部位来的更有把握一些。
他们似乎并不想要温特死,那么他们是想要什么?
是想要把他烧死以儆效尤还是想要针对居里夫妻有什么计划?
一根弩箭穿过温特的膝盖。
温特的膝盖只是弯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口水,喘息了片刻,他勉强还能站着。
可是是真的跑不动了。
他看着站在他对面的人。
金发蓝眼的男人站在他的对面,他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
温特是一个近视眼,还不喜欢戴眼镜,他理所应当地看不清对方的脸上具体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但是他能从姿态中感受到对方那种轻蔑的态度。
这种轻蔑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深刻到即使是温特这个脸盲都凭借那种臭屁的态度记住了对方。
教皇使者阿尔文。
“惑控系奥术师,寒冬先生,罪名为‘傲慢’,傲慢地无视神明创造的世界的伟大,编造低劣的世界动摇人心。”阿尔文手里持着法杖一步一步地向温特走来,“在此放下你的武器,神明将会宽恕你。”
没人再动手了,大概觉得温特已经走不动了。
温特轻笑了一声,眼泪忽然落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视线已经模糊了。
低劣?谁给他的勇气如此评价他。
到底谁才傲慢?
他举起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下巴,扣动了扳机。
温特字正腔圆地用中文骂了一句:“傻逼。”
第24章怕了?
与其落到教会手上,被切掉手指拔掉舌头被审讯一通,还不如趁现在还有力气直接自杀。
他曾经看过科普,还试着拿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比划,找到了能够让子弹穿过自己脑干的角度。当时的他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玩闹居然真的能拍上用场。
别人都是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结果温特把六颗子弹全都留给自己了。
不愧是抠门的他。
温特在扣动扳机的时候,最后思考了点不正经的东西:按照二次元定律,色.欲一定是穿着黑丝的长腿羊角魅魔御姐吧?
好奇。
可惜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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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打偏了温特的枪,但是子弹击破了他的颈动脉,鲜红的血液从动脉中喷出,强大的血压直接让血液喷出几米,而温特人直接往前方倒了下去。
这个人是真的冲着要自己的命去的。
教皇使者愣了一瞬,然后几乎是狂奔过去。
今晚他还没出手一次,现在神术不要钱一样地糊过去。
阿尔文想骂人。
他还想顺着温特揪出威廉明娜的罪证,拿到杜哲皇室在除必要之外和科学议会的紧密联系,也想要知道和温特合作的人都有谁,顺着他这条线进行一次清理。
教会就这么可怕吗?
好吧,的确很可怕,但是自杀的太果断给他添了一堆麻烦啊!
阿尔文满身的血,甚至嘴巴里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即使是神术,在治疗方面也是有不少限制的。
如果温特是服毒,他怕是真的没有多么有效的招数了。
但是子弹造成的伤口让他皮肤下的身体部分和外界接触,所以他能发挥的地方还真不少。
阿尔文看着躺在地上,失血过多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的温特,擦了一把脸上的血。
温特倒在地上,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呼吸微弱到近乎消失,他那张脸确实很美,现在看上去像是涂得太白的精致人偶一样。
这个样子还真的让人产生了一丝怜悯。
长了这样一张好脸却不干点正事……
阿尔文盯着温特的脸看,伸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但是以阿尔文的经验来看,勉强吊住了一条命。
人勉强救回来了,但是他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阿尔文向来因为骄矜而显得有几分臭的脸看上去更臭了。
他也来不及顾忌自己身上的血了,他也尽力地用神术把温特的血塞了回去。
这算是他第一次被安排了这么重要的任务,而且关于“傲慢”的提议已经发给了教皇,制定了这么周密的计划,超出了寒冬先生的奥术评估等级,结果最后还是让人死了……
先不说政敌会不会借此发挥,他更不愿意看到教皇对他的评价下降。
他丢不起这个人。
这个人就不能长点眼色吗?
而且他开枪自杀前是不是骂了他。
阿尔文没听懂温特说了什么,他也没来得及上语言通晓神术,但是结合语气和表情,谁都能猜得出他被骂了。
阿尔文阴沉着脸:“把他带回去,小心一点。”
最令人怄气的大概是即使如此,他也要把人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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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居里看着常驻科学议会的奥术师收集着核爆之后的数据。
他们居里核爆的中心不过几百米,在屏障外构建的标靶建筑物和动物已经完全消失了,甚至地面都凹陷下去几十米。她听到门捷列夫这个好几次勇闯北极圈的人在感叹这瞬间融化积雪和永冻冰的强大威力。
只有更远处才能够看到曾经建筑物的“影子”,那完全是蒸发一切的暴力能量输出。
至于把杜哲皇帝和大主教带过来的轨道也一并被蒸发了。不过问题不大,在场的奥术师实在是太多了,只要知晓原理,修个铁轨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科学议会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震撼。
她有点蠢蠢欲动。
据说屏障外面的辐射非常强烈,这种辐射和放射性元素的辐射有什么关系呢?
议会长真是神奇啊,这种距离的辐射伤害明明足以杀死在场所有人,但是他居然能够将屏障内的有害辐射降低到零——明明都是波。
生物学家和一些物理学家把小白鼠、猴子、牛、羊和一些种子往屏障外面赶了一波,想要看看辐射对生物的影响。
这种不太科学的手段让她联想到了神术。
她一扭头看到了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个提出质能方程的大奥术师明明看到了自己的理论成真,现在的脸色却非常差,甚至堪称阴沉和悲哀。
“阿尔,有什么问题吗?”居里夫人忍下自己现在去和其他人一起收集数据的冲动。
她认识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他们这些顶尖的大奥术师都是互相认识的。
爱因斯坦的私德不提,虽然同为女性玛丽·居里为他的未婚先育而失去研究科学资格的第一任妻子米列娃·玛丽克感到可惜,可是爱因斯坦在大事上的三观是从未出任何问题的。
私德有缺,但是公德不亏。
“真是可怕的爆炸啊。”爱因斯坦感叹道,他看着手里的曲奇饼干,由科学议会提供,奶香味十足,但是不是那么甜。
他曾经在和别人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