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屏蔽了痛觉,这样就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体感来影响我了。”
这种事向来是拿来开心的,疼痛什么的,他的本能会下意识地回避。
“原来是这样啊……”
顺平同样有些失望。
“真人先生不愧是特级咒灵,想得真的很周全……连这方面都能操控。”
“那当然!再怎么说我也是特级哎!”
真人大条的神经刚刚被快乐冲击过一次,此时还有点懵,直接将他作弊般的术式摆了出来:
“不仅如此,偷偷告诉你,我还能调整和屏蔽各方面的感受,刚刚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快乐吗?不!是整整三倍的快乐!”
以至于他不得已只能掏出书来缓解一下,不得不说,夏油杰牌传教式课本的杀伤力真的很强,整只灵瞬间委了。
“好厉害……“
顺平抓着真人腿窝的手缓缓松开,略显颓废地垂下眼眸。
“当然。”真人傲娇地点头。
“那么,真人先生可以重新演示一遍给我看看吗?”顺平对此十分好奇。
“演示?唔……”
真人摸了摸下巴,目光中有些犹豫,他睁开一只眼睛偷瞥着顺平,对方认真的目光让他有种,再联想到刚刚那不错的技术和足够大的资本,权衡了一番后,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当然可以,不过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又看不出来。”
真人拖着还有些酸软的身体坐起身,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从顺平角度来看,在响指下去后,真人的状态明显不好了很多。
“嘶……好痛!”
真人有些抽气地疼,疼痛屏蔽失效后,他这才原来这个地方的疼和其他地方的疼并不一样,是火辣辣的。
真人有些难受,刚想重新用无为转变恢复自身的状态,却只觉得后颈一凉,一道不知名的束缚从脖颈处传来,扼住了他所有的术式运行。
“?”
真人茫然回过头,只见顺平在他脖子上的项圈咒具里加固了一层咒力。
“顺平,你……?”
“真人先生并不知道这根项圈的真正用途吧。”顺平缓缓说道:“能用来屏蔽诅咒气息只是五条老师告诉你的其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效果,它真正的用途是可以封锁住任何术式效果,能力是不亚于狱门疆的存在。”
真人咽了下口水:“……”
“这是五条悟告诉你的?”
顺平收回手,乖巧地献殷勤道:
“没错,因为真人先生之前有和我提起过,担心自己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失控,会伤害所有人,当时你说过,希望在那一天真的到来时,能由我来阻止你。”
顺平扯了扯真人脖子上的项圈:笑着说道:“所以,我特意向五条老师申请改造了这根项圈,用起来也会方便很多,怎么样,是不是一点咒力也用不出来了?”
“……”
居然是坏人,真人颓然,顺平和五条悟都是。
真人背对着顺平,用力扣着灵魂深处的咒力核心,试图将咒力向外传导出去,却徒劳无功。
也难怪,连六眼都能骗过去的咒物,又岂是他能掰得过的……
真人好像知道顺平想做什么,他瞬间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熟悉的人带着熟悉的动作再次上演,但这一次,他没有屏蔽痛觉的机会了。
“等等!先等等!”
真人推搡着对方的胳膊,可惜没有咒力,连最基本的掰动都做不到,不适和疼痛让他不得不躲避着对方的进攻,却被咒力禁锢在原地,任由宰割。
“这不公平!”
真人忍不住喊道。
顺平停顿,他抬起头不可思议道:“什么?”
“凭什么……你能用咒力,我却不能!”真人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因为在同等咒灵的情况下,我打不过你,更不能想现在这样对你。”顺平没有丝毫遮掩,如实说道。
顺平一直都明白,他和真人先生的实力天差地别,即便他算是个有天赋的术师,也无法达到真人先生的程度,他没有办法确定对方一定会留在自己身边,缺失的安全感只能通过这里找回来,所以……他想让真人先生满眼都是他,也只有他。
而此刻,他确实做到了。
“变态,妥妥的变态!”真人叫骂着。
顺平难得心情好得调侃了两句:“可是真人先生看起来并没有拒绝我。况且我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滚!”真人没好气地推开顺平的手。
亏他刚刚还真情实感地替这小子难过了一阵,结果居然是为了坑他,坑得他裤头都不剩,简直是……!
太爽了!!!
他最喜欢的被动!就是这样!
真人颤抖着身体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敢让顺平看清他的表情,害怕被对方当做真正的变态。
第127章
外面春花风月正好,寝室内的两人第一次尝试着彼此都不熟悉的运动,瞎折腾到半夜,结果就是……
“继续?”
顺平一手撑在枕头上,一手支撑着对方弓起的腰身。
真人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誓死不张口,床单到处是一片狼藉。
他不敢继续。
四次,整整四次。
没有无为转变能替他随时刷新身体状态,一遍又一遍不停歇的进攻便只会叠加痛苦,甚至不留给他一丝喘息的时间,真人大脑一片空白,再这样下去一次,真的会死的吧……
望着真人苍白的脸色,顺平大抵也明白真人先生已是强弩之末,他不愿再继续下去,于是身体微微向前倾,试图拿起真人先生挂在床头的衣服。
只是这细微的摇晃动作再次牵扯到了咒灵内部已经脆弱到极致的点,真人动作一紧,肌肉却因为绷了太久一时有些痉挛,疼痛让他不由脱力地松开了紧勾在顺平脖颈上的胳膊,失去支撑点的咒灵只能向下落去。
后脑勺砰的一声砸在枕头上,真人脑袋有些发懵。
顺平将修长的灰色浴袍披在身上,低头望着对方侧身蜷缩在床上艰难喘息的样子,他抬手替真人缕开被汗水粘连在脸颊和脖颈上的头发,心疼道:
“当时都和真人先生说过不行的,为什么非要逞这个强?”
“哈哈,是你心软了才对。”真人缓慢地转动眼珠看向顺平,疲惫的语气中略显失望:“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们说不定就能成功了。”
“能不能成功不知道,但你一定会出事的。”顺平沉声道。
他看不得真人先生这副糟蹋自我的样子,但向来不会拒绝真人任何要求的他也只能昧着良心去实现对方口中——“想要被□到濒死,以此来尝试能不能通过狱门疆打开回去的道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