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里啃咬,蔡察脸皮还没有厚到在这种地方乱来。
眼见推不开危巍祎,蔡察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他轻抵住危巍祎的胸口,没有再把危巍祎推开,舌尖轻蹭上危巍祎的唇,很轻松的就让危巍祎松开了牙齿。
强迫与主动还是有非常大的区别,即便前者可以让他发泄出心中的不快,但危巍祎还是更容易沉沦于后者,因为最起码他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接纳的。
觉察到自己的沦陷后,危巍祎先推开了蔡察,看向蔡察时,茫然盖去了眼底的恨意。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蔡察艳红的唇瓣,与那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眼底的雾气湿重,妖不妖的,仙不仙的。
先前觉得蔡察脸上的眼镜碍事,他便取下来,扔到了一边。
现在蔡察正摸索着去找眼镜。
人有些时候就是贱的不行,明明蔡察都这么对他,可他居然还是会下意识的想要帮蔡察找眼镜。
“离婚的事情,暂时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他看了一眼躺在花丛中的眼镜,用手背擦了擦下唇,转身离去。
蔡察在危巍祎转身后,就抬起了眼睛,也不去找眼镜了,而是等视线里的危巍祎消失不见,请准无误的从花丛中拿起眼睛,吹了吹上面的灰。
系统被蔡察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到了,【你知道眼镜在哪?那你还找什么?】
蔡察擦干净眼镜,“我要是不表现的狼狈一点,危巍祎能这么痛快的离开吗?”
他先提出了离婚,危巍祎家境那么好,人又优秀,估计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被人拒绝过,必定会对他心存怨恨。
他这么做,是想要危巍祎见到他狼狈的样子,消消气。
但倒是很少见到危巍祎这么主动,平时都好像是在他逗弄危巍祎,虽然这次完全算不上是吻……
蔡察坐在花坛边,既然衣服已经脏了,那他就不嫌弃那么多了,掏出手机,给他许久没有联系过的狐朋狗友都打了一个电话。
小说中,他自食恶果,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和危巍祎离婚后他悔的肠子都青了,约之前结交的狐朋狗友出来喝酒,想要借酒消愁。
蔡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最后还是难以忍受穿着粘上灰的衣服在外面闲逛,他先回了一趟家,换了件干净衣服,这才出门。
为了维持人设,结婚后,他也时常出去和朋友喝酒。
但是有一次酒局结束后,他从包间内出来,迎面就撞见了危巍祎。
其实也不算撞见,危巍祎不知道站着等了多久,风衣沾上了厚重的寒气。
蔡察知道危巍祎是来兴师问罪的,所以走过去,开口先是关心危巍祎,“在这站多久了?冷吗?”
他脱下衣服给危巍祎披上,把危巍祎想要质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好了,我以后不会喝酒到这么晚了。”
蔡察当了这么久的不靠谱的攻,哄起主角受来也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
三言两语再加上一点关心的动作,危巍祎也没再说什么。
…………
蔡察请客喝酒,专门挑一些消费较高的会所,他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找面子。
所以,他的这些朋友都比较喜欢赴约。
酒桌上,蔡察一言不发,闷头给自己灌酒,一旁的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只是喝酒。
问就是为了营造伤心人设。
酒喝到一半,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有些不胜酒力的蔡察单手撑着发沉的头,拿出手机,找到简无的微信聊天框。
【你在哪里?】
蔡察以为这个时候简无会待在家里,但没有想到简无就在周围,并且离得他还比较近。
【有伞吗?】
简无:【有。】
蔡察让简无在附近等等他,他一会儿就出去。
他也有想过让简无直接进来找他,但这里鱼龙混杂的,好人、坏人都有,简无就是一个大学生,被带坏了就不好了。
蔡察为了演今天的这场戏,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有些上头了,喝得就更多了。
蔡察腿软得走不动道,朋友站起身来,拉起他的手臂,将他架了起来。
“蔡察,蔡察?”
“再坚持坚持,我们这就送你回家。”
“嗯……”蔡察勉强睁开一道眼缝,朋友身上的烟酒味不太好闻,但他现在手脚发软,只能顺着朋友的力道往前走。
朋友视线在蔡察沾染上酡红的面颊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先前蔡察面容干净是濯清涟而不妖,那现在就只剩下妖冶了。
这身名牌薄纱下是裹着紧实肌肉的骨骼,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曲线凹凸幅度更好。
朋友在心中念了两遍“蔡察已经结婚了”,架着蔡察的手臂走出了包间。
…………
蔡察虽然人迷糊着,但也能感觉得出来,还没有走出去多远,朋友就不走了。
他面前的光线暗了下来,随后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危远璨眯了眯深邃的眼睛,冷戾的审视着架起蔡察一只手臂的朋友,“你是谁?”
第23章第23章
危远璨在这里有个谈生意的酒局。
自从他离开家打拼后,学会的几件事情中就包括喝酒,不少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谈下来了。
只不过,现在很少有人敢灌他酒喝了。
酒局结束后,他从包间里走出来,迎面就看到了被人架着的蔡察,和一条无骨蛇一般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眼眸湿润,皮肤红的厉害。
蔡察的样子再次和他梦中的那只狐狸重合,现实中的蔡察的那股子勾人的劲是藏在清纯表情之下的。
淫。荡!
整日就知道和男人混在一起。
危远璨转念又想难道危巍祎不能满足蔡察吗?
在意识到自己想法荒唐后,他的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和游荡在地狱的罗刹鬼差不了多少,凶神恶煞走了过来。
来到近处,危远璨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符纸,手指碰到薄薄的纸片后,他稍微安心了一点。
最起码,自己不能受到蔡察蛊惑。
这是前些天他让道士给他画的防妖的符咒,不知有没有用,就先带在了身上。
他可以不管危巍祎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让蔡察这样的人败坏他们家的名声,免得让外人以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进他们危家的门。
危远璨身上的上位者的气压顿时震慑住了朋友,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危远璨的脸色有那样的臭,他下意识的以为危远璨是来寻仇的。
“你,你是谁?”朋友声音发颤,即便想要装作外强中干,都装的极其不像。
“大舅哥。”
蔡察摇摇晃晃地抬起头,歪了歪脸,认出了顶着一张黑脸的危远璨。
危远璨还是比较好认的,他与那些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