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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怕扫到别人家的隐私,这回判断出声音的方向,神识直接扫了过去,看见的却是,两个……隐形人?
“嗯……”迟一悬沉吟起来,说起来,他特意给结界设置了条件,允许练气高阶以下进入,就是为了套那些心怀不轨的,没想到还真套来了两个,嘴巴还那么臭。
迟一悬找了个屋顶坐下观察,顺便从背包格里掏灵食吃,吃着吃着忽然没了,他震惊地翻了翻背包格,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没有半点灵食。
他震惊道:“是不是那两个人偷的?太可怕了居然有这种邪术!”
【这两天,您一天到晚都说自己空虚难耐,只有灵食能够填补……】
“不可能,一定是被他们偷的!”迟一悬斩钉截铁下了论断,然后立刻传讯给员工们,叫他们抓人拿脏。
命器就叹了口气,【陛下,他们有点穷,恐怕给不起灵食作为赎罪券。】
迟一悬眼也不眨道:“那就发配他们去掏下水道!你不是说能帮我的那东西在下水道里么,这种脏活,有他们代劳,我很安心。”
命器:【好的。】
不用去掏下水道,迟一悬很满意,觉得自己空虚的心灵得到了弥补。
第43章不要吹了
韦获和韦亥在晋入练气中阶也有几年了,又时常在外历练,命器还特殊,自认是有本事的,万万没想到才潜入朝歌没多久,刚刚点评着里头布局呢,就被逮住了。
朝歌的轩辕卫他们原本是看不上的,没想到几个人合围过来实力惊人,直接就给他们打蒙了。
两人被樊蕙兰用一张网擒住,又被郭千山拿刀指着,一起给驾到了迟一悬面前。
其实按照郭千山的想法,这种小贼是没资格到东家眼前的,他们在外面擒了往大牢里一关,等白天到东家跟前回个话就行了。奈何他们刚刚发现这两个小贼,东家就下令让他们带来,众人只得照做。
没想到都被押到小宅前了,那两人还很聒噪不服气,郭千山冷冷瞪他们一下,却懒得与他们争辩,万天佑则道:“你们一进来,那脚印就满地走,当我们是瞎子啊!”
原来这几□□歌灵气大涨,从荒漠变绿洲,引来了无数视线与试探,郭千山等人认为虽然有阵法护持,但他们对朝歌的守卫也不能放松,否则要他们这些轩辕卫做什么呢?
于是他们商量了一阵,严谨地派了日夜轮班的守卫,还布置了一些陷阱,门口撒的粉末就是陷阱的一种,这种粉末名叫灵仙引,名字很文雅,其实只是不入品的凡草,磨成粉末后洒在山谷内围边缘,只要有人踩上去沾了粉末,脚印就在修行者的眼中无所遁形。
今晚轮到万天佑带着人值守,他每隔一刻钟就将灵力运到双目观察朝歌内几条主要道路,前一刻还什么都没有了,后一刻就见夜色下有两个微微发亮的脚印不停在走,却始终看不见人。
万天佑当时眼睛都直了,但不敢出声惊动外来者,悄悄喊了郭千山等人,岂料刚刚准备围上去就收到了东家的传讯……
听见万天佑的话,再看看自己脚底确实沾了些未知粉末,韦获兄弟俩的脸色顿时十分精彩,韦亥忐忑地看向哥哥,韦获却是心道这些人果然奸猾,难怪能蒙蔽一位真人。他们兄弟可不能让这些人不明不白地处置了。
韦获于是道:“我们只不过是仰慕朝歌主人的风采想来拜会,却被你们拦着不让进,不得已才出了个昏招,进来后我们也是规矩本分,不曾破坏朝歌内的一草一木,更没有拿走一针一线,绝不是那种图谋不轨之徒。纵然我们有错,也罪不至死,我听说你们朝歌向来行事厚道,总不能因此将我们打杀在这里。”
郭千山看他说话看似客气,其实绵里藏针,合着他们收拾个潜进来的贼,还要落个不仁厚的罪名了?
仁厚不仁厚的,郭千山从前从不考虑这些,在东极洲,谁修为高,谁就有道理。
但如今他们要为东家打天下,却不能不顾及东家的名声。
郭千山冷冷瞥了这两人一眼,对万天佑道:“莫与他们废话,提到东家面前去。”
韦获两人不见惧怕,反倒一喜。
万天佑瞅着这俩神情不太对,提进去之前分别踹了他们一脚让他们老实点。
韦获和韦亥两人都叫痛,韦亥骂了几句,韦获则一言不发。
……
迟一悬这时候已经回到了小宅,没有零食,他只能喝点寡淡的茶水,那对一胖一瘦的兄弟被押进来时,他正琢磨要不要开传送门去仙洲混点零食吃。
此时韦获兄弟两人自然不知面前坐着的这个,就是方才在玄甲虫笼子前的那个,更不知他们之前低声吐槽的那些话,早都被迟一悬听在了耳朵里。一进来看见个穿着青衣的俊俏后生坐在那里吃茶,而轩辕卫的人对他毕恭毕敬,这才惊讶地发现传闻中的真人竟然如此年轻。
通常来说,人的相貌在筑基后就固定了,越晚筑基的人越显得苍老,当然也有驻颜丹药,但人的阅历都会写在脸上,服用驻颜丹的年轻,与真正的年轻,还是有区别的。
两人越发肯定了迟一悬来自仙洲名门的猜测,也更加确定了想要成为对方心腹的决心。
郭千山等人进来后就立在一边,以防这两人对东家无礼,谁知道这两人进来后纳头便拜,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还当面告状,说他们这些人堵住了东家的耳目,尽挑选一些无能的人进来糊弄东家,企图以此独占朝歌的好处。
大家听得火气直冒,郭千山沉着着没有动,其实已经起了杀心。
万天佑冲动些,骂了句胡说八道,当场就要冲上去再给他们几脚,被樊蕙兰伸手拉住。
万天佑震惊地看向樊蕙兰,“樊姐,难道就任由他们污蔑?”
樊蕙兰示意他小声点,低声且快速道:“你跟了东家多久,东家会信这种外人的话吗?东家都还没说什么?你这是想越俎代庖?”
万天佑脸一白,自知有错,低下头跪在地上,一旁郭千山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都不赞同。
樊蕙兰明白了他那眼神的意思,也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欠缺妥当,万天佑冲动,她跟万天佑在那里交头接耳也很不合适。于是她也跪在地上。
迟一悬这会儿正跟命器聊天,问他这两个人怎么回事,有一些小事下属们不会特意来告诉他,他也不能巴巴去问,免得他们又脑补些有的没的,因此还是经常有事就找命器。
命器简单叙述道:【今天白天有很多人来求职,这两人插队失败,觉得遭受侮辱,对朝歌的工作人员意见很大。】
迟一悬穿越过来也挺久了,自觉已经没什么事情能惊到他了,但听到这事儿,他还是狠狠吃惊了,不让插队就觉得受辱?这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