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甚至可以忍受蔡察给自己戴绿帽子,蔡察还真是给他这个好弟弟下了蛊了。
…………
两个本来就不对付的兄弟不欢而散,好似是“罪魁祸首”的蔡察从危远璨的车上下来,换到了危巍祎的车上。
等到只剩下自己和蔡察后,危巍祎立马问道:“不是说身边没人吗?怎么和我大哥在一起。”
蔡察刚想要接着撒谎,就收到了系统善意的提醒。
【想好了再说话,危巍祎刚才一直跟在危远璨的车后面,他看到你和危远璨有说有笑的。】
蔡察立马反驳:“哪里有说有笑的了?”
【危巍祎看到的就是这样。】
蔡察硬着头皮继续骗:“路上偶遇到的,大哥捎了我一程。”
不能让危巍祎知道他去找了沈良吉,想要偷偷上游轮的事情,不然后面的剧情都会乱掉。
他想着快点换一个话题,“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危巍祎上下班不走这里,而且这里还有些绕远。
危巍祎脸色稍有缓和,垂下的睫羽落下淡淡的阴影,“我去了附近的超市,刚好看到你从我哥的车上下来,今天晚上回家,我下厨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
他心中清楚蔡察在骗他,但蔡察愿意骗他,说明还在乎他,若是那天连骗都不愿意骗了,才是真的……
…………
蔡察和危巍祎现在住的别墅,每天都会有佣人来打扫卫生,但他们都不会逗留太久,危巍祎不喜欢有人一直待在他们的家中。
蔡察还没有从被电中缓过那个紧来,回到家后就直奔卧室躺着去了。
危巍祎则是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又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了接近两个小时。
蔡察见到那一桌子的菜,难掩自己的诧异。
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危巍祎“贤妻良母”的属性呢?
他忍不住夸了危巍祎好几句。
危巍祎结下围裙,唇角轻扬,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看到危巍祎的动作,蔡察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的XP是正装衬衣+围裙,他现在看到危巍祎这一生都有些犯迷糊,围裙的那条细绳刚好勾勒出了危巍祎紧实的腰线。
“这是我新学的菜,你尝尝喜不喜欢。”
危巍祎将裹着汤汁的虾夹到蔡察的碗里。
蔡察刚想要动筷子,一抬眸,看到了危巍祎手掌外侧的嫣红的烫痕。
他下意识抓住了危巍祎要收走的手,“你这是怎么了?被烫到了?疼不疼?我看着有些严重,待会儿可能要起水泡,抹点药吧。”
危巍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浓密的羽睫轻颤,“没事,就被烫了一下,不要紧。”
蔡察轻轻一碰伤口,危巍祎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易碎感,“你还说没事,这肯定很疼”
“你这双手每天都要经过几百万的合同书,多宝贝啊!”
蔡察立马拿来医药箱,找出烫伤药膏,一点点给危巍祎涂抹上。
小说中的他的确自负,但是他本人还是很拎得清的,他现在吃穿住的,都是用的危巍祎,就连工作也是危巍祎帮他找的,要是没有危巍祎,他现在估计就在外面看着天气预报,等着喝西北风。
危巍祎看着蔡察担心他的样子,神经不再像方才那样紧绷
,眼尾略压了压,“没那么金贵。”
“谁说的?”
涂完药后,蔡察又吹了吹,这可是他的经济来源,他能活到现在,都指望着危巍祎的这双手。
危巍祎拿起的筷子掉到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颤了颤垂下的羽睫,眉心微皱。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蔡察赶紧拿过危巍祎的手看了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方才涂好药膏的地方又红了一片。
“没事。”
危巍祎作势要收走,但实际上动作非常缓慢的手被蔡察握住了。
手背的温度让他微不可察的一颤。
“算了,我喂你吧,别又碰到伤口了。”蔡察拿起筷子,“来张嘴。”
危巍祎犹豫片刻,见到蔡察是用的是自己的筷子,缓缓咬住了筷子。
危巍祎虽然五官线条立体,模样冷峻了些,但是眼下额前散着碎发,倒是显得格外乖巧,他喂什么,危巍祎就吃什么。
蔡察一边喂着危巍祎,一边再给自己吃点,整顿饭下来用了不少时间。
饭后洗盘子的活也被蔡察给包了下来。
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从来都没有感觉这么累的蔡察直接瘫倒在了床上,把空调调整到合适的温度,被子一盖到身上,他的眼睛就沉的睁不开一点。
有什么东西从另外一头钻入到了他的被子里,带着一点冷气。
起先蔡察以为自己感觉错了,直到有一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身体上,并且大有向他怀里挤的趋势。
蔡察被惊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了危巍祎略含雾气的狭长的眼睛,和平时比起来,少了许多凌厉,身上单薄一件的浴袍挂在肩头,露出了大片冷白的肌肤,看上去像雪一样,可贴上去时却是滚烫的。
刚刚沐浴完的男人身上飘着淡淡的香味。
危巍祎现在这幅样子像极了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如果没有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挤的话。
蔡察用手抵住了危巍祎的胸口,过热的体温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的别开了视线,“你做什么?床不是挺大的吗?你要是想要睡这边的话,我把位置让给你就是了,你别挤。”
被完全不解风情的蔡察给无语到的系统捂了捂脸,忍不住提醒道:【宿主,该是你上交‘公粮’的时候了。】
“公粮?什么公粮?”
蔡察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眸对上危巍祎黑沉又藏着情愫的眼睛,顿时明白过来系统口中的“公粮”是什么意思了。
不……不是吧?
第11章噩梦里蔡察是只男狐狸
蔡察现在的头一个有两个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知道了危巍祎是何用意后,他总感觉危巍祎一直紧盯着他的衣服,像是随时都会把他脱干净一样。
蔡察不理解,“为什么?你不是说会安排危巍祎做春.梦的吗?”
他觉得让危巍祎在睡梦中完成与他的那种事情,实在是太像春.梦了,就暂且称他为春.梦。
系统:【你也说了是春.梦,梦里的东西怎么能当真呢?原本我们提供的这项服务特别的逼真,可是再逼真的梦,要是没有前戏的话,一切都白搭,危巍祎只会觉得自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你想要危巍祎信以为真,也得要做好前戏。】
蔡察明白自己之前的消极怠工给自己造成了反噬,站在危巍祎的视角上来看,他就是那个一直冷暴力自己“妻子”